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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冬季,她的嗓子又开始变音。干涩沙哑,失去了一贯清甜的音质。原本在陈家那几年是治好了的,后来出国后疏于保养,又开始恶化。

  吹风机轰隆声响起,他低沉的声音从那机械风声中泻出,被梁梦因纳入耳际。

  他说:“小诚都没你这么难养。”

  脸颊微红,梁梦因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想说话。

  只有吹风机的声音在卧室里弥漫,鼓噪着她的耳膜,带着什么按耐不住的情愫一起浮动。

  等到电源被关闭的那瞬间,梁梦因忽而又转过身。

  水润的眸光落在缓缓走来的男人身上,往后挪了挪,让出空位,温热的体温扑来,梁梦因身体的反应比思维更快,已经抱紧了面前的男人。

  手指缠着他的睡衣扣子,一圈圈绕着,静了半晌,她才问:“你今天是为我回来的吗?”

  祁铮不止把陈时序的名下财产清单发了过来,这几天还尽职尽责地把他的每日行程表也发了过来。

  陈时序这几天堆积了太多工作,工作安排得紧凑。扫了一眼,梁梦因看到最晚的项目会议原定是晚上十二点结束的。

  手臂环过她的细腰,掌心落在她的小腹上,温温热热的,很舒服。

  “不是。”他关了灯,缓缓阖上眼。

  梁梦因努了努嘴,轻哼一声。

  差点就忘了,这人最擅长嘴硬。

  在一片黑暗中,怀抱着人的体温比他要低上许多,贴着一片轻薄的布料,陈时序轻轻揉了揉她的腹部。

  “是为了没有我就睡不着的夫人。”

  嘴角却忍不住地上扬,梁梦因又向他怀里凑了凑。

  陈时序的动作很轻,暖暖的很舒服,但与之而来的酥麻绵软,从心底向下,汇聚在他的掌心,又向下蔓延,濒临失控的边缘。

  梁梦因按住他的手掌,轻咳出声:“要我提醒你,这是我生理期第三天吗?”

  陈时序本也没想对她做什么,只是她睡裙也单薄,一双细腿只隔他一层睡裤贴着他,微凉的触感,毫无损质地传递给他。

  “我还不至于这么忍不住。”手掌向上翻,陈时序握住她没带什么体温的手,放在手心焐热。

  梁梦因也觉得自己大概是天生反骨,他越是这样说,她反而越是想要证明什么。

  明眸睁开,流光轻眨,她问:“真的吗?”

  环抱着他的手臂绕过了他坚实的后背,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一寸寸滑过脊柱,顺着块块骨骼向下,劲瘦紧实的背肌在她的指尖绷起。

  带着电流一般,贴过他的皮肤,偶又抬起,再度落下时那股电流似乎更强。

  验证了她所带给他的影响。

  “睡觉了。”陈时序呼一口气,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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