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整合（1 / 2）

“好吓人呀。”趣可趣站在先行者的肩上俯视着骨山。

“无非灵怪亡魂，不足为虑。”先行者温柔地安抚着趣可趣。

“如果信息足够倒的确没什么，”潭生观察着魔球所映显的下方，“未知的一切，您先请？”他看向先行者。

“对啦！像您这么强大的存在，无论发生什么相必也都可以一一解决！”九十九素生表示赞同。

“可以，跟上。”说完他便一跃而下。

“真直爽啊。”嘿嘿一笑，九十九素生紧随其后。

“喂喂喂！不叫上他们吗？！”趣可趣一把拉住潭生的衣襟。

“没必要，”他看向趣可趣，“跟上？”

“嗯…”环视四周，她也跟着进入了。

同上方不足十米，但明亮度、温度，包括氛围都似是两个世界。

这并非心理作用，这是明显的律动差别，有一层膜将两边隔开。

“真是有趣啊。”九十九素生铲出一摊尸骨开始低咕着什么，态度很是严肃。

“虚渡派？”潭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那…我先走了哈！拜拜！”趣可趣唰的一下就化为光点窜到先行者身上。

“哈哈哈，可爱的小姐被吓跑了啊。”九十九素生笑着拍了拍衣服。

“对了，虚渡派是什么？我是个科学家诶～”他眯着眼看向潭生。

“画家的派别，”潭生边走边拍着，“只是命名区别罢了。”

“那是，都是脱胎自那个诺里斯嘛，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太有意思了，得多废物才会分裂得那么各俱特色啊！”

“哦？”潭生止住了脚步，回望这个怪胎。

“哈哈，我对活着是没什么兴趣，”他转着手指，“但是啊，就那么平淡地消散可不成，是吧？”

他轻笑了声便跟上去了。

潭生并不否认，作为循生派的画家，他自是认可优生劣汰之道的。

非某一个体有意为之，不过是环境所驱使。

浏览着相机中的照片，挑选与读取着其中的信息。

一行人抵达尽头，边壁。

“貌似到尽头了，”九十九素生摊开了双手，“要不，我们往下挖挖？”

“不必”先行者揉了揉趣可趣，“照耀这里。”

“呜诶…”她一下子愣住了，看了看三人后吞咽了下，缩紧身子，光芒涌现，井喷。

明之律将一切阴影破除，于隐藏中的伪装被捅破，一面崩碎，此刻，一界已明示。

“亡者之国。”遥望天际绿芒幻彩，潭生瞳孔微缩，抬起相机便拍了几张。

“倒映世界呢，”九十九素生摸了把泥土舔了舔，“呸，不错，一股死味，活死人居所啊。”

“辛苦了。”先行者轻柔地将虚脱的趣可趣放入吊坠中。

“现在，您能告诉我们目的了吗？”潭生走了过来，“总不会是想把我们这些碎片一个个吞了吧？”

“当然不会了，”先行者拍了拍潭生，“目标很简单，确立一个个中心，让一切整合。”

“这里就是一个中心？”九十九素生望了望四周，“他们呢？能独自解决？”

“应该说，都差一步，除了这儿，”他眼底透露出一丝疯狂，“一切的一切都能就此了结，我们都将得到自己渴求的未来！”

“呼…”他理了理头发，“你们应该是明白的，无穷个我是不可能共存的，而且各自的人生也都建立在各自的世界，完全没有到所谓现实的必要性。”

“我明白了，”九十九素生点了点头，“所以你⋯不，你们就拱手相让了？”

“不难理解吧，”潭生伸了个懒腰，“那个现实又不是我们的过去，没什么必须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