第三章 胡惟庸案,只是开始!(1 / 2)

朱标在心中沉思片刻,突然很郑重且严肃的问道:“这事你可有告诉给其他人?”

朱标一脸凝重。

现在朝堂对父皇杀胡惟庸,基本都认为是胡惟庸专权,威胁到了父皇的权力,并没有几人往谋反上面猜。

若这消息是传出去,对朝堂的影响就太大了,只怕会让很多人狗急跳墙,也会让很多人生出警惕。

朱橚利落的摇摇头,他又岂会是不明事理的人,自是知道轻重,道:“没有,这也是我刚想明白的。”

朱标颔首,再度提醒道:“把这事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要告诉。”

“那我那钱?”朱橚眼睛一亮。

朱标冷哼一声,也是很无语,若朱橚说的是真的,那就意味着朝堂中有不少谋反之人,这难道不比那两百万两银子更重要?

不过想到老五一向松散轻慢,对朝堂的事也一贯兴趣乏陈,让他生出敏锐性,多半是不现实的。

朱标深吸口气,也没去跟朱橚强调这事的严重性,只是道:“朝堂一向缺钱,而你这次拿了两百万两,父皇不会同意的。”

“两百万两太多了。”

朱橚坚定的道:“不行,这钱是我的,就是我的,交不了。”

“二哥三哥他们的钱可是借的,也要还的,还有利息,我那草堂也还没修完,正是用钱的时候。”

见朱橚跟个守财奴一样,朱标也恨铁不成钢道:“行了,你私下做的那些事,你真以为天衣无缝?谁都不知道?”

“你在应天府修建的草堂种药种草是假,私下开赌坊才是真,过去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告诉父皇,现在你一下捅出这么大篓子,父皇稍微一查,定会把你在应天府私下干的事全都查出来。”

“你那些事一旦为父皇知晓,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你以为还能瞒的过去?”

“父皇也能饶得了你?”

朱橚脸色微变,嘴上却依旧很硬气,道:“开赌坊怎么了?偌大的应天府难道就只有我一人这么做?”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再说了,爹把白花花的银子发给朝堂官员,那多糟践钱啊,我看着都心疼,我这也是为了大明好,想通过赌坊的形式,把爹发下的银子借官员子弟之手收回来。”

“我哪错了?!”

“我不仅没错,还有功。”

“我那借据白纸黑字的,那是受大明律保护的,爹要真缺钱,我另外给他想个法子搞钱不就行了吗。”

“天下都是爹的,搞钱还不容易?”

朱橚依旧在为自己眛下的钱据理力争,一副吃定了的模样。

听着朱橚的强词夺理,朱标也是深感头疼,大明律?那也要父皇愿意认,父皇不认,那就是一团废纸。

朱橚还真拿鸡毛当令箭了?

朱标深吸口气,让自己尽量情绪平稳下来,准备将此事给朱橚好好说道说道,以免朱橚日后再去触霉头。

在大明,父皇就是法。

就在朱标准备开口之时,府外却响起了一阵马蹄声,朱标眉头一皱,到嘴的话也咽了下去。

兄弟二人都看向了府外。

这时,御史中丞涂节的身影出现在了大门外。

见到朱标,涂节面色微喜,小跑着上前,恭敬的拱手作揖,道:“太子殿下,周藩主。”

“臣奉陛下之命前来传令......”涂节低眉瞟了朱标一眼,继续道:“陛下有令,押周藩主回宫,并差人将胡惟庸一家全部赃款赃物查封收回。”

朱橚目光一冷。

朱标面露难色,望了眼涂节,又看了看朱橚,摆手道:“抄家的事,姑且先不急,等周王从皇宫中回来再决定。”

“是。”涂节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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