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言书背读为必经130(1 / 2)

朱人寿踏入草木屋以备考验,伙伴们无不担忧,单成龙曰:“人寿可以吗?大不了,我们也进去吧!”

殷成沁摇了摇头,既然朱人寿接受考验,那么旁人绝对不能插手:“不,我们要相信人寿,他可以办到!我对他有信心!”

殷晋方曰:“对,我们要对人寿有信心!他绝对可以做到!”

袁国忠坐在一边的枯木,扛着棍棒好不悠闲!“无关系了,就是一场小考验罢了,随便混混就过去了!”

殷成沁对于袁国忠此等休闲姿态,那是深恶痛绝,根本没有一点担心的模样!“国忠,你不爱读书,没有深陷其中,自然不会考虑到危险的重要性!但你要明白,如果人寿失败了,我们将再无机会了!”

“大不了再进去一个呗!单庄主不是喜欢读书吗?就让他去呗!”

殷晋方曰:“国忠,你难道不知道,三场考验只能出一个人吗?”

“那我倒是没有注意到!”

草木屋内,堆满了千百丛书!仙圣道曰:“朱人寿,你的任务就是要将这些书倒背如流!否则,你将永远困在此地!”

朱人寿大惊恐色,背光千百丛书?这怎么可能?“这些书?要背光他们,最少也要花费三十年的时光啊!”

“最怕的就是没有斗志的人!你就背去吧,如若办不到,你们将再无翻身之日!”

朱人寿不知何意,难道自己失败了,殷成沁她们都要留在这?“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我失败了,成沁、国忠他们都要被困在这?”

“你说对了!”

“这……”

“与其在这里斗嘴,不如多花费时间用些功吧!”

仙圣不再言语,只等待朱人寿背干净这些书籍!朱人寿随手拿了一本,看到上面的书籍名,瞬间变了神情!

时光飞逝、光阴如水、岁月如流!朱人寿不知花了多长时间,在他的面前,所有的书都堆成了山高,并且满头白发,胡须捶胸!

“看你的神色,你是对你的能力感到认可了!”

朱人寿捋捋胡须,眼神坚定,不惧仙圣的任何考验,“仙圣,你有何考验尽管来吧!我随时奉陪!”

“好!那你就告诉我,道德经的第十三回讲了什么!”

朱人寿神色依旧坚定,并加以自信,悠然的说出答案!“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

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朱人寿淡定曰:“受到宠爱和受到侮辱都好像受到惊恐,把荣辱这样的大患看得与自身生命一样珍贵。

什么叫得宠和受辱都感到惊慌失措?得宠是卑下的,得到宠爱感到格外惊喜,失去宠爱则令人惊慌不安!这就叫得宠和受辱都感到惊恐!

什么叫重视大患像重视自身生命一样?我之所以有大患,是因为我有身体;如果我没有身体,我还会有什么祸患呢?所以,珍贵自己的身体是为了治理天下,天下就可以托付他;爱惜自己的身体是为了治理天下,天下就可以依靠他了。”

“很好!你说的都很好!想要治理天下,就要珍惜自己的身体!你们身为驱魔将,扬言捕捉命运,还天下太平,没有好的身体如何成事?同样,也需要伙伴的力量!”

朱人寿呵呵一笑:“仙圣所言极是!”

“那你告诉我,道德经的第三十七回是什么?”

朱人寿自信坚定曰:“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镇之以无名之朴,夫将不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朱人寿解答曰:“道永远是顺任自然而无所作为的,却又没有什么事情不是它所作为的!侯王如果能按照“道”的原则为政治民,万事万物就会自我化育、自生自灭而得以充分发展。

自生自长而产生贪欲时,我就要用“道”来镇住它!用“道”的真朴来镇服它,就不会产生贪欲之心了,万事万物没有贪欲之心了,天下便自然而然达到稳定、安宁。”

“很好!尔等不惧命运之威,就要用自己的“道”来震慑他!当然,并非所有的事都能用道来所为,就在于万民的心!”

朱人寿曰:“还有什么难题?”

“道德经第七十章讲的什么?”

朱人寿哈哈一笑:“哈哈哈!这很简单: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

“这是什么意思?”

