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染指433(2 / 2)

  ——听上去她还应该庆幸似的,实际上谁排在哪个位置还不是他随心情决定?

  “显然我的用处就彰显在这里了。”阿芙拉一面自嘲一面检查伤口的愈合情况——白鲜香精连她手上和腿上的疤痕都不能完全祛除,它固然好使,但能产生的作用也是有限的。在伤口太深的情况下,还是应该缝针固定。

  给人穿针引线可不是什么好活。阿芙拉以往将针往人皮肉里戳的时候,没有一次不头皮发麻的,但当时迫于形势,她不得不干。

  面对二十厘米长的伤口,她知道,这个过程会变得漫长而煎熬。

  她单膝跪在沙发上,寻找合适的角度。

  里德尔用那只能活动的手帮她给工具消了毒,随即抬起手掌贴在她挺直的后腰上。他的手依旧很冷,和失血也有很大关系。

  他的手指以一种极其轻缓而随意的方式摩挲着她那处的皮肤,掌心和指尖的冰凉透过单薄的睡衣传递给阿芙拉,引得她几乎想打个冷颤。

  慢慢地,她身上柔和的温度又伴随着每一次脉搏的跳动而发散回传到他掌心里,使得他的触摸不必体验起来如此难熬。

  阿芙拉专心致志地下手缝针,根本没管他的手在做什么。

  她不认为里德尔在顶着这种级别的疼痛时还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他只是惯于从细枝末节处找些慰藉而已——就和他总喜欢有意无意地信手缠绕她的头发、嗅闻她发间的气息、摩挲她的手指一样。如果这些小动作能让他产生一点安全感和和熨帖感,从而减轻他那要命的多疑不安的毛病,阿芙拉觉得相当值。

  ——从某种程度上说,幼稚得不得了,简直像个打针吃药时还要扯一只布娃娃在手里的小孩子。

  阿芙拉缝到一半时,停下来问:“有点丑,你介意吗?”

  这已经是她尽量努力的结果了。

  里德尔原本闭着眼,发白的脸色显示出他并不太想在这种时刻回答一些无聊的问题。

  阿芙拉原本也以为她不会得到回答。反正她只是自己找乐子而已。

  没想到,里德尔缓了缓,用一种隐忍而低沉的声音玩笑道:“除了你也不会有人看到,你应该问问自己是否介意。”

  这让阿芙拉实打实地愣住了,半晌,她小心翼翼询问:“能拆了重新缝吗?”

  这次里德尔是真的懒得回应她了。

  后面的过程中,阿芙拉能明显感觉到里德尔的忍耐度在逐渐逼向极限。时间拉得太长了,他将眉头皱得越来越深,呼吸被刻意控制得轻浅绵长,那是因为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肌肉和皮肤都会相应地产生起伏,从而拉扯到伤处加剧疼痛。

  紧贴她皮肤的手再度趋于冰冷,而他的力度却增加了,一再按压着她的后腰往他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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