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章美霖。(1 / 2)

  话到此结束,两人再不言语,车里又是一派寂静。

  回到家,饶冬青回想晚上那场谈话,气愤之余,更多的是无奈悲哀。

  以前她看不上章美霖一把年纪委屈自己,拼儿子换房子,到最后被病孩子拖累,表面风光,天大的苦说不出,都自个捱着。饶冬青一直想摆脱这个家,不想兜兜转转,还是没能如愿,照他们父子俩的盘算,她是逃不开章美霖的老路。

  可她绝不要当第二个章美霖。

  饶冬青安静站在落地窗前有些时候,方纪辉轻手轻脚过来,胸膛贴上她后背,低头埋进她颈窝处,慢慢地、试探着亲上来。

  不枉方纪辉风流名声在外,他对女人真的很会,饶冬青在他熟练的撩拨下步步沉沦,发泄式的回应他。

  两人衣衫半褪,身体交缠在一起忘情相吻,脚步踉跄着往卧室去。相比方纪辉的轻重有度百般讨好,饶冬青近乎疯狂地啃咬吮吻,更像在借这场情事宣泄自己。

  意乱情迷之际,饶冬青不忘要紧事,拉开床头柜,摸索着翻出安全套,推开胸前的方纪辉,把东西扔他身上,说:“戴上做。”

  房间里没开灯,饶冬青平躺回床上,面前的黑影跪立起身,似在依她说的照做。

  不等饶冬青查看确认,方纪辉俯身压上来,牢牢控住她双手,卖力动作起。情至浓烈,两人身体相拥四肢交缠,彼此耳畔都是对方还未平息的克制粗喘。

  饶冬青像只温顺的小鹿,安静趴在身前宽厚的胸膛上匀气。方纪辉半靠在床头,结实的手臂紧箍在她腰背上,将人完全纳进怀里。他想再亲吻温存一番,而饶冬青已失了兴致,有些不耐地偏过脸躲开。

  她惦记着事后要注意的,顺手摸下去,惊得翻身撤离方纪辉怀抱,猛地拍开灯,接着扬手甩了他一耳光,愤怒质问:“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方纪辉一动不动,脸上神色平淡,懒散地靠在床头,不答话也不看她。

  “你真的让人恶心。”饶冬青被他很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失控吼道:“说话!”

  方纪辉垂下眼帘,盖住满眼受伤之态,开口声音暗哑,“要两个,一个姓饶。”

  饶冬青拔高音量,“想想你做的卑鄙下流事,怎么就心安理得地当没有事发生过?”她对方纪辉充满防备,憎恶他步步为营,算计掌控她。

  “对不起。”方纪辉突然道了歉。

  “对不起什么?”饶冬青问。

  方纪辉低头沉默着,试图避开她的追问。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我要你说,对不起我什么?”整个改变两人生活轨迹的那顿糊涂饭,从未被摊开来说清楚。饶冬青紧追不放,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说!”

  方纪辉招架不住,终于出声,“那天不该跟你喝酒。”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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