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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最欣赏的文学作品和文学形象就是福尔摩斯,不得不说真是十分优秀而经典……”

似乎是因为说到了自己喜欢的作品,对方的话变得多起来,甚至有些喋喋不休了。

作者有话说:

不善言辞冲矢昴

不记得他作为这个身份时候人设是怎样的了,我们就假设他在杏子面前假装自己是个老老实实的工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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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寂寥夜空

虽然冲矢昴后来扯上福尔摩斯的话题让月野杏有些接不上话, 但不得不说二人聊得还是很愉快的。

大概对方也是这么想,所以主动询问了他们是否可以交换名字和联系方式。

月野杏虽然有些意外一个不善社交的工科男居然如此主动, 但看对方似乎很紧张的模样, 还是很轻易答应了。

日常作为“月野杏”这个身份在外面的时候,她其实并不是个难说话的人。

后来还是活动快要结束,她要去和赤司谈生意, 这才和对方分道扬镳。

跟赤司的生意往来很顺利, 大概是近一两年里大家都在忙,很久没有见面也没有交流,二人之间的气氛生疏不少,还是公事公办地把生意谈好之后才逐渐回到以前的相处方式。

二人坐在学校周围的一家咖啡厅,说起了闲话。

“这么说来,你最近几年就是在忙这些,才没时间联络吗?”

赤司征十郎笑意清淡地问她。

月野杏插了一块小蛋糕,“是啊……接手了一个相当麻烦的组织, 最近才好不容易走上正轨, 正好这几天听到北海道那边的事,就来找你了~”

“是吗?那还真是多谢你惦记着我了。”

赤司的话也不知真心还是浮于表面,“这次的事还真是帮我忙了,最近公司里正好有老头子们嘀嘀咕咕, 否则我也不会现在就急着扩张。”

“不说我了,你呢,最近过得怎么样?”他问。

月野杏耸耸肩:“还是那样?家里多了几个人,生意铺得很开, 地盘稳固……”

“你手里的组织难道就是最近大出风头的‘那个’组织?”

安静喝咖啡听她说话的赤司冷不丁问。

月野杏一怔, 她到现在都没有给自己的组织起一个像样的名字, 明面上的乌丸制药也不能代表整个组织, 所以大家提起组织的时候只能用“那个”组织来指代。

她倒不惊讶对方的情报这么灵通——毕竟赤司财阀是日本几大财阀之一,合作伙伴、姻亲联系几乎遍布上层社会,在她和安田家那些人合作后知道这件事也不奇怪。

更何况她还是露脸了。

所以在他问起后月野杏也就顺势大方地承认了,“是啊,你们也有所耳闻了吗?拖拉起这么个组织可是很不容易呢。”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赤司抿一口咖啡,似是浅浅抱怨地提起:“你这样一来显得我们生疏多了,怎么只选择跟安田家合作?”

月野杏笑起来,“因为组织里面有点麻烦,所以一开始才需要绑架一些政界的家族上我这条破船呢。现在发展得差不多再和你们合作的话,你也容易跟你们家的人交代吧?”

“真是多谢你考虑那么周全。”

不得不说,这样做虽然确实是为了他着想、不愿意他为难,但同时也更显得生疏,赤司不知道该说什么,在成年后交的朋友总是不如上学阶段那样没有利益瓜葛、可以敞开心扉,其中的尺度和分寸,拿捏太远不免让人受伤。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关系之中利益的成分也不少,说有多伤心难免太过虚伪。

二人没有就远近问题谈太多,甚至顺势敲定了一些其他方面的合作。

赤司迟早是赤司财阀的继承人,如果现阶段成绩做得不错,也不是不可能在这个年纪就拥有财阀内部的一定话语权。月野杏和他合作,帮助他稳固地位,最后的好处是双方的。

双赢的事。

二人最后又谈了许久,这才结束口头的合作和约定,各回各家。

月野杏和对方分开后一个人走着,回想起刚才的谈话其实也有一点点惆怅。毕竟当时也是很真心的朋友,但是眼看随着时间推移和利益纠葛,只能这样夹杂着利益相处,心里也不是不难过。

只能说这大概是成长和地位的代价吧。

这里距离家里有些远,月野杏又没开车,于是叫了无事可忙的琴酒顺路来接自己。

二人没有坐车,而是选择步行回家。后者的黑大衣被她披在身上,盖住那条稍显夸张的礼裙,神色淡淡地走在夜晚上的回家路上。

琴酒从自己的车上取了一件备用的大衣自己穿上——自从第一次把衣服借给她后,琴酒就开始习惯在自己车上多备一件以防万一了。

他叼着烟,沉默地跟在首领身后,ʝƨɢ*弃车步行送她回家。

在琴酒身上到小腿的大衣穿在首领身上几乎要到脚踝,好在月野杏今天穿了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穿上下属的大衣才没有显得太狼狈。

她难得安静地走着,一言不发,偶尔抬头看看东京上方不甚明晰的星空。那张明艳的脸失去常见的笑容和轻松的眉眼,轻易便显露出那身日益身居高位位高权重说一不二的气势来。

哪怕现在月野杏有些惆怅,也不影响她的锋芒外露。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频率稳定的哒哒声。

琴酒同样一言不发跟在她身后,像一个安静的影子,沉默的护卫,忠诚的骑士,永远沉默而坚定地站在她身后。

他咬着烟看着她的侧脸,脑中不自觉回顾这几年来对方日益趋于成熟的气势,逐渐学会如何驾驭属下的手段,毫不犹豫带领他和组织实现他们野心的风范,一时之间甚至生出些许感慨和欣慰来。

——为她的成长。

作为一个属下来说,这点欣慰似乎显得僭越,但就个人而言,他也不由自主会被这样的月野杏所吸引和……驾驭。

他不介意对方一直这样驾驭自己,使用自己,压榨自己,不如说他其实很乐意为她的野心,为她本人贡献自己的一切。

哪怕自己炽热的感情,哪怕自己不值一提的躯体,哪怕自己肮脏的手段,哪怕自己拥有的所有一切。

都献给她也没关系。

只期盼她能偶尔低下自己的头,或者偶尔回头看他一眼,垂帘自己忠诚的信徒才好。

男人眼中的欲.望和渴盼逐渐攀升,与其说他是期盼女神低头眷顾自己的虔诚信徒,那眼里表露的欲.望更像是企图渎神的恶徒,恨不得将自己的神明圈禁的疯子。

“收敛一下你的眼神,我感觉自己要被你吞掉了。”

惆怅望天的月野杏被他刺骨的眼神刮着,再也惆怅不起来,只能头也不回言语淡淡地提醒一句。

“哼,难不成你还会怕我把你吞噬吗?”

琴酒收回眼神,哼笑回她一句。

“我当然不会怕你了……谁吞谁还不一定呢。”

月野杏忽然咂咂嘴,“早知道刚在在车上做一次好了,现在都快到家了。”

不得不说性.爱真的是一种有效的放松手段,做一次什么胡思乱想都没有了。如果刚才能在静谧无人的深夜街头,那辆黑色的老爷车里来一次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可惜他们已经走出去很远。

“……”

琴酒觉得她大概是在耍自己,“下次一定满足您的要求,首领。”

“哈哈,现在说这个太晚了。”

走在他前面的月野杏已经看到自己家里的灯光,忽然畅快地笑了一声,大步跑起来把人甩在身后,“下次你大可以主动点,阿琴。”

“我允许你。”她忽然转过身来对着琴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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