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无法感动45(1 / 2)

简妮看到伟伦和贝拉,颖儿去了舞池,林伽奇又去了厕所。这正是她希望的。

“洛克夫,你为什么匆匆地就回了纽约?”忽然间,简妮脸上不再有明媚的笑容。

“我的上司找我有急事,我不得不回纽约,我已经和伊芙琳说过对不起,她理解我的。”

“你知道不知道,那一晚对她很重要的。”简妮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不把伊芙琳想对洛克夫说的话告诉他。她了解伊芙琳的脾气。

“我已经有一年没有过一个完整的周末,但上个周末我却来回各坐了近四小时的飞机,只为伊芙琳庆祝生日,给她一个重要的夜晚。”洛克夫又喝了一杯啤酒,说这番话时,一丝不愉快的表情掩藏在他的眼底。

“我只有一个妹妹,我们有很亲密的关系,我希望她永远开心,洛克夫,你能理解吗?”

“我能理解你的关心,简妮,不过,我想你妹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而我也是个成年人了,我想我和你妹妹能处理好我们自己的私人生活,是不是?”说到这里,洛克夫的话带点讥笑了,酒他已经喝了不少,再加这周围的环境,让他彻底摆脱了对简妮新身份的顾忌。

简妮不说话了。他又给自己要了一杯威士忌。

“今天看来,你一定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是不是?我猜是来自工作上的吧?”简妮研究起他的举动。

洛克夫忽然警觉的看了她一眼,“我不会说的,关于我的工作。”酒吧的环境和酒有点让他松懈下来,不过,他依然清醒的知道要守着这个底线。

“哈哈,你现在不必防备着我,我已经不管这个案子的报道了。因为我分析了下,我认定这个案子是永远破不了的,所以,我才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而我的社长也担心我的车再被砸,就把我给调回原来的工作。不然,今天我也不会带同事来庆祝!”笑容重新出现在简妮脸上。

洛克夫看着很不舒服,他的脸一下沉下来,一口气喝完手里这杯酒。

“谁说这个案子破不了?”

“那么久了一点线索也没有,谁能破?据我之前挖来的信息,连那个有名的私人侦探都一筹莫展,所以,我是对的!”

“谁说没有线索?我已经找到了方向!”洛克夫几杯酒下肚,血开始往大脑上涌,再加被她这几句话刺激了一下。于是脱口而出。

“哦?是真的吗?我怀疑!”

“你怀疑什么?我已经确定凶手是个美国人,每次在旅游途中作案。”

笑容在简妮脸上重新收敛,“可是,洛克夫,你知道美国人有多少吗?”她的语气有点冷冷地。

洛克夫愣了下。

正这时,林伽奇回来了,看到他们两个人都沉默着。

忽然,人群有了点骚动,在他们前方升起一个小舞台,在那上面,有两个穿着白色舞裙的女孩,其中一个带着脸部面罩,让人看不清她真实的脸容。而旁边的那个女孩,林伽奇一下认出来是艾莉,在他惊诧的愣怔中,两个女孩已经随着音乐舞动起优美的身姿。看了一会儿,林伽奇和其他人一样为她们的舞姿赞叹。那是非常专业的舞姿。

同时,他认出来,另外一个女孩就是萝丝。这样的发现让他更惊诧,而舞台上的萝丝跳得更加的疯狂,将所有的人都带进疯狂。这必将是一个疯狂的夜。

他转头看看正沉默着在注视这一切的简妮,她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喜欢或是厌恶。他倒是有点诧异她的平静。

一个是黑色裙子的她,一个是舞台上白色舞裙的萝丝,此刻在他眼里的两个女人,是多么的不同!

突然,音乐嘎然停止,萝丝和艾莉也停止了舞动,猛地,她们紧拥在一起,热烈的亲吻起对方。夜总会里的人群发出哄然的惊呼声,其中的一些人也同样的互相亲吻着。

林伽奇始终愕然的看着这一切,如果抛开一切陈旧观念的束缚,站在不带偏见的角度,看着她们,难道不会觉得她们之间是真正的爱吗?难道不会为这样的爱感动吗?因为她们的爱强烈的向周围散发着。

但他发现自己无法被这样的爱所感动,他的心底始终有种像吃了苍蝇似的难受,他想他这样的感受,不会仅是他一个人才有。

夜再疯狂,最后总是回归平静。

洛克夫他们三个人,简妮和她的同事,同时从夜总会出来,站在门口,各自踏上不同的归途。林伽奇看看洛克夫,脚步有点不稳,想送他,他却说坐出租车回去没问题,林伽奇没有坚持,他看看伟伦,和那个叫贝拉的女孩眉来眼去,果然,伟伦提出送她回去,她就一口答应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林伽奇忽然想起安洁那张脸。

简妮坐上王颖儿的车一起走了。林伽奇最后一个离开,他也没有等出租车,开始在这条路上散步。整个晚上,他和简妮没说过完整的三句话,似乎他们互相间都没有要说话的欲望。也许,这对他不是件坏事。

只是,此刻,他的脑海中依然盘旋着她的身影。他想要除去,一时间却无能为力。

一丝绵长的痛苦如身后的影子亦步亦趋的紧跟着他。走了一段路,他还是决定等辆出租车。

洛克夫在出租车司机的喊叫声中惊醒过来,他在车里睡着了,好在之前清醒的把地址报给了司机。他付了车费,下了车,脚有点软,人差点往前扑,他连忙提了提精神,一步步往自己的公寓走去。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夜风冷飕飕的往他脸上袭来,让他清醒了点。

他的脚步声沉重,然而,他忽然觉得在他的身后另有一种声音,很诡异的声音,如果是个其他的行人,那脚步声会让人听得很清楚。但那个声音轻得几乎没有,就像是刻意的放低了脚步,不想让人听见似的。

他回过头去,后面并没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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