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客栈20(2 / 2)

“既住店也吃饭。”张非墨回答说。

“那三位客官是住天字房呢?还是住人字房?”店小二又问。

“天字房和人字房有区别吗?”张非墨反问。

“当然有区别了,”店小二解释道,“天字房在楼上,房内宽敞,茶水饮食都是送进房内,但是价格要高一些。人字房在楼下,房内比较小,茶水饮食要自己来客堂,不过价格要便宜些。”

听完店小二的这番话,这时张非墨说:“我们要天字房。”

张非墨刚说完,这时洛一寒对张非墨说:“师妹,我们还有很多路要走,银子要省点用。”

张非墨一听,连忙改口道:“我们要人字房。”

“人字房只剩下人字七号房和人字八号房,可你们是三位……”店小二说到这停下了话语。

这时轩辕玉霄对店小二说:“我师妹住一间,我和他住一间。”

轩辕玉霄在说话的过程中,还用手指着洛一寒。

“好的。”店小二说,不过店小二刚说完,这时张非墨吩咐店小二:“先给我们准备些吃的。”

“好的,三位客官到那边坐下等候。”店小二说着用手指着客堂的那些桌子,意思是让他们随意坐。

这时轩辕玉霄他们顺着店小二指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他们坐下后,都把身上的包袱放到桌子上,剑也靠在桌子旁边,而店小二在他们走过去的同时,也跟了过去,然后给他们沏了杯茶,并且问道:“三位客官想吃些什么?”

“师妹,你想吃什么?”洛一寒问张非墨。

“我随便,我现在肚子饿了,吃什么都可以。”张非墨回答说。

洛一寒听后,连忙对店小二说:“随便来几样荤菜和素菜就可以了。”

“好的。”店小二说,不过店小二刚说完,这时轩辕玉霄连忙补充了一句:“再来三壶酒。”

听到这话,张非墨连忙说:“我不喝酒。”

张非墨刚说完,这时洛一寒接上张非墨的话语说:“我也不喝酒。”

“那就来一壶酒,我自己喝。”轩辕玉霄改口道。

“好的,三位客官稍等片刻。”店小二说,不过店小二说完便离开了。

店小二离开后,这时张非墨用手敲了敲肩膀,又扭了扭脖子,说:“走了一天一夜的路,又在大街上闲逛了这么久,快累死我了,等填饱了肚子……赶紧回房间休息休息。”

张非墨说完问轩辕玉霄:“大师兄,你干嘛要戴面具呀!看起来怪怪的。”

轩辕玉霄正要开口解释,这时店小二端着托盘走了过来,然后店小二将菜一盘一盘地端到桌子上,接着把酒放到桌子上,之后说了一句:“三位客官慢用。”

店小二说完便到别处去了。

张非墨看到满桌子的菜,馋的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于是她连忙拿起筷子端着碗夹了些菜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这时洛一寒也拿起筷子夹了些菜放碗里吃了起来。

此刻的轩辕玉霄,并没有拿筷子,他只是倒了一杯酒端到嘴边闻了闻,然后喝了下去,接着又倒了一杯,刚端到嘴边,突然听到旁边的桌子有两个青年男子正在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所以轩辕玉霄一边品尝着酒,一边听他们谈话。

“大哥也真是的,”其中一男子说,“愿赌服输,说好了谁输了谁请客,到现在也不过来,八成是想赖账。”

“大哥不是这种人,肯定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我们再等等吧!”另一男子说,不过他刚说完门口就走进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来到了他们的身边,然后那位老人坐在了他们的桌边。

从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一进门,轩辕玉霄就已经看出那位老人是年轻人假扮的,但是轩辕玉霄没有揭穿,因为轩辕玉霄想看一下后面到底会发生什么?

“老人家,您坐的位子是我大哥的,您去别处坐吧!”其中一男子对老人说。

老人一听,连忙将头上的假发扯了下来,并且对那位男子说:“二弟,你不认识我了。”

看到这一幕,两男子异口同声道:“大哥?你怎么穿成这样?”

被唤作大哥的男子……叹了一口气,说:“你们还不知道啊!听说南尚国和北塑国联合要对付耶律楠,耶律楠现在到处抓男子从军,就连书生也不放过。”

“这个耶律楠真可恶,十年前灭了青云国,早该有人站出来对付他,我看他的好日子也到尽头了。”被唤作二弟的男子说。

“二弟,你小声点,这里到处都是耶律楠的人,要是被他们听见了,搞不好要丧命呢!”被唤作大哥的男子说。

此刻的轩辕玉霄,听见了他们的谈话,气得手一用力,砰地一声,手上的酒杯被捏碎了,碎片和酒水都落在了桌子上,他的手也破了,鲜血顿时流了几滴下来。

这时洛一寒和张非墨同时看向轩辕玉霄。

“大哥,你怎么了?”洛一寒问轩辕玉霄,不过洛一寒刚问完,这时张非墨又问轩辕玉霄:“大师兄,你干嘛呢?”

