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传达心意（2 / 2）

小女孩一边跟着渔民走一边说：“叔叔，买衣服吧。十元，很好看哦！”

“叔叔我要女装干嘛，走走走。”渔民绕道而行。

小女孩来到渔民身后的陈瑞华面前，陈瑞华停下。“姐姐，你好漂亮哦。买衣服吗？很适合你哦。”

“有钱我不去商店买，为什么为了不明来历的人劳神伤财。”陈瑞华说完这句话，然后捂住嘴说到：“我不想说出来的。奇怪。”

小女孩笑着说：“姐姐，没关系，我卖你10元吧。”

“也不行，十元不是亏本吗？不要浪费我时间，我还烦着生活呢？”陈瑞华刚想走，然后她停下来。“买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小女孩笑着点点头。

陈瑞华：“你们都逃不出这里吗？”

小女孩点点头。“从小在这里长大。没有去过外面。”

陈瑞华：“吃的住的一般要多少钱？”

小女孩摇摇头，然后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在外面吃过饭。都是白衣姐姐送饭给我。”

陈瑞华从口袋拿出10元，“哎，白问了，还是给你吧。衣服给我”。

小女孩接过钱，开心地笑着说：“谢谢你，大姐姐。”说完，小女孩转身离开。

第二天的傍晚，渔民和陈瑞华从船上下来，渔民笑着说道：“挺上道的，以为你这种身娇肉贵的女孩会做不来。加油，明天再捞大的。”

“谢谢了。”陈瑞华看到秃头的小女孩还在港口卖自己的衣服。“那女孩还在。”

渔民看去远方，“哦，那名女孩以前还是有很多头发的，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少，而且以前卖的都挺值钱的，可惜小女孩涉世未深，被人低价买入都不知道。”

第三天早上，陈瑞华再次来到港口，秃头小女孩来到港口继续吆喝卖衣服。

小女孩走到秃头男伸出衣服说：“哥哥，买件衣服吧？就十元，买回去给家人吧！”

秃头男停下来，然后拿起衣服，往远处一扔。他大声骂道：“你烦不烦？这种破衣服我谁买？”

小女孩跑去衣服那边重新捡起来。她拨了拨衣服上的尘，然后又跑去另外一名妇人面前。

“大姐，买件衣服吧，十元，很便宜的。”小女孩笑着看着妇人，可是妇人一手推开小女孩。小女孩摔倒在地上。

小女孩在倒在地上一直咳嗽，当她转身准备站起来的时候，陈瑞华来到她身旁，然后小女孩被陈瑞华扶起。

“啊，姐姐，买衣服吗？十元，很便宜的。”小女孩笑着看着自己，陈瑞华眉头皱起来。

小女孩被陈瑞华扶起，“你父母家人呢？”

小女孩伤心地说：“他们都不再留在我身边了。”

陈瑞华笑着对女孩说：“这件衣服我要了。我给钱你。”

“姐姐，已经不用了。送你吧。”小女孩抓住陈瑞华的裤子。“我估计以后就不再卖东西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看着离去的小女孩迈着缓慢的脚步远离的背影，陈瑞华只是在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