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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位纳税人,我想,警官先生你应该不会冤枉我吧。”

都作为预备杀人犯了,伴塌赖太的心里素质又怎么可能差呢?

只是警官的逼问罢了,他才不会被刺激到,这么一个简单的不能直指向他的证据就更不可能了。

面对伴塌赖太的挑衅,目暮警官并未动怒,他的内心平静如水。

他轻轻拦下了那位年轻气盛、冲动想要冲上前去与伴塌赖太理论的警员,用沉稳的声音说道:“年轻人,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这种挑衅对于经验丰富的他来说早已司空见惯。

在如今侦探身影越来越多的时代,类似的话语他已经听过无数遍,每一次都能冷静应对,不受其影响。

“这种话我已经听过太多了。”

目暮警官淡淡地说道,“每个人都有权利表达自己的观点,但我们作为警察,更应该保持冷静和理智,用事实来说话。”

目暮警官淡声宽慰了其他警察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伴塌赖太身上。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从梳子上采到的毛发DNA和现场发现的指甲上的皮屑进行了比对,结果显示两者间的DNA结果完全一致。”

“什么?”周围的人都震惊了,他们开始窃窃私语。

而之前作证伴塌赖太是在大厅受伤,和外面没有关系的人都开始怀疑,伴塌赖太到底有没有出去,初音她到底是不是伴塌赖太杀的。

伴塌赖太听了这句话,他的心脏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紧紧握住,然后缓缓地沉入了深渊。

好了,悬着的心现在算是彻底死了。

伴塌赖太心想,这个证据几乎已经直接指向了他,他的处境算是岌岌可危。

不过,他还是不愿意轻易放弃,只要还有可以辩驳的可能,他就不会承认。

他试图在脑海中寻找任何可能的逃脱之路,但每一次尝试都像是撞上了坚硬的墙壁,让他更加绝望。

既然一时间想不出来,那就边讲边想好了。

说不定紧张的氛围反而能够让他想出来理由呢,他这么想着,也的确打算这么做了,缓慢的开始组织语言。

相较于长时间的沉默不开口,说话慢一点反而不可疑了,不是吗?

“不过,我还是不觉得这个证据可以直接给我定罪。”伴塌赖太抬起头,看着目暮警官的眼睛说道,“也许还有其他的解释和可能性。”

目暮警官听了他的话,微微皱了皱眉。

伴塌赖太的话虽然有些道理,但在目前的情况下,这些解释和可能性都显得非常牵强和脆弱。

在说话的过程中,伴塌赖太的注意力始终紧紧地锁定在目暮警官的身上。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目暮警官一瞬间的迟疑,这让他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莫名的快感。

看,又让我想到办法了吧。

“很好,自己说的方向没有错,那么继续往这个地方说好了。”

伴塌赖太暗自思忖道,他决定继续沿着这个方向展开论述,试图找到突破口。

“纳税人,别忘了我是纳税人,他们可没有权力用非正规的方式让自己认罪。”伴塌赖蠕动唇瓣,无声的说着。

“权力,权力!”伴塌赖太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权力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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