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研究的旅途 二章 眼泪16（2 / 2）

萧红红长出了一口气说：“果然是谣传，要是真有个大魔头堵在我要找城市的门口，那就麻烦了……”

何亿却说：“但也不能说李引的话不是真的。”

“啊？为什么？难道有特别的方法可以打破这个限制？古代的确有传说讲神族、人类在凡间与魔族发生了战争，如果魔族都到不了凡间，那么一切就没有前提了。”

何亿看了看萧红红说：“的确。有过这场战争，并且魔族失败了，所以才有今天的三界之约。”

“三界之约？”萧红红激动地追问，这样一来也许很多上古史的迷团都要解开。

何亿说：“这不是一个平等的协约，协约的主要内容只有两个：第一、魔族永远不得进入凡间；第二、人类要舍弃所有关于魔族与神族的记忆。”

萧红红惊讶地问：“是指完全忘记其他两个种族吗？……但是，人类不是战胜者吗？为什么也要被限制？”

何亿说：“人类的限制并不是被强加的，而是自愿的。我们所说的凡界实际上是中间界，位于世界的中心，这里充满了混乱、不安，而人类的发展也受到来自其他种族的巨大影响，所以当时的人类想以那场战争为契机彻底甩掉这个包袱，断绝与魔族、神族的一切联系独立发展下去。神族所追求的只是稳定，魔族进入不了凡界就不可能通过凡界入侵神界，而人类本身不想再与其他种族发生关系也就不会对任何一方产生威胁，对这个结果同为战胜方的神族也很满意。”

萧红红问：“白天和黑夜的规定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人类忘记其他两界的附加条件，神与魔的矛盾很深，双方都以凡界为战场给这里造成了巨大的混乱。虽然有了法力的约定，但还是会出现个别魔、神来到凡界的现象，与人类不同其他两族并不依靠集体的力量，个别精英人物所具备的能力是非常强大的。试想，如果两个种族的人又在人间战斗起来，那忘记什么的不就成了空谈。所以便有了这样一个法力约束，神族占有白天魔族占有黑夜，就算两族必须要来到凡间也不会见面，即使见面也不会有什么战斗，这样不仅保证了两个种族对于人类的隐秘性，事实上也使得两个种族不会轻易进入凡间。三界之约看起来并不平等，但实际上它保持着三界的平衡与独立，最具侵略性的魔族得到了限制，人类成了神族的盾牌，而人类本身又因为其他两方的对立而获得宁静。”

萧红红想了想问：“可是我觉得这个约定还是对神族有利，只有你们可以向我们人类进攻，而且因为我们毫无戒备可能会被打得措手不及，你们占领了凡界也可以再向魔界进攻。”

“……那不太可能，至于原因我现在不能说。”

萧红红笑了一下，说：“我突然觉得还是有些秘密好，如果你什么都告诉我，还真感觉有点儿失落，因为就算依据这些写一本远古史书，也要被当成神话。”

何亿笑了一下。

萧红红说：“回到本来的问题，这个三界之约通过什么力量来实现它的约束？”

何亿说：“这我也不能说。”

“……我想它应该是一个很强大的力量，要不人类世界也不可能有几千年的安定时光。可是你刚才说李引的话不假，那可能出现的妖魔又是什么？”

何亿看着朝阳拉起的那条线说：“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种族存在，妖族。”

“……”

“妖族：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他们生活在各个世界的角落里、阴影中；没人认为他们有智慧因为他们似乎连语言都没有；他们没有统一的模样但总体来说相貌丑陋；没有什么人真的了解他们，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去了解他们，因为妖族在其他种族心里只是低等生物，甚至连生物都算不上。”说完何亿看着萧红红。

萧红红眼里露出哀伤的光芒：“……为什么听你说这些我心里会感到悲伤，他们会袭击别人吗？”

何亿点头，“它们的行为根本无法判断，有些狂暴的会攻击它所见到的任何生命，所以无论在那个世界，妖族都是被杀灭的对象。”

“……在人间也是吗？”

何亿点头。

萧红红还想说什么，楼梯上传来喧哗的声音，其他队员终于准备好了。

两人站起来与众人汇合，连萧红红自己也没注意到，有一滴泪水掉到了桌上，冷冷的朝阳划过桌面，那滴眼泪泛出淡淡的五彩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