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1 / 2)

  罪过罪过,怎能这样揣测大师,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真相是……

  葛巢:什么?为什么不用黄符?那还用说,你知道请太上老君一丝神魂的道符有多难的吗?拿来驱散小鬼真是大材小用!

  那为什么一定要露一手……

  葛巢:当然是因为物理超度实在是太朴实啦,一点都不华丽,这看上去很不利于宣扬我灵宝派之威,师傅教导我们,排场要大!

  第27章

  葛巢在杨晨家住了三日,高长松邀他住自家,却见葛巢那英俊而中正的脸上露出近似“高深莫测”的表情道:“我与十二郎有缘,事成之后自会拜访。”

  高长松被他与左居正不同的神秘气质给震慑住了,当然讷讷说好,回去后躺在床上回忆他的拿手符箓,心潮澎湃,只想速速学了。

  三日一晃而过,高长松自然不会缺席葛巢的法事,一早便在顺德楼前等着。

  再看杨四掌柜与杨晨,甚至连店小二的脸色都好了不少,恐是这几日梦中无虚耗,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高长松随引导入顺德楼,只见这里一应摆设皆换了副模样,一楼大堂本摆满坐具,此刻都被移开,唯见正中心以土堆一小台。

  葛巢见高长松好奇,便见缝插针地解释道:“此乃‘醮坛’,又称为‘法坛’。”

  高长松像一求知若渴的小学生,看葛巢能给自己解答便问道:“何为法坛?”

  他是真不知道醮坛的醮是什么醮!

  即便不知,他还挺理直气壮的,本来嘛,乌斯藏可是佛国,他不知道门的事多正常啊!

  葛巢也是这么想的,他又将高长松视为小师弟,恨不得掰碎了讲,可他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徐徐图之,只跟高长松挑重要的解释。

  他说:“坛指的是平地而起的土高台,也是科仪的中心,我等建法坛一般是用于祭祀先祖或上神。”他略作停顿道,“若是大型斋醮活动,许会建多个法坛,到时以其中一坛为中心,其余众坛呈众星拱月之势,绕其分布。”

  高长松点头说哦,想不到道教做法事还挺复杂。

  葛巢又依次解释了“请执事”“诵经”“存想”等名词,还说:“平日里,应该请其他道人扮作执事共作这场法事,可思及此城中恐就我一道士,便只能由我主导了,好在虚耗留下的邪秽并不多,哪怕仅有我一人也够了。”

  高长松听得心满意足,又问葛巢:“敢问道长,今日所欲做何法事?”

  葛巢沉声道:“我欲行荡秽科仪。”

  高长松:呜呼,可真言简意赅的。

  吉时已到,只见葛巢步伐交错,口中念念有词道:“清净功德,本无一点之尘埃;上下神祇,请破五方之厌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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