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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睫挑起盎然兴味,幽邃深沉的目光牢牢锁紧怀里的女人,他的语调被缓缓拉长:“不是没玩够吗?我来陪你玩。”

  焰烛被燃起,起伏勃动的呼吸,贴合的衣服摩擦出些许的声响,蔓延出的火光冲天,带出一阵阵颤栗的悸动。

  “哥哥,婚姻存续期内,违背女方意愿的性.行为,也是违法的。”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间隔了许久才说完。

  陈时序的指腹在她柔腻的颈侧肌肤轻轻摩挲,从善如流说道:“又是你的美国律师告诉你的?”

  磁性的声音无孔不入,钻进她的身体,渗进骨血,鼓噪着灵魂深处一同振动。

  他勾起汗湿黏在她颈子上的发丝,慵懒的音调蛊惑着她薄弱的防线:“你的美国律师还告诉你什么了?”

  有时候,陈时序这人也挺坏的,想要得出他要的那个答案,咬住她敏感的耳廓,清浅的吐息却带着灼热的温度。

  说什么,完全不耽误他做什么。

  梁梦因像跑了一场磨人的八百米长跑,薄汗淋漓,神智在微微停顿的几秒钟中清明了一瞬。

  “为了让我们离婚,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冷杉的淡香紧紧环绕着她,像一条绳子将她牢牢捆绑住,所有的动作无形间被束缚。

  绕着她,勾着她,吻着她。

  飘忽的视线在摇晃中定在他英俊的面孔上,一错不错。

  “你是不是吃醋了?”几分不确定,怀疑与试探交错在清亮莹润的水眸中。

  冷白的颈子上绷起道道筋络,在她的注视下,陈时序的喉结很明显地滚动了下,来回起伏的弧度。

  一向冷清的面上,难得多了点神采,他勾唇轻笑。

  陈时序俯身啄吻,贴近一分又抬起一分,反复厮磨,最后咬住她的唇瓣。

  含糊的沉音呼在耳侧。

  “不酸,是甜的。”

  红霞瞬间在面上炸开,绚丽的烟火在寂清夜空盛放。

  站在老宅花园前,眼神执拗又倔强的女孩,夜风吹乱她的长发,是夏天独有的燥热暑气的味道。那是十八岁的梁梦因,她质问——“你是吃醋了吗?不然我和男生出去毕业旅行,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那是他是怎么回答的——“抱歉,我的人生中没有‘吃醋’这两个字。”

  如今时间转逝,还是那个她,还是那个令他失控的她。

  深吻再度埋下,是一句含笑的轻音,若有若无的缱绻:“真是栽给你了。”

  其实本来也没想过要逃。

  早就已经画地为牢,刻下的那个印记已经将他困住,钥匙只有一个人有,若她心甘情愿,才会打开那只锁。

  窗影微晃,影影绰绰的月光洒下一地清辉,朦胧淡雅的,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打下一点影迹,晃得剧烈。

  干渴的鱼儿沉入了水底,湿漉漉的在水中摇曳,却依然渴,渴得声线也哑。

  然后是湿热的吻落下,却被她转头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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