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矛与盾（2 / 2）

李二娘大声斥责：“公平？谁能解释为什么我身边那么多孤儿？没饭吃病了随时等死，你说的公平？上帝给我们的是一条名为死路的坑。”

杜芬走过来一脚踢过去李二娘，然后蹬过去把陈瑞华也踢倒在地上。

杜芬大声说到：“管你们那么多，犯法就是犯法。装什么圣母？”

李二娘站起来，然后举起拳头想跑过去，突然一声阻止了她：“那么！”所有人看去陈瑞华那边，“如果李二娘有罪，我会证明给你们，把她送进法律的大牢；同样，如果证明是无罪，我希望你能道歉。”

李二娘低下头，安景山苦笑了一下。杜芬来到陈瑞华面前蹲下，然后握住陈瑞华的下巴。“你证明不了，要证明，十年前已经证明。连她自己也做不到自荐清白。”

陈瑞华反握杜芬的下巴说到：“杜芬，不要你认为。李二娘和城市的人还有你们的生死我不会感动，也没兴趣，但是一直不从问题根源解决，视若无睹，所谓的正义不过是杀人工具，而民众只会越来越穷。”

杜芬一拳打过去陈瑞华，士兵们马上捉住发火的杜芬。杜芬咆哮到：“那你全知全能是吧？那座城市的人制毒贩毒，让多少个家庭没了！你知不知道？我战友二十名！我父母！全都是被他们这些垃圾害死！他们该死！”

李二娘走上前，然后一巴掌打去杜芬。“对不起，是我父母害死你父母。但是请问，你口中的恶人是怎么走上犯罪道路的，你知道吗？”

龙的尾巴甩在两人之间，所有人看去陈瑞华。陈瑞华说：“你们真的很像司徒静和她妹妹一样，互相折磨。失去重要的东西的心情我再是清楚不过。但是不代表要偏激处事。”

李二娘紧握拳头，然后从口袋拿出一块小化妆镜。李二娘把小镜子扔给陈瑞华。“陈小姐，我不想看到空话。这是我的代表物，你要给我们打破现状。现在这种生活我好累。”

陈瑞华看过去杜芬，杜芬推开身边的战友，清了一下嗓子，接着说到：“你能解决？”

陈瑞华：“我会打破现状。”

陈瑞华提起嘴角。

第二天，在一辆面包车内，杜芬、陈瑞华和其余两名士兵坐在位置上。

杜芬：“尽可能活捉，特别是你，陈小姐。他们只是普通人。”

杜芬把手上的小镰刀递给陈瑞华，陈瑞华接过。

杜芬：“不管怎样，这是给你的。给我见识一下你的计划。”

“收到你的代表物，哦，不，是订金，谢谢你。”陈瑞华微微一笑。

走出车，一只骨犬出现，陈瑞华骑上。在身后的杜芬一边往前走一边举起左手的玩具枪和右手的玩具刀，然后她往外一甩，变成手枪和长刀。

来到屋子，门从外面被撞破。骨犬冲过去第一时间扑向一个人身上，然后再跳到另外一个人面前，一爪把对方打倒在地上。然后骨犬不顾撞坏桌子上的器具，把对方压在地上咬了一口。

“不行！留活口！妈的，我去追她！”杜芬跑出去。

在工厂，陈瑞华骑着骨头犬从大门闯进来，犹如箭一样快速靠近，而里面的人马上拿起机枪向陈瑞华这边扫射。子弹擦过陈瑞华的脸，打中陈瑞华的手和脚，骨犬一跃，然后一爪打趴凶徒之一。

接下来，第三家以及后来的场合，基本是出租屋和工厂的场合，统统被暴力破坏室内物品，攻击室内人员。直至来到港口，骑着骨犬的陈瑞华一边跑一边看到远处船上两人的交易。

毒枭看到在细窄的停泊岸跑来的怪物和陈瑞华，还有她背后的杜芬和士兵。他马上拿出一个按钮，在停泊岸两侧，分别各一块的铁板跟随着陈瑞华悬浮在半空，然后向陈瑞华冲来。

陈瑞华心想：“不是说都是普通人吗？不行！”

两块铁板一夹，骨犬消失。铁板流出一滩血水在地上。夹板消失，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尸体在地上。

杜芬和士兵们来到现场。然后看去前方的毒枭。毒枭也在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