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血腥的游戏4(1 / 2)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沈落枝心口骤紧,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他说:“听话,你们都能活。”

  疯子!

  不听话,他就把这些人一个一个都射死,射到只剩下沈落枝一个人为止。

  他能熬最傲的鹰,也能驯最烈的马,自然也有的是办法,让骄傲的郡主低头,他不用刀,就能把她削的鲜血淋漓。

  沈落枝身处险境,手心冰冷,脑子却转的飞快。

  她的侍卫尚有一战之力,挣脱出去也能保全一条命,但那些流民呢?她的侍女呢?且,这里是西疆,他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而她的人死一个少一个。

  她的人不能再死了。

  被人杀到只剩最后一个,吃尽苦头被迫投降,和先投降,保存大部分实力,聪明人都知道该选哪个。

  摆在沈落枝面前的其实从始至终都只有一条路——屈辱的投降,苟且偷生。

  所以,沈落枝命令所有侍卫不准动,一个人控马走向了他。

  他很满意。

  沈落枝看到他的薄唇勾起,带起一丝笑,然后揽着腰,将她直接从她的马上扯到他的马上,重重的揉捏了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脖颈上,用力的蹭了一下。

  像是恶狼抓到了肥美的猎物,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一般。

  侍女都看的惊叫,沈落枝反而咬紧了牙关,一点声音都没冒出来。

  她知道,她现在再也不是什么郡主了。

  西蛮与大奉并未正式开战,但双方边境时常来犯,西蛮人杀大奉人,大奉人杀西蛮人,双方都不将对方当做人看。

  她是大奉的郡主,但她不会因此在西蛮得到任何优待,反而会被更多的折辱。

  那西蛮疯子用厚厚的毛氅裹住她,在袍子里肆意把玩着她,沈落枝的身体因亵玩而发颤,但她没有躲,她努力的迎合他,主动握着他的手腕,问他:“我跟你走,你把其他人放了,好不好?”

  只要她的侍卫能走脱,去找裴兰烬,搬来救兵,她就还有活路。

  纤细冰凉的指尖搭在他粗壮火热的手腕上,沈落枝靠着他的时候,人不过到他的胸口,她要很努力,才能昂起头看他的脸。

  他生了一张棱角锋锐的脸,垂眸看人时,眉眼间都凝着阴鸷,面无表情时显得冷沉,但此刻,他微微眯起了眼,像是笑,又毫无笑意。

  沈落枝从他的眼眸里看出了讥诮。

  他大概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又或者是在嘲讽她的天真。

  所有人都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了,他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她以为软着嗓音求一求,他就会放虎归山吗?

  一只蠢笨的美味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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