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1 / 2)

  刘毅主仆还要在乌斯藏带半个月,他先定了一批各色布匹带回,大部队等绢布送到再说,他还说要好好浏览乌斯藏,看这沿途的风景与山水,看究竟是怎样人杰地灵之所能培养出高长松这样一朵奇葩。

  高长松:喂!

  次日,黄千里终于姗姗来迟,敲响了高长松家的大门。

  高长松看他,还有些奇怪,他以为黄千里第二天就会来拜访,熬到今天,未免也太沉得住气了。

  哪知黄千里上来就拱手道:“对不住,眼下才来拜访。”他大吐苦水道,“也不知怎么,许是那日在江上吹了风寒,次日我只感头痛欲裂,休息了几日才勉强能下地,看来上巳不可勉强,还是得多穿些。”

  高长松听后却觉得有些不妙,问他:“你怎的疼了。”

  黄千里一拍大腿道他也不知怎的,你说风寒也没有打喷嚏咳嗽,可就脑壳一抽一抽地疼。

  他是个惜命的,这年头感冒都能死人,不就要好好休养吗?

  高长松地铁老人看手机表情。

  不会吧不会吧,一杯二十度的酒哎,竟然就宿醉了?

  你这也太菜鸡了吧!

  第70章

  高长松听黄千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顿时无语,听听这都是什么,不过喝杯小酒就宿醉头疼多日,竟以为自己患头风,亏你还自称酒豪!

  他又觉着黄千里为此惶惶不得终日,十分可怜,打断他的诉苦道:“并非患不治之症,不过是喝醉后头晕罢了。”还好心递台阶道,“我那酒你也是知道的,香味醇,劲儿大,甭说是你,我头次饮后还在榻上歪了三两日呢!”高长松心说,哎,我如此抹黑自己,也够给面了。

  黄千里愕然,酒香醉人他也不是没说过,常有友人喝两斤清酒同他告饶,说自己不胜酒力,黄千里还笑他,说自己千杯不醉,对方酒量怎如此之前,堪为大丈夫吗?

  眼下风水轮流转,给一杯放倒的变成自己了,黄千里赧然,身边无人胜似有人,他鬼祟地凑近高长松问:“其余人饮这酒……”

  高长松从善如流道:“自是不如黄四郎的。”

  黄千里这才松口气,问高长松此酒如何卖。

  他也不问怎样产的,这可是人家的机密,只问:“此酒价钱如何,可产多少?”

  高长松掐指一算,其实唐代酒价还是很高的,以粮价做对比,一斗米大概是十五青铜钱的样子,酒是粮食酿出来的,又有清浊贵贱之分,目前最便宜浊酒,一斗是五十钱到一百钱的样子,而清酒最低也要一百五十钱,多至三百。

  如此看来,酒价可高。

  浊酒高长松是看过的,酒液浑浊,有的甚至是绿色的,表面飘着让他望而却步的微生物,至于味道,他没尝过,只听高澈砸吧嘴道:“有些齁,有点酸,还没有茶水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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