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74(1 / 1)

  ,被火焰木和黄葛榕包裹。黄葛榕不知是多少年的老树,蜿蜒交错的枝干古意盎然,把头顶墨色的夜空切割成一片片。

   孟宁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小贼。

   她在心里这样叫自己。

   烟是温泽念的烟。打火机是温泽念的打火机。亏她还在人家办公室里大言不惭的说“不知道,没瞧见”。

   人家请她抽烟她不抽,这会儿又躲在这里偷偷的抽。

   一点上烟,一阵强烈的薄荷味几乎呛得她一咳。偏偏后味又急遽的淡下来,鲜明的对比让人对最初的那阵刺激念念不忘。

   孟宁莫名其妙的想,温泽念就极擅玩这种制造反差的游戏。

   抽着人家的烟,脑子里又想着人家。这烟不解酒,反而让酒意更甚了些。她夹着烟倏地回了下头,忽然猜——

   那一片夜色包裹的幽暗里,温泽念会不会就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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