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战书29(1 / 2)

《玉霄太子》第二十九章:战书

长安街,撒云客栈。

此刻的耶律辰和风果儿两人,坐在撒云客栈里的某一张桌边喝酒。他们的桌子上放了大概有十几坛女儿红还有两个大碗。

此刻耶律辰死死地盯着桌上的那些酒,并且断断续续地说道:“果儿妹妹,这些……是不是……有点多?”

“你不是说你酒量很好嘛!怎么?怕了?”风果儿说完拿起一坛酒便将酒盖打开,然后将酒倒在了碗里,之后放下酒坛便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其实风果儿根本不会喝酒,她只是被情所伤,所以借用喝酒来麻醉自己。

此时此刻的风果儿,喝酒就像喝水一样,一大碗酒水下肚却没有感觉到酒的味道,于是她又倒了一碗酒喝了下去。

耶律辰看到风果儿这么爽快,一碗接着一碗喝,于是他也打开一坛酒将碗倒满,然后放下酒坛说:“笑话,本王怎么可能会怕?本王还闲这些酒不够喝呢!”他说完就端起碗来将酒一饮而尽了,然后他又倒了一碗酒喝了下去,不过他在喝之前说了一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这时风果儿也端起碗来说:“好,不醉不归,谁先倒下谁就是小狗。”语毕,她将酒咕咚咕咚灌下了肚子。

风果儿和耶律辰他们二人一碗接着一碗喝酒,突然,他们觉得用碗喝不过瘾,便直接抱住了酒坛喝。他们谁也不想先倒下,因为他们谁也不想做小狗。不一会儿功夫,满桌子酒被他们喝光光了,现在只剩下空酒坛了,而且那些空酒坛还被他们打得东倒西歪的,就连地上也有一些东倒西歪的酒坛子。

此刻的耶律辰,满脸通红,但他头脑还是清醒的,于是他对风果儿说:“果儿妹妹,时候不早了,酒也已经喝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还没喝够呢!我们接着喝。”风果儿趴在桌上已经烂醉如泥了。这时的她,连拿酒坛的力气都没有了,此刻她头昏脑胀迷迷糊糊的,然后她轻轻地抬头看着耶律辰,不知是她喝酒喝昏头了还是怎么了,她竟然把耶律辰看成了耶律云,于是她对耶律辰笑了笑并且嘴里说着胡话:“太子哥哥,果儿不回去,果儿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耶律辰知道风果儿将他错看成耶律云,于是他便说道:“果儿妹妹,你喝醉了,我是辰王。”

“太子哥哥,果儿知道你想把我让给辰王,辰王是你大哥,所以你不想和他争,并不是你不喜欢果儿对不对?”风果儿说着留下了眼泪,并且伸手牵住了耶律辰的手。

耶律辰最不忍心看到风果儿伤心了,所以他只能顺着风果儿的话语说道:“对,我一直都喜欢你,我只是不想和他争而已。”他说到这,伸手擦干了风果儿的眼泪,并且微笑道:“好了好了别哭了,看你这脸哭得像小花猫似的。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要是回去了你就不要我了。”风果儿边摇头边说。

“好,那就不回去了,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等明日再回去。”耶律辰说完喊了一声店小二!这时店小二连忙跑了过去,然后客客气气地问道:“二位客官有何吩咐?”

这时耶律辰从身上掏出金子递给了店小二,并且对店小二说:“我妹妹喝醉了,给我们安排一间卧房。”

“好,二位请跟我来。”店小二接住金子转身便走在前面给他们带路。

这时耶律辰将喝得烂醉如泥的风果儿搀扶起来,然后跟着店小二往房间走去。

此刻的店小二,带着耶律辰和风果儿两人上了楼,然后来到了天字五号房。

天字五号房虽然有点朴素,但是却不失典雅。房内的桌椅都是用上好的檀木所雕成的,上面还刻着不同的花纹,竹窗上还挂着紫色薄纱,转过头去往那一边是珠子穿成的珠帘,再往那一边是寝室……

此刻的耶律辰,将风果儿搀扶到床上躺下,然后给她盖好了被子,之后吩咐店小二:“店小二,去打盆热水来。”

“好的,小的这就去。”店小二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店小二离开后,这时躺在床上的风果儿迷迷糊糊地喊着:“太子哥哥,你别离开我。太子哥哥……”

这时耶律辰坐到床边说:“好,我不离开你,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真的吗?”风果儿迷迷糊糊的和耶律辰对话。

“当然是真的,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绝无虚假。”耶律辰说。

“那你发誓。”风果儿还是迷迷糊糊的和耶律辰对话。

这时耶律辰将一只手举起并且对天发誓:“我耶律辰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果儿一人,若有半句虚假,糟天打雷……”他的话还没说完,这时风果儿连忙起身伸出一只手放在了耶律辰的嘴上,意思是让他停止发毒誓。

风果儿在起身伸手的那一刻也说了句太子哥哥,果儿相信你。

风果儿刚说完这句话时,店小二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过来,然后店小二对耶律辰说:“客官,您要的热水。”

“放桌子上吧!”耶律辰说。

这时店小二把水放到了桌子上,然后问道:“客官还有别的吩咐吗?”

耶律辰说:“暂时没有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店小二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店小二离开后,这时耶律辰从床边起来走到桌边,然后拿起毛巾放进盆里的热水里搓了几下又拧干了,然后他拿着沾湿的毛巾走到床边给风果儿擦了擦脸,一边擦还一边说:“果儿,你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酒,这次喝了这么多肯定很难受吧?”