朱人寿解答曰:“我的话很容易理解,很容易施行。但是天下竟没有谁能理解,没有谁能实行。言论有主旨,行事有根据。正由于人们不理解这个道理,因此才不理解我。能理解我的人很少,那么能取法于我的人就更难得了。因此有道的圣人总是穿着粗布衣服,怀里揣着美玉。”

“好!你们驱魔将为更多的世人所不理解!并不以驱魔将为题,而是世间的人们总是将自己以为的言论当做主旨,不愿意去学习新鲜事物!故而看着邋遢模样之人,才会去嘲笑于他!往往世间的人们总愿意去看表面,不去追求真理!”

“仙圣所言极是!还有何难题?尽管放马过来!”

“道德经先告一段落,你就先告诉我清静经讲述的是什么?”

朱人寿丝而不想,张口就来:“最上等有智慧的人,是没有争夺之心的,只有最下等没有智慧的人,才一天到晚产生贪妄的争夺心。

最上等有道德的人,是不说自己有德的,只有最下等有道德的人,才说自己有德行,因为他是一位顽固执迷的人呀!

所以,一个顽固执迷的人,会常常说自己有德行,但是依我看来反而是一位不知道什么叫道德之人。

为什么众生不能迈入真正的大道呢?就是因为他常常有一颗虚幻的妄想心!既然有一颗虚幻的妄想心,就已经惊扰了他本身的元神了!

既然已经惊扰到他本身的元神,他的元神就贪着一切有形的万物了!既然贪着一切有形的万物,就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贪求!

心性中产生不必要的贪求,心灵中就有了邪思妄想的烦恼。既然心灵中有了邪思妄想的烦恼,就会带来忧愁的痛苦,既然带来了忧愁的痛苦,就会扰乱到自己的身心。

扰乱自己的身心,自然就会犯下错误的行为;既然犯下错误的行为,就会污辱自己的灵性,既然污辱了自己的灵性,就要流浪在生死的轮回中,既然流浪在生死的轮回中,便要沉沦于茫茫苦海。

既然沉沦于茫茫苦海,就要永远失去真正的大道了。而真正长久的大道,是领悟的人,才能得到的呀!不是别人能够送给你的!

所以,能够真正领悟大道的人,简单一句话来说,就是经常身心保持清静的人了!”

“一字不差!你很聪明!不愧是朱棣之后!有大格局大造化之人,否然是不会轻易有所作为的!”

朱人寿感觉口干舌燥,不知在桌面上,何时有了茶盏,“你喝了吧,说了这么多,你一定口渴了!”

朱人寿喝了一杯,顿时感觉到心性潮涌,捋须道曰:“接着来!”

“周易的第二十五篇!”

“無妄:元亨,利貞。其匪正,有眚。不利有攸往。〔卦辭〕

《彖》曰:無妄,剛自外來,而為主於內。動而健,剛中而應,大亨以正,天之命也。其匪正有眚,不利有攸往,無妄之往,何之矣?天命不佑,行矣哉?〔彖傳〕

《象》曰:天下雷行,物與無妄;先王以茂對時,育萬物。〔大象〕

初九,無妄,往,吉。

《象》曰:無妄之往,得志也。

六二,不耕獲,不菑畬,則利有攸往。

《象》曰:“不耕獲”,未富也。

六三,無妄之災,或系之牛,行人之得,邑人之災。

《象》曰:行人得牛,邑人災也。

九四,可貞,無咎。

《象》曰:“可貞無咎”,固有之也。

九五,無妄之疾,勿藥有喜。

《象》曰:無妄之藥,不可試也。

上九,無妄,行有眚,無攸利。

《象》曰:無妄之行,窮之災也。”

“阴符经的第二句!”

“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意思是:自然之性是人之本性,即虚静,人心却是诈伪的。所以要以自然之道来确定人性之道。”

“黄帝内经的阴阳论篇章七十!”

“三阳为经,二阳为维,一阳为游部,懂得这些,可以知道五脏之气运行的终始了。三阴为表,二阴为里,一阴为阴气之最终,是阳气的开始,有如朔侮的交界,都符合于天地阴阳终始的道理。二阳一阴是阳明主病,二阳不胜一阴,则阳明脉软而动,九窍之气沉滞不利。”

“尚书中的商书,汤誓!”

