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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从害怕后悔无缝切换成了愧疚自责,陆呦呦脚尖缩了缩,有点手足无措。

   她想靠近银发雄兽,但刚刚的警报声又让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迟疑了两秒,陆呦呦最终试探地问了句,“路法斯,你醒了吗?”

   银发雄兽没有回答。

   他卑微至极地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呼吸越来越疼痛。

   那是滚烫的、凌乱的、低哑的声音,混杂着沙哑的脆弱,像一阵抓不住的暖风,又像深海涌动下轻轻翻涌的波浪,裹挟着扫过耳膜,像是要把人的灵魂一同卷走。

   过了好半响,就在陆呦呦以为他不会再有回应的时候,她听见了银发雄兽轻轻的回答。

   他叫她殿下,又叫她雌主。

   他说对不起,他没控制好自己。

   他说,“雌主,阿珈尔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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