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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现在去吧,省得忘了。”萧望舒不急不慢的起身,又朝她们问着,“阿弟这会儿还在跑马场上吗?”

  书夏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答着:“这会儿还早,小公子应该还在练习骑术。”

  ——

  跑马场上。

  这会儿才申时初刻,萧扶光确实还在挥洒汗水。

  对比起在烈日下练习骑射的萧扶光,远远坐在凉亭里的萧镇西就显得格外闲适。

  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想和萧扶光一样,这么肆意的驭马狂奔。

  哪怕练得再辛苦,也总好过连练的资格都没有。

  “姐姐!”

  见萧望舒提着果篮走过来,萧扶光拉紧缰绳。

  他身下的奔腾的马匹嘶鸣一声,高高扬起两只前蹄,随后停在原地踏步。

  陈褚坐在树下擦着佩刀,练武服被汗水浸湿贴在背上,紧绷的肌肉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

  他远远的看着萧扶光下马跑向萧望舒那边,没有出声催促萧扶光继续训练。

  她那身伤总算痊愈了,许久没见她出来走动,还有些不习惯。

  这也可见她们姑娘家的身体是真娇气,娇娇滴滴的,受一点小伤也要躺在屋里休养许久。

  018:这话还是含蓄了(1)

  其实那日进宫的时候他看到她了。

  第一次看到她在阁楼窗边趴着睡觉,漂漂亮亮的姑娘家到处都缠着绷带,看着怪可怜的;第二次看到她缠着绷带还跑到祭台旁边眼巴巴的看热闹,最后还被宰相赶回去了,更可怜了。

  心机甚重的相府小姐,但好像又有点反差。

  想到这里,陈褚不自知的扬起了嘴角。

  他远远的坐在树下低头擦刀,也没人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

  萧扶光跑到萧望舒面前,匆忙问着:“姐姐怎么跑出来了,身子好全了吗?”

  “自然好全了,要是再不动一动,骨头都要躺软了。”

  萧望舒把手里的果篮递给他,继续道:“你先练吧,等你练完我们再去给外祖父和外祖母挑些礼品。”

  “好,那姐姐在亭子里坐着等等。”萧扶光引着萧望舒到凉亭里坐下。

  亭里的萧镇西立刻起身,拱手见礼,喊着:“四姐姐。”

  萧望舒朝他点了点头,笑道:“七弟,吃点果子解渴吧,天还热着。”

  如今已是夏末近秋,但空气里仍旧残留几分夏季的燥热,估摸着还得半个多月才能凉爽起来。

  “多谢四姐姐。”萧镇西对谁都是这么拘谨客气,从果篮里拿个梨子都表现得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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