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放纵代价（2 / 2）

李公正在门外不远处香樟树下，仰着头，听树上清脆的鸟鸣声。

听到小春喊他，三步并作二步朝房门口走来。

进了房，说：“谢小姐，听说你从秋千上摔下来，昏睡了将近一天一夜，我知道后，心里十分着急，所以急急的赶了过来。”

“李公子，你坐呀，干吗站着说话？”又扭过脸说：“小春，给李公子沏茶。”

小春嗯了一声，忙去沏茶，沏好茶准备走，却被春芬叫住了：“小春，你别走，我还有话问你。”

“小姐，你还有什么吩咐吗？”小春低声说。

“小春，你跟我说实话。”

“小姐，什么实话？”小春怯怯的瞥了春芬一眼，怯怯的问。

“你是不是没回家？我身子不好，是不是你告诉李公子？尔后你跟李公子一道回来的？”春芬两眼如锥的盯着小春问。

“不是的，小姐，我真的回家去了。”

“你不要跟我撒话，我先天之明，任何人任何事都瞒不过我，如果我没有说错得话，你俩坐一辆马车，还在马车肆无忌惮的亲热。”

春芬眉头一挑，咬着下唇说。

“小姐，小姐，你冤枉我了。”

“看来不想承认了。”

“小姐，我真的没有，我干吗要承认？”小春心虚的说，身子在轻微抖。

“小春，如果没有，那你干吗心虚？干吗不敢抬头看我？你要是跟我坦白，这事儿可以原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如果继续顽抗，拒不承认，你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卷包裹走人。”

春芬软硬兼施道。

小春听了这话，吓得脸色苍白，身子抖动更厉害了。

“小姐，小姐，我说，我说……”小春语无伦次道：“…………”

“按你这么说，我谢家没有一个好男人了，老爷少爷都是好色之徒了？这么说来，你也是被迫的了……小春，不要为自己下作，下贱，无耻找理由，这些都不是理由，说一千道一万，你要为自己的放纵付出代价。”

春芬恶狠狠的说。

小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说：“小姐，小姐，我错了，小姐，请你看在我多年服侍你的份上，请你饶过我吧，小姐，我也一时糊涂了，小姐，小姐，我错了，错了……”

“你起来吧。”春芬扬了扬手。

小春缓缓的从地爬起来。

“李公子，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处理？”春芬把皮鞋踢向李甲。

李甲瞟了一眼春芬的脸色，缓缓的说：“这事儿不能怪小春，我有责任，是我引诱了她，是我……，我愿意一个承担，你放了小春吧。”

“你承担？李公子，你拿什么承担？名誉，地位，金银，这些你有吗？”春芬小嘴一抽，冷笑一声。

“不错，我是没有，一介穷书生，浑身迂腐味，我的这份帐房工作还是你给与的，现在你可以撤我的职，让我只身走，工钱我也无脸要了。”

李甲一脸从容淡定的说。

“不，不，不，李公子，你不能没有工作，你不能离开悦来客栈，李公子，你不能，你出去了，一贫如洗，一无所有，你拿什么生存？李公子，你不能，你还要读书，还要考取功名，老爷夫人等着你回去，等你光祖耀宗，李公子……”

又道：“小姐，小姐，你不要，不要，你放过李公子吧，我情愿承担一切责任，我情愿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为你做牛做马，小姐，小姐……”

“你俩倒是挺讲义气的？不但相互苟且而相互替对方揽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