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挖宝22(1 / 2)

“师弟你看,前面就是善阐了。”司兴说着,指向前方。

这几天他们也算日夜兼程了,路上基本如司兴所说十分顺利。沿五仙教外围通过时确实没有见到五仙弟子,在进入善阐的路上见到了几个外道爪牙,不过都是七阶水平,被仁无随手打发掉了。

这里虽然是红土区域,但确实能看到零零散散的建筑物分布在土地上,这些建筑物颜色暗淡,形态有点诡异,看起来像是被海浪冲击,在即将翻倒的时候凝固在地上一样,配合着脚下血红的泥土,看起来确实比野外更加渗人。

“师弟小心,这里虽然埋藏的宝物不少,但是外道更多。就有我先探路,师弟你到时候帮我们鉴别宝物就好。”司兴说着。

在暗红色的雾气中,隐隐约约能看到远处有几个身影在游荡,屠魁武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问道:“多谢师兄提醒,那我们从哪里开始挖呢?”

司兴看了一下手中的地图,指着远处的一座即将倒塌的亭子,说:“我们先去那些建筑物周围找,那些地方好东西更多。”

屠魁武和仁无没有意见,两人听完点点头,跟着司兴向远处亭子靠近。

“乱念搜魂,妖心难掩————”怪声怪调的一句念白在三人周围响起,两道灰影向三人袭来。

司兴叫道:“来了,领头那个就交给师姐了,剩下那个我来应付。”

仁无点点头,翻身下马,迎了上去。

领头那个正是六品外道,名为妖心示显。剩下个七品外道,叫做唤目。

屠魁武忍不住提醒道:“师姐小心应对,他和之前的外道大有不同。”

那外道看起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面容俊朗,只是神色癫狂。他身上披着一件大袍,无风自燃,牢牢吸附在他的皮肤上,将他的身体各处烧为焦炭,这袍子烧完却又复现,似乎这折磨无穷无尽。

他手持一柄玉剑,随着一声裂冰之声,玉剑出鞘,向仁无攻去。

仁无同样拔出腰间宝剑,与妖心示显斗在一处。

仁无手中剑光舞动,眨眼间一记剑法出手,直攻对方心脉,正是五品越女剑法。

然而妖心示显似乎无知无觉,只是嘻嘻怪笑,一记剑法打向仁无左手。

妖心示显的胸口直接被贯穿,然而他并未倒下,剑法同样刺破仁无的左手。

仁无被迫拉开距离,说道:“有古怪,我现在浑身乏力,不知道是什么招式。”

屠魁武看那外道手上并没有掌套,叫到:“是然山开阖剑术,师姐不要与他硬拼,他近战不灵。”

仁无听到,直接将宝剑掷向敌人,妖心示显将飞来的宝剑格开,仁无已杀到面前。

只见仁无双手松柔灵活,轻快神奇,迅速透过火焰,击打敌人各处穴位。

妖心示显举剑格挡,难以应对,身法一转,就要离开。

仁无指力运转,直接将敌人吸至身前,指力激发,对方右手小臂被直接打断。这正是光相指。

屠魁武暗想:同样是光相指,掌门用出来指力覆盖百余米宽的擂台,指上宝光夺目,中者躯体爆裂。师姐的光相指仅在指尖有一点微光,威力也是远远不如。掌门实力,骇人听闻。

妖心示显右臂已断,无法施展剑法,随着仁无一指点在其眉心,顿时化为血色灰烬,消散开来。

而一旁的司兴也同样了结了敌人,靠了过来,看上去很是轻松。

屠魁武迅速上前,为仁无止血疗伤,包扎伤口。

仁无颇为震撼地说道:“没想到师弟还精通医术,还能在观战之际一眼看破对方招式,提醒我制胜关窍。简直难以置信。”

司兴接话道:“这外道也并不强大,门中长老还千叮万嘱,属实多余。”

仁无听完摇摇头:“若不是师弟提醒,这场我就算胜也不可能只受这点小伤。他身上火光熊熊,一般人看到都会躲避,然而我上前打到他身上,却并不觉炽热,十分神奇。”

屠魁武把仁无的伤口处理完毕,说:“一点微末之技,不足挂齿。这红土之上,补给不便,外道又多不胜数,若是掉以轻心,哪怕每次都受点小伤,也能把人活活耗死。我们还是抓紧挖宝,早日离开较好。”

仁无赞同道:“师弟说的是,既然敌人已经驱除,我们就赶快搜索一番,看看有什么收获。”

三人走到亭中,搜索起来,然而找了半天,多是一些生活杂物,而且早已腐朽不堪,仅是轻轻一碰,就化为碎片,显然没什么价值。三人又找了半天,司兴终于在附近找到了一个半掩埋住的东西,将它挖了出来。

司兴看着手中之物,疑惑道:“这是什么?一根长鞭?也未免太长太重了,谁能挥舞此鞭,难道上古真有巨人存在?”

屠魁武看它中空柔软,说道:“这并非武器,而是软管,名为‘盘山水龙’,若与机关相连,能在其中空处输送清水,保护林场,用于扑灭山火。这是修建林场的核心之物。”功能类似于消防水管。

司兴失望地说道:“这有何用,我们又不是豪门大族,哪里有林场给我们用,看来也是一个废物了。”

屠魁武却说:“这类物品都是公输坊在卖,我们拿去看看,说不定能卖一个好价钱。”

这类东西公输坊称为“心材”,屠魁武记得普遍价值不菲,还是带上看看多少钱吧。

三人将盘山水龙固定在到一匹骏马上,司兴说:“乖乖,这玩意得有三十斤重,多来几件,马都背不动,希望它真的值钱吧。”

此地搜索完毕,天色也渐暗。三人商议一下,决定暂且休息,明日再继续寻找。

三人将马拴在附近,给它们喂了草料。拿出帐篷,又拿附近建筑残骸,点了个火堆,围坐一处,吃起饭来。

司兴说:“辛苦了八天,打了场架,也就挖到个破管子,真是不太走运。”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