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代理人19（1 / 2）
病毒究竟是什么！？
ino最近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脑子里却是一个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人就是病毒。
这的确太可怕了，这个结论。我究竟有多么反人类，才能嘀咕出这玩意。某一瞬间，ino极为痛苦地揪着自己仅剩的头发。
眼神里是绝望的光芒，愈发晦暗，眼角的阴影越来越深。
或许自己一直研究个不出个结果，药剂一直没有进展，是因为我自己压根就不想。那么范围再扩大一点呢，譬如...所有参与这个研究的人。
ino看向研究室外所有的青年助理。从某种怀疑，再到一种晦暗的神情渐渐爬满他的脸庞...眼中写满了愤怒与杀意。
是的，一定是有人在搞破坏。那么是谁呢。那么...只要全都杀了不就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ino隔着玻璃看着自己的学生们，内心泛起的杀机再也藏不住。
是的，只要遵循客观规律。就，一定能破解谜题，找到答案。
坏消息。
甚至愤怒，赛灵娜·莫耶看着杯子里的茶叶残渣，眼泪打湿了眼线...！！
她看到了，但凡与艾琳和林凡曾有过接触的人，都遭遇了不测。林凡居住地公寓楼，遭到了炮击，大量榴弹炮和迫击炮，让楼内居民无一生还。
甚至还有猎人团塞尔弗斯那组人，许多人死相极惨。有被扔进冰窟，然后放在岸边冻死的。有被直接烤熟的，有被熊咬死的...咬掉了肩膀和后背一大块后，而且那人后面又坚挺了一个月。
自己侄子，艾琳的儿子在广场被活活用鞭子抽死了。尸体还被剥皮。余下部分则被烤焦分尸。
一切都有代价。但未必一切都等价。
而艾琳无法复仇。首先这是她考虑不周，而且她无法拿别人的孩子泄愤。
艾琳会告诉所有人，什么叫做地狱才会甘心。
在新首村...新的头！！锡拉～！！
闪银是“闪银”这一概念的代理人，以及这个词唯一的负责人。林凡躺在病床上，眼睛斜睨着看向门口。而艾珀尔背后，是一个有些透明的镜像。
镜像里有自己，有艾珀尔的后背，有病房的另一半...以及悬浮在半空的闪银。镜像后面，走进来一个满脸哭花了个丫头，莫耶！！
她怎么来了！？上次回去，老猎人正在传授她追踪术和占卜术，上次她给自己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大运！！
该怎么解呢！？林凡自己的理解，万事皆顺，顾念平安，想要的都在附近。有得有失，同样也是在说，你走不远。你挂念的人在远方一切安好，但是最近不会回来了。
这么快就掌握了！！？林凡疼得嗯哼了一下，自己当年可跟着老猎人学了整整三年。那两门最古老的统计学，相当吃时间。
接着是阿迪坦捺姆！！
看来她与林凡的误会解除了。
闪银转过身，他背后整个虚拟世界同样跟着转动。翻转过来，阿迪坦捺姆刚好从闪银身前走过。
阿迪坦捺姆向林凡说：
“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格斯比以后不会再见你了。是你要搞什么化妆舞会。现在好了，一点线索也没有。而你自己呢...”
“也躺了。别动，如果你想好的快点，就全都听医生的。死爵和七姊妹会把孩子找回来的。至于你的老情人，你们正式吹了。”
跟你说的？林凡大概能想象当时是个啥场面，吹就吹了呗。于是嘴里无力呻吟道：
“那也得先把她孩子找到。现在一切事情，都要以这个为第一要务！！”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
莫耶把茶卜的事，也跟林凡说了。林凡赶紧宽慰说，艾琳已经与抵抗军一道，退到赫本角了。以林凡的估算，现在！
应该已经再往Reyðfjörðuare雷扎尔·菲利斯，抵抗军东部重镇的方向撤离。那里是密集的丘陵地带，到处是山谷和渔港，没人能抓住艾琳。艾琳必然没什么事。
不一会医院的人提醒，探视时间结束，莫耶也离开了。好家伙，这丫头预测的事情，挺狠的。闪银并未等林凡开口，直接说道：
“我可以帮你解决眼下的麻烦，但是你也该出发了。”
至于什么事，俩人都清楚。
在现实中的演绎，还是得由人去推进。而刚好，他们选了自己这个答案，林凡一阵冷笑：
“是的。既然你跟世界同步，那么世界也跟你同步。那就干吧。”
闪银比较明显的电子合成声，带着干涩刺耳的低频金属音色，以及沙沙的白噪声。结束了对话：“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
说完，改了几个数据以后，便消失不见。
在闪银那里，有太多要比无限的范围要大数个界位等级的大尺度里，才能在数学上逻辑上成立的玩意。或许...总之那种超限的玩意，不太适合这个世界。
因为人类到不了那里。
因为这个世界也到不了那里。甚至有许多存在连无限的程度都到不了。
所以，只能是无意义的。
就像道。
你不知道，那么道才成立，才会存在。
当然，你可以定义其性质为非理性，乃至无性质。
可是，既然人必须是人，那么现实总归是要成立，是要必须正确的。
那么，就如空气中漂浮的那些孢子和人体内的病毒，也必须成立。
闪银篡改的那几个数值，让林凡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内脏和骨头愈合的速度，简直如工业水准，像机器。比如焊接，缝补。
而非生物。复杂的生命系统，细胞一点点地调动资源。慢慢修复身体受伤处。
林凡刚想下床，又躺了回去。想想也对，有些事情得他们去做。而且...那是瘸子那个畜生的种。
瘸子真是死了还在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