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1 / 2)

  又严肃警告道:“这种做法太危险,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老师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魏渔撇开脸,一脸不服。

  沈遥凌想了想,又道:“今日,那一位的言辞之间总是有意挑拨,似乎总想贬低老师,而抬高旁人。”

  魏渔哼道:“你大可以说的直白些,什么抬高旁人,抬高的就是他宁澹。”

  沈遥凌揉了揉额角,一阵头疼。

  太子从落轿开始便对宁澹格外亲切,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与宁澹关系亲近,他把宁澹当成心腹。

  可是这样做来,太子可以借着与宁澹的“亲近”顺理成章地拿走宁澹所有的成果。

  比如,太子虽为西伊都护,但对飞火军没有统领权,但现在这般,即便是太子说要亲自命令飞火军,飞火军看在宁澹与太子的“面子”上,也不会拒绝。

  而对于宁澹呢,则是百害无一利,太子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踩低捧高,好似是对宁澹很宠信,实则是把宁澹架在火尖上,使宁澹成为众矢之的。

  太子往后若是得罪了谁,旁人看太子身份尊贵或许不敢计较,但难免迁怒到宁澹头上。

  今日的魏渔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沈遥凌温声劝道:“老师,你、我、宁澹,我们三人一路结伴而行,就因为这样几句话与难得的挚友生分了,岂不是太亏?老师有没有想过,是有人在刻意挑拨。”

  魏渔心如琉璃,哪里不知太子所言所行是在有意打乱他们这几个人之间的联系。

  把人都拆散了,才更好掌控而已。

  只不过,魏渔本就不喜宁澹,就乐意往他头上撒气。

  魏渔把脸扭向另一边:“不认。谁跟他是挚友。”

  沈遥凌心中发笑,忍住了,拉拉魏渔的袖子:“好了好了,老师跟我是挚友,行吗?总之,未来不管发生什么变化,我们几个共同经历了那么多,才是彼此最值得信任之人。无论何时,都不能忘了这一点,不能对彼此心存猜忌。”

  魏渔轻轻睐她,懒洋洋道:“知道了。”

  他稍作停顿,又轻声问沈遥凌:“你当真已经,对他信任到了这个地步?”

  沈遥凌轻怔。

  他们都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魏渔细细地看着她,目光像训诫,又像是督导。

  “在京城时,你明明并不喜欢他,这几天你们却很是亲近。你莫要因为眼下环境贫瘠,又只有他一个男子对你穷追不舍,你就因为寂寞动了心,非卿不嫁。”

  沈遥凌面色霎时臊红。怎么被老师发现了,而且,还被老师教训这种事。

  什么非卿不嫁,她没有,她不是。

  但她也说不清。

  在宁澹上战场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前世的丈夫,不自禁为他记挂。

  在宁澹跟她说,他会因为能够跟她去很多地方而开心时,她又好像看到了前世自己幻想中深深喜爱的那个人,忍不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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