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银蝉子,你变了!(1 / 2)

“哼,故作玄虚,这种人老子见得多了。兄弟们,男的杀了,女的留下。”

“得嘞!”

一伙壮汉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主,早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岂会被银蝉子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吓退。

酒肆老板见状,赶紧跑到一旁,思索着接下来要不要报官。

一个壮汉拎着长刀,对准银蝉子的脖子就要砍,他们才不管什么先礼后兵,反正都要杀,就别管死状难不难看了。

银蝉子一只手放下茶杯,一只手伸到半空。

“且慢,既然本公子今日难逃一死,能否容我先吃饱喝足?”

“哼,这时候知道服软了?晚了,动手。”

“且慢,我在扶摇镇有处宅子,若是几位想要,我可以送给你们,只求能让我走的痛快点。”

几个汉子同时看向刀疤脸,刀疤脸则看向军师,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贼眉鼠眼的军师在心里盘算,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最后只好点了点头。

刀疤脸见军师没有意见,便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鼻孔朝天的看着银蝉子。

“小子,算你还有几分胆识,那便依你,等你吃饱喝足了,再送你上路。”

银蝉子苦笑着点了点头,认命似的招呼酒肆老板,“店家,上最好的酒。”

酒肆老板痛心的摇了摇头,碎碎念道:“哎,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不多时,一壶好酒和几盘牛肉就摆上了桌。

“天虞,给几位壮士斟酒。”

“是,公子。”

天虞款款起身,将斟满的美酒挨个递给壮汉们,几个壮汉何时见过如此绝色,他们的眼睛都快掉到天虞身上了。

银蝉子举起酒杯,“几位壮士,干一杯吧。”

几个壮汉刚要喝下,却听军师说了一句,“且慢,小子,你先喝。”

银蝉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担心我在酒里下毒?”

银蝉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壮汉们见状,也齐齐干了杯中酒,又齐刷刷的看着天虞,极具侵略性。

“几位壮士,酒喝完了,再吃点牛肉吧,吃饱了才有力气送我上路。”

一旁的军师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哪有将死之人是这种做派的,于是他一把扯住酒肆老板的衣领。

“老家伙,吃食里是不是放了东西,快说,你俩是不是串通好的?”

“哎呀呀,大人,没有啊,我从没见过这两人啊。”

军师走到桌前,抓起桌上的牛肉就往酒肆老板的嘴里塞,一直塞到老板咳嗽连连。

“吞下去。”

可怜的酒肆老板,花甲之年还要忍受这种侮辱,吃着吃着,两行热泪从老头的眼角滑落。

军师见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脚将酒肆老板踹倒在地。

天虞有些看不下去了,没有这么欺负老实人的,目光灼灼的盯着银蝉子,心想着怎么还不动手。

银蝉子端起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口,随后将酒杯重重的扣在桌面上。

“好了,吃饱喝足该办正事了。”

“我以霉神的名义,判处你们霉罚。”

几个壮汉被气笑了,心想着这个家伙是不是个疯子,行为如此反常。

“呦呵,小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动手吧,老子没心情陪他玩了。”

说罢,几个壮汉抽出长刀,齐齐砍向银蝉子的脖子。

天虞虽然知道银蝉子异于常人,但她还是习惯性的捂住了双眼。

酒肆老板一边流眼泪,一边默默的闭上眼睛,心想着明天就关门回乡,离这些亡命徒远点。

只有银蝉子稳坐钓鱼台,神色平静的看着寒刀落向自己的脖颈。

只听“当啷”几声,几把长刀应声断裂,散落一地。

血光四溅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只留下几个壮汉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银蝉子的火眼金睛一开,一道道红线在几个壮汉的头顶飘了起来,每一条红线背后,都有一段影像,是一个个无辜惨死之人的临死之状。

一条红线代表一条鲜活的人命。

银蝉子缓缓的从袖中拿出【运势簿】,提笔落字,口中郎朗而言。

“阎罗王亲启:张奎,身背八条人命,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建议其来世不得为人,现执行霉神之罚【溃烂】,为期一百年,立即执行。——银蝉子。”

言罢,名为张奎的壮汉突然眼神惊惧,四肢剧烈的抽搐,仿佛正在承受着不可承受之苦。

呼吸间,张奎的身上便开始散发出一阵阵恶臭,熏得众人捂住了口鼻。

好一个言出法随。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