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07.26(1 / 2)

  ,没到不可替的地步。

   岂料对方听到老板哐当的动静,当即来了句,“那冯总就当这通电话是我请辞的吧。”

   晚上,冯镜衡在沈家饭店这里应酬。沈罗众也在店里,他们那头有老友在这庆生。冯镜衡过去待了一杯酒的工夫,席上先前几个聚首的插科打诨起来,说老沈最近风生水起人面桃花的,这是一网打尽了?周五那位猫小姐。

   冯镜衡全程没落座,沈罗众说话时,他正把手里的分酒器与二钱杯搁回桌上去。只听老沈道:“你们闲不闲啊,还没翻篇呢!”

   损友支招,说老沈就是太君子,守着个来来往往的馆子,连个小姑娘都捞不着!

   沈罗众揶揄也自嘲,他开饭店的又不是人口买卖的。况且,那晚她就没肯给我微信啊。我给了她名片,很显然,没下文是最不争的答案。

   损友急了,那找呀。凭你老沈找个人出来,有什么难?

   沈罗众懒得同他们起兴,他说的他们没明白,他们说的他也不稀罕。

   闹哄里,冯镜衡的手机来电。他拍拍今晚的寿星,示意他们玩得开心,他那头还有事。

   他与老沈一道出包厢的,二人闲谈了几句。

   杭天过来时,瞄到的自家老板一身酒气,却神采奕奕。杭天心上盘算着,他来着了,大佬此刻心情不错。

   冯沈二人作散。

   杭天这才和老板说上话来,他是来接应冯镜衡的。主雇二人回自己包厢,冯镜衡安抚了几句,便把接下来的牌局交代给助手了。明面上他是还有公务去忙,实则,他是回去“躺尸”了,累得跟狗一样,眼皮直粘。

   杭天趁着送老板出来之际,“顺便”提了一嘴二助那事。冯镜衡压根没记这一茬,盛夏天里,二楼听雨的一段廊道里两边挂起了厚重的纱帐,风与光从外头透泻进来,穿行在里头的人染一身晦暗的红与黑。前头的人漫不经心知会跟随的:通知人事部再拟新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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