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兰德1(1 / 2)

“人们会赞扬你,歌颂你,评判你,鄙夷你……这一切都由你的品行决定。当然,你也可以宣扬谎言。这会骗过绝大部分人,但却无法向神明与命运隐瞒。身披黑舌长袍的人,终会被扯下伪装,被悬舌示众。”

面对老者神神叨叨的话言生只是浅浅的嗯了一下,表示理解,但不感冒。

老者见其兴致缺缺,也失了兴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寐下。

“骚乱的起因是这三个家伙么。”

克里姆希尔德将手中的报告放下,他看向一旁等候差遣的法夫法,

“做得很好,法夫法。”

克里姆希尔德赞许到。

“这是我应该做的,大人。”

法夫法满脸倦意,双肩懈怠,尽显疲态。

克里姆希尔德注意到法夫法的眼中泛起的血丝,不禁有些感慨。

“当初与父亲大人站在一起的勇士,如今也被岁月冲刷成这幅模样。唉……”

“补给队返程时我会一同回去并将这几个犯人押送回艾恩城,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回去好好歇息,也好为接下来着手那些穆恩难民安置的事情做准备。”

法夫法报谢退下,克里姆希尔德目送其离开。

看着法夫法的背影,克里姆希尔德不禁联想到父亲。

“三年未见,也不知父亲现在身体如何。此次回去该为他带什么礼物好呢?”她思忖着。

奥克拜过法夫法走了进来,将她的思绪拉回。

“马匹已经准备好了,笼子和马车最晚明天也能就绪。”

“很好,辛苦你了。”

两天后,

“喂!把绳子系牢!不确定就再检查一遍!货物要是在路上有遗失就在你们的报酬里扣除两倍!”

奥勒站在马车上对忙碌的劳工喊到。

一半的马车都装满了货物,遮盖货物的粗布都被撑得鼓鼓的,它们拥挤在大门口,等候队长的指挥。

剩下的一半马车则排在他们后面,不急不缓的组织着阵型。这些马车有的装载着些货物,有的则直接是空车。

“队长!”

一个年轻人骑着马赶到奥勒车旁到,

“车队全部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好!头车出发,后面跟上!出发出发!”

奥勒一声令下,所有车辆有条不紊的缓慢驶出哨站。

克里姆希尔德所押解的囚车排在队伍的最后面。押解的犯人并不多,只是几个与恶毒之剑失窃有关的家伙。一车荷载三人,两辆车刚好全部装下。

法夫法本想派几名哨兵护送随行,但被克里姆希尔德拒绝了。

克里姆希尔德与奥克骑着健壮的马匹。她使用的那柄巨剑仍就残破,因为哨站内缺少能够修复巨剑的材料。

她将其用破布裹好斜背在身后,看来是要等回到艾恩城再将其修复。

“大人,”克里姆希尔德寻声看去,是法夫法协一众人走来。

“啊,法夫法叔叔。”

即将离开,克里姆希尔德也不再拿捏架子,对法夫法的称呼也亲切起来。

“呵呵,这帮小子听到大人您要走特地来和我送送大人。”

法夫法身后,皆是前来相送的人。

克里姆希尔德见此情形翻身下马,对众人行礼,

“各位,这三年来一直承蒙各位照顾,克里姆希尔德感激不尽。他日各位到达艾恩城,尽管来找我。我定大排宴席以贵宾之仪款待各位!”

“哈哈!大人若不嫌弃,我将带上我祖母最引以为豪的乳酪在宴席上献于您品尝!”

人群中有人喊到,众人随即附和。

酬酢多时,克里姆希尔德见车队已尽数驶出便向众人告辞。

“诸位!车队即将远行,我也要尽早跟上。就不再与诸位畅谈了,告辞!”克里姆希尔德行礼,遂上马指使车夫驱车跟队。

“大人留步,”法夫法止住其马匹到,

“我见大人兵器已损,却仍未佩得代用的兵器。若不嫌弃,还请收下这柄利剑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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