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传染病209（2 / 2）

两天后江户天武广场，下午五点半

举目望去，一张张冷漠的脸，面无表情地走着，仓卒的脚步，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纵使传来什么声音，或许有些人会好奇地望上一眼，但是大部分的人会选择一切都没发生。

日升日落，一切就好像是快转而过的电影。但有些人突然停下了脚步，皱起眉头，鼻间不断嗅着，空气中似乎有股淡淡的甜味，夹杂在污秽的空气中显得十分难闻。

夜晚的江户近几十年来，已经成为堕落之城，多了很多惯在夜晚活动的人们，他们颓废，眉宇间多少流露出对社会的不满；他们充满戒心，就算是朋友也不轻易相信；他们放纵，只为了追求一夜的欢娱；他们仇视，敌视一切将他们视为负担的人们。

犬八三郎是一个标准的放纵主义者，他的生活只为追求快乐，夜晚的江户对他来说等于天堂，是他追捕猎物的最好时机，落单的倒霉鬼就是他最好的猎物。

突然，犬八三郎皱起脸，鼻子不停嗅着，发觉原本就不好的空气中夹带着一股莫名的甜香，那种味道与空气混合后显得十分难闻，不禁咒骂出声：“靠，什么味道那么难闻？”然后不断猛吐口水，双手在鼻前挥舞，想要驱散那股怪味，却发觉怎么也驱之不去。

两天后，江户最大的丹药中心

神职人员忙得焦头烂额，可是病患人数还是不断增加，让他们觉得奇怪的是，有近九成的病人症状完全一样，似乎是某种急性传染疾病。“发烧、头疼、呕吐、干咳，我的天啊！怎么那么多人同时被传染？”

“大牧师，不好了，有位稍早入院的病人情况危急。”一名神职人员匆忙地跑进来对着阿腾鬼英叫着。

“好的，我马上赶到。”阿腾鬼英心中隐隐觉得事情不妙，连忙朝急诊室走去，看到神情痛苦、捂着胸口猛咳，最后咳出一滩鲜血的病人，急忙翻阅手中的病例，问道：“犬八，你哪里感到不舒服？”

“胸口，胸口……”犬八难过地讲出位置，又不断痛苦地扭动身体。

心脏跳动没有了规律，时快时慢，呼吸紊乱，无痰却不时有如拉风箱般呼吸困难，好像随时有被憋死的感觉。又过了一会儿，犬八开始发烧，刚开始还仅仅是感觉身体发冷，后来身体出来的汗水都开始冒烟，犬八的意识越来越不清，甚至开始说胡话。

阿腾鬼英各种医治手段用了一遍，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病人如同犬八一样陷入昏迷，而感到束手无策。

这天夜里，除了江户丹药中心同时挤进了三百多名病患外，各丹药中心也分别涌入了数十到数百不等的病人，仔细诊察过发现，所有的病患都症状相同。而且发病前都闻过一股莫名甜味，另外所有病患都还有一个相同特征，几乎每个人都有一条到两条的犯罪前科，这个发现不禁令药师们啼笑皆非，难道这是神所给予恶人的罪罚吗？

不过现在活跃在夜生活的人，有几个又不是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