“只要有你陪着我我就不难受,”风果儿说,“我就是觉得头好晕,好想睡一会,可我又不敢睡,我怕我睡着了你就丢下我了。”

耶律辰伸手拉住风果儿的手,说:“不会的,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你就安心睡吧!”

耶律辰的这句话就好像给风果儿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所以风果儿才安心地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此刻的风果儿,刚睡着就开始做梦:她梦见她的太子哥哥站在一颗樱花树下,当她正打算走过去叫他时却看到珍珠抢先一步走到了她太子哥哥的身边,然后珍珠还拉住了她太子哥哥的手,而她的太子哥哥不但没有推开她还抱住了她,还和她缠绵在了一起,这让她忍无可忍,于是她跑过去推开了珍珠,然后打了珍珠一个耳光,可她却没想到她的太子哥哥为了珍珠竟然打了她一个耳光,而且打完她后还拉着珍珠转身离开了,连头也不回,任凭她在后面哭喊道:“太子哥哥,你不要丢下我,你刚刚明明说爱我的。太子哥哥,你不要丢下我……”

此刻的风果儿,被这个梦惊得从床上坐起并且哭喊道:“太子哥哥,你不要丢下我,你不要丢下我……”

“果儿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耶律辰焦急地问道。

“我刚刚看到你和珍珠在一起了,你还为了她打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又跟她在一起,你就是个骗子。”她说到这,用双手打着耶律辰的胸膛,边打还边说:“骗子,骗子,我恨你,恨你,恨……”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在这时,耶律辰亲吻了她,然后将她轻轻放到床上躺下,之后关上了纱帐,做起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第二日辰时,风果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她轻轻地将头转到旁边正打算喊太子哥哥,可她的话还没喊完,她只喊了一个太字,就看到她旁边的人不是耶律云而是耶律辰,于是她吓得大叫一声啊!

此刻的耶律辰,睡得正熟,突然被风果儿的这一声鬼哭狼嚎给惊得从床上坐起,然后他对风果儿说:“果儿,你这大清早的大叫什么?你想吓死我啊!”

这时风果儿一巴掌打在了耶律辰的脸上,然后骂道:“耶律辰,你卑鄙无耻,你竟然趁我喝醉时对我……”她说到这大哭了起来,而且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果儿,你别哭了,我是真心诚意待你的,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娶你的。”耶律辰说到这伸手抚摸着风果儿的脸庞,然后接着说:“果儿,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人,你嫁给我吧!做我的王妃好吗?我一定会疼你爱你的,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好不好?”

风果儿本来就被她的太子哥哥抛弃,所以她心里已经充满了恨意,可是现在她又被辰王侮辱,所以她此时此刻的心里恨上添恨,然后她对耶律辰冷冷地说道:“谁稀罕做你的王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想做太子妃,可你不是太子,所以你没有这个资格娶我,除非有一天你变成了太子,那我就心甘情愿的嫁给你。”

“果儿,我对你的真心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太子妃之位吗?”耶律辰激动道。

“辰王殿下,我不是在意太子妃之位,我说的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风果儿说。

“什么意思?”耶律辰确实不明白,所以他问道。

“我的意思是……太子之位本来就是你的,是耶律云夺走了原本属于你的一切,你难道不恨他吗?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夺回来。”风果儿故意在耶律辰面前挑拨离间,为了就是让耶律辰和耶律云之间反目成仇,让耶律辰和耶律云他们的兄弟情从此断裂。

“以前我的确恨他,但他这个人……我想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才对!他不是一个让人恨的人,不然你也不会喜欢他不是吗?”耶律辰说到这,伸出双手搭在了风果儿的胳膊上,然后接着说:“果儿,我知道你现在恨他……也恨我,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你现在看不到我的好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放下他,等有一天你放下他了,你就会看到我对你的好比任何人对你都要好。”

风果儿听到耶律辰的这番话便沉默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就在风果儿沉默不语的时候耶律辰又接着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生气就不漂亮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脸都成什么样了?”

风果儿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并且惊慌地问道:“我的脸怎么了?”

“你的脸都成了……”耶律辰说到这将脸往风果儿的面前凑近了一些,然后他学猫大叫了一声喵!叫完后他又哈哈笑了几声,然后他接着说道:“成了小花猫了。”

这时风果儿推开了耶律辰并且说了句讨厌!我要回家。她话音未落便从床上下来了,然后穿上鞋子便往门外走去。这时耶律云也从床上下来了,然后穿上鞋子跟在风果儿的后面走了出去。

南尚国,永恒殿。

我在前面已经说过,永恒殿是宇文琰杰的寝宫。

永恒殿内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泠出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四周的墙壁是石砖雕砌而成的,青色的纱帘随风而荡……

永恒殿内既宽阔又华丽,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此刻的宇文琰杰,正在永恒殿,坐在一张既大又好看的座椅上,座椅前面是一张长方形的案几,案几上还摆放着笔墨和纸等等。

此刻宇文琰杰手拿一本书,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书,他的身边还站着两个人,哪两个人呢?当然是贾山和轩辕木槿这两个人了。

“大王,臣听说耶律楠最近在民间到处抓男子从军,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现在肯定兵力不足,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对付他,岂不是容易些。”这时轩辕木槿对宇文琰杰说。

宇文琰杰听到轩辕木槿的话后便大吃了一惊,然后他放下书问道:“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的?可否属实?会不会是民间的谣言?”

“不管消息是否属实,臣觉得不能再等了,臣已经等了十年了,臣等不了了。”轩辕木槿激动道。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