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深谈（2 / 2）

“在百般兵器之中，剑是最难用的。武林界有一句行话：一年棍，十年剑，可见练习剑术的难度！”石大夫虽然不武之人，对于武术界流行的口语也知道。

“晚辈练得有欠缺的地方，还请老伯多多指教！”不管石大夫懂不懂剑术，毕竟他年纪大见识广，说出来的话肯定对自己有益。聂风这样认为。

“指教倒不敢当，对于剑术老朽没有习练过，只知道其套路颇多，运用起来招式变幻无穷。想要练到炉火纯青并不容易！”石大夫的话具有概括性质。

“晚辈也只是初入门径，剑术其中的奥妙还没有更深的领悟。晚辈知道，练剑也和逆水行舟一样，不进则退。”聂风这话算是对刚才自己在石大夫院中练剑原因的解释。

“剑虽然长短不同，却都有轻灵的特点。尤其适合女孩子习练。”石大夫这话肯定意有所指。

聂风想起，昨晚上石琼求他教她剑法的事，马上明白石大夫说这话的用意。

“看来老伯对剑术的要点有很深的研究！”从和石大夫的接触来看，聂风断定石大夫不会剑术，否则昨天就会仗剑，直接和那几个劫持石琼的凶徒干上了。

理论上和实践上是两回事。

理论上精通的人不见得在实践上就行；反过来，在实践上很能干的人，不一定能掌握高深的理论。

石大夫肯定不是后一种人，但不排除他可能是前一种人。

“不行，不行，只是见过别人练剑，随便发一些议论！”石大夫连连摆手，否认了聂风的说法。

“要是老伯年轻时习练剑术，现在肯定是一位绝世高手！”即使石大夫不懂剑术，聂风也不敢将其看低。

“壮士可曾听说过聂政之事？”石大夫问聂风。

“他是晚辈的先祖！”聂风脱口而出。

“聂政侠义之举足以和荊轲相提并论。聂政刺杀侠累成功了，为了不连累亲人，在自杀前果断毁容，不想遗祸于后人。”石大夫对聂政的事迹知道得很清楚。

“先辈义无反顾，孤身入虎穴刺杀奸人，终成侠义之名，实乃我等后辈学习之楷模！”对于聂政这个先祖，聂风自然敬仰之至。

“荆轲刺秦王失败，确实给其他六国侠义之士留下了极大的遗憾。残暴的秦王不除，秦国就不会停下吞并六国的步伐！”石大夫对荊轲刺王的失败感到惋惜。

“晚辈本欲助荆兄一臂力，奈何事不遂愿，致使荊兄功亏匮。晚辈每每思之，总觉痛彻心扉！”这不是聂风失口说出，而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把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老朽早看出壮士非泛泛之辈，若能和荆轲同行，结果可能是另一个样子。天意如此，看来秦国要嚣张横行一时了。”石大夫知道，一些事情既然发生，就不可能重新挽回。

“晚辈相信，这样的机会总会有的，只是需要时间等待。”聂风始终对荊轲刺秦失败一事耿耿于怀。

“这事急不得，只能慢慢来。”石大夫显得老成持重。

“秦王多活一天，各国的灾难就会早来一天。他会把天下反对他的人都赶尽杀绝！”聂风似乎看透了秦王的心理。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事需要从长计议。”石大夫再一次劝告聂风。

“我会铭记老伯的良言，时机不成熟的时候绝对不会动手！”聂风觉得，石大夫说的话是对的。

“如果能把六国的仁人志士联合起来，也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石大夫提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