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妖娆夜玫瑰(1 / 2)

六楼,整个楼层,被改造成了一个临时的宴会厅,中间空出一大片,应该是舞池,东、南、西各整齐地摆了一排洁白的桌椅,还有长长的自助餐桌。

北面堆满了鲜花,有一个小小的铺着红地毯的台子,上面同样鲜花环绕,后面的艺术墙上用五彩丝带结成的彩环围成了一个圆,圆中间是两个数字,二和三,艺术墙前面吊着一个绕着绿色藤蔓的秋千。

整个宴会厅,几乎看不到现代科技电子产品,显得复古而典雅。

舒缓的音乐在大厅中飘荡,令人放松。

大厅中有人坐着聊天,有人坐着,欣赏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一对对男女,个个看起来衣装鲜亮,文明守礼。

男着正装,女着礼服,演绎着一场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温怀秀被盘问一番后,这才乘坐电梯来到六楼,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小宴会厅,宴会厅里歪七扭八地坐着一群男人,有着身着西服,有的身着治安服,也有税务服、环治服的,烟雾缭绕,嗑着瓜字,攀着交情,活像黑道小弟聚会一般。

一位身着礼服戴着白手套的管家看到温怀秀,迎了上来:“先生,您就是温队长吧?”

温怀秀点点头。

“温队长请跟我来。”

穿过小宴会厅,推开两扇描金绣凤的大门,便是灯光辉煌的大宴会厅。

温怀秀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虽然有的人看到这个戴着黑框眼镜,长得白净温雅的人出现,也只是瞥过一眼便转移了目光。

事有例外,坐在门口处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向温怀秀勾了勾手:“哥们儿,坐这边来。”

这小伙子染着蓝色卷发,长得还算周正,只是他身上的花格子衬衫和复古牛仔裤,让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温怀秀冲这小伙子笑了笑,缓步走了过去。

这时小伙子才注意到温怀秀空荡荡的左袖:“这胳膊没了?”

温怀秀坐到他身边,笑着说:“没了。”

“天生的?”

温怀秀摇摇头,依旧笑着:“被人撕断的。”仿佛在说别人一般。

“我靠,真的假的?是不是很疼?”

“嗯。”

“我叫王知恩,你叫啥?是个教书的?”

“我叫温怀秀,不是教书的,你是干什么的,看你这打扮,好像是玩艺术的?”

“艺术?嘿嘿,哥们儿,你真会说,你看看我这花格子,牛仔裤,黄胶鞋,像是玩艺术的吗?也对,那些个玩艺术的也喜欢穿得和别人不一样。要说玩艺术,咱玩的是杀人的艺术。”

“杀人的艺术,也是艺术。”温怀秀认真的说。

王知恩眼神一亮,上下打量着温怀秀:“你杀过人?”

“杀过。”

“杀过多少人?”

温怀秀想了想,说:“记不清了,很多。”

“真的假的,看你这样子,文质彬彬,你不会吹牛吧,连枪都没开过吧?”

温怀秀笑笑,说:“你知道用刀在一个人身上割多少肉,这个人才会死吗?”

“我哪里知道,我杀人从来都是一击致命。”王知恩甩了甩自己蓝发,得意地说。

“让人死,很容易,想让人求着你杀死他,很难。当时我在一个人身上割了二百三十七刀,割下的肉有四十一斤六两,你知道那个人体重多少斤吗?”

王知恩一脸的不相信,但还是问了一句:“多少斤?”

“一百零二斤。”

“你是说那人体重一百零二斤,你从他身上割下四十一斤六两的肉,那人才死?”

温怀秀颇为遗憾地说:“本来,我能从他身上割下至少五十斤肉,但是那时候我才开始杀人,用刀不够稳,割破了他的动脉血管。”

王知恩想象着那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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