朱人寿曰:“伊尹相汤伐桀,升自陑,遂与桀战于鸣条之野,作《汤誓》。

王曰:“格尔众庶,悉听朕言,非台小子,敢行称乱!有夏多罪,天命殛之。今尔有众,汝曰:『我后不恤我众,舍我穑事而割正夏?”予惟闻汝众言,夏氏有罪,予畏上帝,不敢不正。今汝其曰:‘夏罪其如台?’夏王率遏众力,率割夏邑。有众率怠弗协,曰:‘时日曷丧?予及汝皆亡。’夏德若兹,今朕必往。”

“尔尚辅予一人,致天之罚,予其大赉汝!尔无不信,朕不食言。尔不从誓言,予则孥戮汝,罔有攸赦。””

仙圣问曰:“何意?”

“王说:“来吧!你们众位,都听我说。不是我小子敢行作乱!因为夏国犯下许多罪行,天帝命令我去讨伐它。现在你们众人会说:‘我们的君王不怜悯我们众人,荒废我们的农事,为什么要征伐夏国呢?’我虽然理解你们的话,但是夏氏有罪,我畏惧上帝,不敢不去征伐啊!现在你们会问:‘夏的罪行究竟怎么样呢?’夏王耗尽民力,剥削夏国的人民。民众怠慢不恭,同他很不和协,他们说:‘这个太阳什么时候消失呢?我们愿意同你一起灭亡。’夏的品德这样坏,现在我一定要去讨伐他。

“你们要辅佐我这个人,实行天帝对夏的惩罚,我将重重地赏赐你们!你们不要不相信,我不会说假话。如果你们不遵守誓言,我就会把你们降成奴隶,或者杀死你们,不会有所赦免。””

“周书:秦誓!”

“公曰:“嗟!我士,听无哗!予誓告汝群言之首。古人有言曰:‘民讫自若,是多盘。’责人斯无难,惟受责俾如流,是惟艰哉!我心之忧,日月逾迈,若弗云来。惟古之谋人,则曰未就予忌;惟今之谋人,姑将以为亲。虽则云然,尚猷询兹黄发,则罔所愆。”番番良士,旅力既愆,我尚有之;仡仡勇夫,射御不违,我尚不欲。惟截截善谝言,俾君子易辞,我皇多有之!昧昧我思之,如有一介臣,断断猗无他技,其心休休焉,其如有容。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人之彦圣,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是能容之,以保我子孙黎民,亦职有利哉!人之有技,冒疾以恶之;人之彦圣而违之,俾不达是不能容,以不能保我子孙黎民,亦曰殆哉!邦之杌陧,曰由一人;邦之荣怀,亦尚一人之庆。””

仙圣问曰:“何意?”

“穆公说:“啊!我的官员们,听着,不要喧哗!我有重要的话告诉你们。

“古人有话说:‘人只顺从自己,就会多出差错。’责备别人不是难事,受到别人责备,听从它如流水一样地顺畅,这就困难啊!我心里的忧虑,在于时间过去,就不回来了。

“往日的谋臣,却说‘不能顺从我的教导’;现在的谋臣,我愿意以他们为亲人。虽说这样,还是要请教黄发老人,才没有失误。

“白发苍苍的良士,体力已经衰了,我还是亲近他们。强壮勇猛的武士,射箭和驾车都不错,我还是不大喜爱。只是那些浅薄善辩的人,使君子容易疑惑,我太多亲近他们!

“我暗暗思量着,如果有一个官员,诚实专一而没有别的技能,他的胸怀宽广而能容人。别人有能力,好象自己的一样。别人美好明哲,他的心里喜欢他,又超过了他口头的称道。这样能够容人,用来保护我的子孙众民,也或许有利啊!

“别人有能力,就妒忌,就厌恶。别人美好明哲,却阻挠使他不能通向君主。这样不能宽容人,用来也不能保护我的子孙众民,也很危险啊!

“国家的危险不安,由于一人;国家的繁荣安定,也许是由于一人的善良啊!””

仙圣曰:“这些书你都已经对答如流了!”

“不!那是因为我少时就已经背下来了,然而我再看一遍,还真是回味无穷!”

“好!这一关你已经过了!真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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