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银凤的谜语(2 / 2)

“好漂亮,小毛,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礼物,我喜欢!”

银凤戴上时尚的太阳镜后,举起床头的镜子,照个不停,满心欢喜。

昨晚得到滋润后,她整个人的气色都变得不一样了,皮肤光滑水灵,整个人宛如初熟的蜜桃,透着微微的红润,光彩照人。

她的嘴唇柔软而饱满,微微上翘的嘴角在灯光下变得更加迷人,

“这国库券的钱这么好赚吗,第一天买卖就能赚钱?”她好奇地靠着陆雨的肩膀问道。

“我也没想到第一天就能赚钱,纯属运道。银凤姐,接下来,我想去外地收购国库券,你这笔钱可以多借我几天吗?到辰光,我付侬银行两倍利息。”

“没问题,利息不利息无所谓。”银凤笑眯眯地搂住了陆雨的脖子,“只要你人能回来就行。”

然后叹了口气道,“小毛,阿姐我也晓得,阿拉俩人这种关系不会长远。像我这种女人多少苦呀,之前一直有男人欺负我,吃我豆腐。”

“啥人啊,敢吃侬豆腐?”

“算了,这就不讲了,唉,有辰光,我等于活死人,像《红色娘子军》一样。”

“啥意思?”

“一个女人要参军,吴琼花问其,为啥参军呢?女人拉开帐子,床上有一个木头做的男人……这个情节,看一眼我就不会忘记,如果我每夜跟木头人、塑料男人去过日子,侬讲还有啥味道?”

陆雨轻笑,“阿拉师傅讲,娘子军里只有两个男人,每天看几十个女人跳大腿舞,等于一个做皇帝,一个做宰相。”

“阿拉女人苦呀!”银凤叹道。

陆雨不响。

银凤身体微微发抖,贴紧小毛轻声道,

“二楼爷叔,是个下作胚子。以前经常跟我讲黄色故事。有次讲一个古代寡妇,一辈子不改嫁,皇帝就送牌楼表扬。有个老太,十六岁死男人,守到八十四岁过世,雄鸡雄狗不看一眼,只想皇帝送牌楼。后来老太过世,枕头下面翻出一样东西,侬猜猜是啥?”

“我猜不出。”

“侬随便猜。”

“个么,肯定不是啥好东西。”陆雨大笑。

“没关系,随便讲好了。”

陆雨笑道,“我有一个朋友叫建国,跟我讲过一个故事,有一趟他到菜场买落苏(茄子)。发现菜场里厢,一个女人,专门捏来捏去,菜摊叫白萝卜是白条,这个女人不捏,专门捏茄子,也就是紫条,专拣又光又滑,不硬不软的茄子,怪伐?”

“迪个女人拣来拣去,捏来捏去,放了手,再拣一根壮的,长的,再捏。菜摊里人多,手多,没人去注意。女人就一根一根捏过来、捏过去。最后,买了一根最登样(好看)的茄子,走了。建国讲:侬讲怪伐?不管红烧,油焖,或者酱麻油冷拌,一根茄子,总是不够的。这一根茄子,估计迪个女人买回去不是烧小菜用的……”

银凤笑着轻轻打了一下陆雨的肩膀,“瞎讲了吧?一根茄子切成斜片,两面嵌肉糜,拖面粉,油里一氽,正好一碗。猜错了,再猜?”

陆雨笑道,“建国还讲过另外一个故事,松江有个女人,老公支援到外国非洲造纺织厂,两三年不回来,自家菜地里黄瓜成熟了,就在枕头下面摆一根……”

“哈哈,不对、不对,瞎讲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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