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闻香52(1 / 2)

这是宋圣元第一次尝试面板的转职功能,有些类似词条强化,周围的五个副词条好像冰块一样融化,化作水流交汇到正中的主词条中。

下一刻,宋圣元只觉浑身一阵酸麻酥痒,浑身上下的劲力连同气血一起像开水一般沸腾开来。

痛,好痛,宋圣元瞪大了眼睛咬紧牙关,原本就不甚清晰的内视感知在越发剧烈的疼痛中更加模糊。

好在,在疼痛程度上升到宋圣元的承受极限之前,宋圣元忽然感觉身体深处一股清凉涌现,虽然微弱,但却消弭了大半疼痛。

我的身体似乎在发生某种剧烈的变化,尚能感知自身的宋圣元竭力观察,能够隐约感知到体内五脏是痛感的发源地,同时也是清凉感的源头。

。。

呼!

双手向后撑着地板的宋圣元长吐一口气,下意识擦了把额头,湿漉漉一片。

刚才的疼痛感着实有些猝不及防,不过他承受能力尚可,而且一开始最难受的那点时间只有十多息而已,后面的一炷香时间更像是慢刀子割肉。

因为他时刻保持清醒,对于自身变化倒是不太陌生,身躯强度和韧性有所提升,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身躯深处的内脏,有一种舒适的通透感油然而生。

发力更加轻松顺畅了,宋圣元握了握拳头放出水蓝色的海鲨劲,颜色没什么变化,但质地更加凝实已经和很接近液态了。

最重要的是,宋圣元舒展了一下身体,他能够感受到体内的气血头一次有了十分明显的提升,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甚至现在还有缓慢增长的感觉。

至于气血提升的源头,宋圣元仔细感知片刻后重新睁开眼,滋养过的内脏正在消化原有的气血将其转化成更进一步的新气血。

气血是武道的根基,宋圣元目光流转,气血的提升不仅意味着海鲨劲可以被带动提升,自身身躯同样如此。

这就是内壮的炼脏阶段吗?宋圣元暗自点头,与其说是淬炼内脏,倒不如说以内脏为根源从内到外强化全身,同样的,炼髓也是差不多的道理。

性命双修,内外兼顾,如此方才可以弥补先天所缺,逼近人之极限。

不过,宋圣元回顾海鲨拳的记载,人之极限是旧时代武道的说法,现在的武者若是有条件并不会走这条弯路,而是以易形为目标。

就像宋圣元,他既然习练海鲨拳那追求的自然不是人之极限,无论是炼脏炼髓还是在此之前的修行,都是为了海鲨拳圆满易形做准备。

说到底修行海鲨拳的武师就算不能修行到大圆满改易形体,实力也会超越单纯的人体极限。

由此,宋圣元也明悟了自己先前猜测的准确,那种朝着某个方向进化的感觉多是有易形希望或者趋向的武功,如果一点改变都没有只是单纯的强化,那和旧时代的武学没有任何区别。

这样的武师在突破炼髓完成换血后,虽然也可以叫内壮圆满,但和元凰姐这样的估计差距极大,毕竟他只是普通的人体极限。

而宋圣元回想张元凰,嘶,除了看着像人,其他方面怎么感觉也不像是人啊。

不当人才能更强吗?思虑至此宋圣元苦笑一声,这种事情不是现在的他应该操心的,而且看族中长辈的样子,也没看见哪个像是面容狰狞的妖怪不是?

如今半月的旅途还有大半多的时间,歇过劲来的宋圣元松了松衣领跳出马车,等等到歇息吃饭的时候他得去白龙江边洗个澡。

刚才倒没太注意,现在他才察觉自己着实出了不少汗,不仅味道很重,而且还有些黏糊糊很不舒服。

找了个水袋宋圣元咕嘟咕嘟补充了些水分,摸了摸腰上的斩浪刀,海鲨拳、碧海鲸王功、裂海刀法、踏浪游龙还有海渊冥想法他打算全都要。

不过凡事都要有主次之分,海鲨拳和碧海鲸王功宋圣元只打算完成每天必要的功课,剩下的大部分心力还是放在裂海刀法和踏浪游龙上比较好。

主要是这两样他马上就需要用上,别的不说,路上仔细操练,宋圣元感觉入门还是没什么困难的。

按理来说裂海刀法应该在海边修行,踏浪游龙这么轻功也最好用到七星桩辅助,不过宋圣元认真尝试后感觉,以他现在的天赋平地同样能练,而且效果也不会差太多。

当然,仅限于入门的第一阶段,另外二者有草上飞和血煞刀的基础,对宋圣元来说无疑是最适合快速上手入门形成战力的。

至于海渊冥想法,仔细钻研过的宋圣元打算先放放,如果他没有猜错的,他现在修行海渊冥想法有些不划算。

。。

清风城,褐石街,一个偏僻破败的小院,张明月十分疲惫地推开房门,随后赶忙用圆木抵住房门。

这些天她可谓是心里憔悴,弟弟张平安惹出来那么大事一个人跑了,结果只能由她帮忙承担,为了应对官府那边的诘问她花光了自家本就十分微薄的家底。

更要命的是弟弟张平安对陈象出手不仅恶了对方,也被回山拳馆敌视,她的生活也陷入了乱糟糟一片。

从几乎见底的水缸中舀了几瓢水到锅里,张明月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将两个黑黑的粗粮面饼放到锅里的木架子上,这是她今天在桥边帮人浆洗衣物所得。

本来她干的活收入绝不止这么点,但谁让她已经恶了回山拳馆呢,根本没有人愿意把活计给她,只有这一个活还是回山拳馆故意开的口子。

毕竟,她开罪的是回山拳馆的四师兄陈象,而陈象又离开了清风城,所以回山拳馆的人才没有逼死她,只是在等陈象回来亲自料理恩怨。

陈象他已经离开清风城好一个月了吧?张明月蜷缩坐在灶台前,伸手数着日子,即便靠着火焰也觉得浑身冷得厉害。

她一个单身少女怎么做才能活下去啊,张明月摸着自己脏兮兮的脸袋一点也没有清洗的打算,哪怕她以前极爱干净。

似乎只有这样再加上顶住房门那个圆木才能让她惊惶如小兔子的心略微平复。

就算没有陈象她也没法活啊,张明月捂住湿润的脸低声啜泣,其实那个圆木只是安慰她自己的摆设,根本挡不住有心的成年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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