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77(1 / 2)

  ”

   冯敛臣恭谨回答:“老谭董去世前一天,我确实听见他说需要再想想。”

   黄大均威严深重:“那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你为什么没有早说?”

   冯敛臣露出紧张和歉意的表情:“……这点确实是疏忽了。说到底,我的法律素养不够,当时虽然听到了,但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对遗嘱可能产生的影响,也没有及时告诉赵律师。”

   谭月仙替他说话:“也不完全怪敛臣,他当时是和我讲了的,连我一时间都没想到这点,何况是他?当时所有人都伤心,事情又多,兵荒马乱的,不可能真的去仔细计较每一句话。”

   黄大钧面沉如水,不置可否,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冯敛臣仍然垂着眼,在他身上,体现出一种下位者的温驯的臣服。

   忽然又有道目光落在身上。是谭仕章坐在下手,同样面色不善,阴翳地盯着他。

   此情此景下,谭仕章同样显得不满,说多强烈倒又不至于,其他董事偶尔朝他瞥去一眼,比起脸色更难看的谭皓阳,谭仕章忽然往后一靠,吐出口气,更多像在皮笑肉不笑地看好戏。

   黄大钧还没开口,谭仕章说:“您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谭皓阳冷声:“是吗,冯助难道没提前跟你知会一声?”

   谭仕章反问:“冯助脾气耿直,当初公布正式遗嘱之前,他难道跟你通风报信过一个字?”

   谭皓阳面色一僵。

   谭仕章

   劝道:“好了,有点风度,再多说两句,我以为你要上去把他和赵律师痛打一顿。赌气是不解决任何问题的,我本来也以为今天就开个会呢,现在这样,我说什么了吗?”

   整个会议室里也就兄弟俩敢这么锣对锣鼓对鼓地对呛,其他人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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