张非墨问完连忙从自己的衣角边撕下一块布条给轩辕玉霄包扎了伤口。

“手劲大了。”轩辕玉霄淡淡地回了一句。

“大师兄,你只顾着喝酒,干嘛不吃饭?你不饿吗?”张非墨问。

“谁说我不饿?”轩辕玉霄说完拿起筷子端着碗夹了些菜就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一碗饭下肚,然后轩辕玉霄对张非墨和洛一寒说:“我吃饱了,先回房休息了。”

轩辕玉霄说完起身拿着包袱和剑就往房间走去。

轩辕玉霄走后,这时张非墨对洛一寒说:“二师兄,我怎么觉得大师兄怪怪的。”

“我也觉得他怪怪的,”洛一寒说,“对了师妹,你吃好了吗?如果吃好了……就回房休息吧!”

“我早就吃好了,我在等你呢!”张非墨说。不过张非墨说完便起身拿着包袱和剑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洛一寒也起身拿着包袱和剑跟在后面往轩辕玉霄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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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玉霄的房间里有一张正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他的包袱和剑。

此刻的轩辕玉霄正躺在床上,他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并没有休息,因为他的耳边一直回荡着那三个男子的话。就在这时,洛一寒走了进来。洛一寒进来后便把自己的包袱和剑放到桌子上,然后才走到床边,问着躺在床上的轩辕玉霄:“大哥,你刚才怎么了?”

轩辕玉霄正在回想着刚才那三个男子说的话,突然听到洛一寒的声音,于是他睁开了眼睛,说:“没怎么呀!”

“你的手没事吧?”洛一寒又问。

“习武之人,一点皮外伤,不碍事。”轩辕玉霄说。不过他说完从床上坐起,并且嬉皮笑脸地问道:“冰块,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一直都很关心你。”洛一寒回答道。

“你那也叫关心?平日里连句话都不说。”轩辕玉霄说到这突然想到:“不对呀冰块,你平日说话不超过三句,怎么今日说了这么多?不会是被我感染了吧?”

洛一寒一听,懒得搭理他这些无聊的话,于是转移了话题:“这床这么窄,怎么睡?我还是睡地上吧!”

“地上这么凉,又没被褥,怎么睡?”轩辕玉霄说,“要不你睡床,我睡地。”

“算了,还是挤一下吧!”洛一寒说完坐到床边,然后脱下鞋子躺到床的最里面睡下了。这时轩辕玉霄也躺下了,然后说:“冰块,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最好的朋友骗了你,你会生气吗?”

“当然会,”洛一寒说,“既然是朋友就应该坦诚相待。”

“如果他有难言之隐不能告诉你才骗你呢!”轩辕玉霄说。

“欺骗就是欺骗,任何理由都是借口,”洛一寒说,“大哥怎么突然问这些?难道你有事情骗了我?”

“当然没有,”轩辕玉霄坚决地说,“我只是觉得你不爱说话,所以找些话题和你聊聊。”

“哦!原来是这样啊!”洛一寒半信半疑地说道,然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又道:“对了大哥,你为何要戴上面具?”

“之前不是跟你们说了嘛!”轩辕玉霄自夸道,“我长得这么帅,走在大街上不安全,要是被哪位姑娘看上了,把我抢走了……”

轩辕玉霄的话还没有说完,这时洛一寒连忙打断道:“停停停,不想听你废话连篇,我要睡觉了。”说完转身背对着轩辕玉霄。这个场景特别像小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轩辕玉霄喊了两声:“冰块,冰块。”

此时此刻的洛一寒,已经睡熟了。

轩辕玉霄看着洛一寒的后背,说:“冰块,有些事情我无法告诉你,如果将来你知道了真相,你恨我也好,杀我也好,我都没有任何怨言,因为这是我欠你的。”

他说完过了一会,又在心里说道:原来南尚王、北塑王和耶律楠也有仇,看来这个耶律楠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如果我去投靠南尚王,或许会有机会给父皇、母后报仇。

他在心里说到这,便立马从床上坐起,然后穿上鞋子走到桌边拿起自己的包袱和剑就离开了撒云客栈,去往南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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