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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

沈易修偏头看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顾渺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起点事。”

那个领走小黑的,她的一中朋友说的是,猫给了他们那届的状元预备役,断层式领先的那种,是个男生。

但那年的一中第一是个女孩子,顾渺原以为线索断了,她再也不可能找到小黑,现在看来,还是有希望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这位预备役转学了?

可妙妙是沈易修的弟弟从外面捡回来的猫,她昨天和沈时昭聊了会,能够确定他是个京市土著,从来没去过南城。

顾渺脑子有些乱,理不太清楚。洗漱完后,她被沈易修牵去餐厅,他负责准备早餐,顾渺去给两只猫准备食物。

刚拆开罐头,妙妙熟稔地奔跑过来,蹭起她的小腿,粟粟腿短,要跑得慢些。

原先没有这样的感觉,只以为是同品种猫长相相似的缘故。心里产生类似的念头后,顾渺越看越觉得,妙妙各方面都很像她的小黑,摇摇罐头就会赶过来,吃饭狼吞虎咽,连躺平让摸的样子也很像。

顾渺回忆起她第一天来华江悦府撸猫,明明应该是个陌生人,妙妙却一点都不显得生疏,比她养了两年的猫还亲她。

她以为是妙妙性格好。

也有……闻到熟悉味道的原因在吗?

吃完早餐,沈易修主动收拾碗筷,顾渺想帮着一起,被他拦下:“没事,你负责收拾猫的部分,我负责收拾我们的部分,我们分工明确。”

顾渺欲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

本来想借着一起洗碗的机会,顺势开口的。

这一哽住,直到沈易修临出门,顾渺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渺渺。”

似乎看出了她的异常,沈易修给自己打着领带,边整理边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

有这么明显吗。

顾渺鼓起勇气,询问他:“你什么时候和你那个同学见面呀?”

“怎么了?”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他。”

顾渺声音越来越小,生怕沈易修多想,她还刻意补了句:“你别想太多,就是很普通的问题。”

她迅速思索起来,要是沈易修问得具体,自己该如何应对。

未曾想,沈易修什么也没有问。

“可以。”

沈易修弯起眼睛,食指轻触自己的唇侧:“不过,我有什么报酬吗?”

作者有话说:

来更新了!

顾渺盯着他, 安静了一下,耳根悄悄攀上层红意。

须臾,她踮起脚尖, 手撑着男人的肩膀, 飞快擦过他的唇畔。蜻蜓点水般的吻,一触即离, 在顾渺即将收回的那刻, 男人及时扣住她的下巴,低下头,交换了个黏腻的吻。

待沈易修终于放开她,顾渺脸已经红了个透, 连脖颈都漫着浅浅的淡粉色,像颗蓄满了水的水蜜桃,轻喘着气, 眼睛有些许的迷离。

两人的唇都染上艳色,尤其是沈易修,唇红齿白, 活脱脱像只吸人精血的男妖精。

“行了吗。”

顾渺红着脸看他, 那双小狗眼里似有水意,看得沈易修又有些情难自控。

她都想好了,要是沈易修还不餍足,她就算不和他一起去见那个同学, 也不会再任他啃了。

男人低下头,有继续吻她的意思, 顾渺应激般后退几步, 一脸谨慎地捂住嘴, 用行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沈易修顿觉好笑, 故意低下头,作出委屈的模样:“渺渺,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和他相处近两个月,顾渺早已摸清他的性子,也清楚,他每次装委屈,并不是感到真委屈,只是想惹她心软。

顾渺发誓不会再上这只妖精的当。

“你该去上班了。”

今天的顾渺很是无情,主要再和沈易修亲下去,她的嘴唇真的要肿了,也会耽误他上班。

沈易修诱惑她,语露遗憾:“真的不再亲一下?”

顾渺:“……”

她从来想不到,说通心意以后的男人能这么的,粘人。

顾渺上前一步,扶着男人的脖颈,主动将唇凑了上去。

沈易修只是想开个玩笑,逗逗他的渺渺,没料到顾渺会主动。不过渺渺主动,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顺势低头配合她,忽觉嘴唇一痛,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原来是顾渺咬了他一口,力道不算重,擦破点皮的程度。

“真狠心啊渺渺。”

他摸着唇角那个微小的伤口,真的很小,现在已经不再流血了。他有点儿无奈:“你故意不想让我去上班?”

“没有。”顾渺看着他,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冲动,不过她不后悔,“我只是想表示,你要是继续这么消极怠工,就会是这个下场。”

事实证明,不能和男人比厚脸皮。

沈易修笑起来:“是吗?我还挺喜欢这个下场的。”

“晚上再亲一会儿?”

顾渺:“……”

她抬起头,望进男妖精那双含笑的眼睛,临到嘴边的,拒绝的话,最终还是心软地改了口。

“晚上再说。”

她有点受不了这黏糊劲儿,推着他的后腰,将人半推到门口:“我会在家等你下班的。”

她瓮声瓮气地说:“我还等着你回来做饭呢。”

许是在美国自力更生过的缘故,沈易修更习惯自己开车上下班,不太喜欢司机接送。

他驱车到公司,自车库电梯上到顶层,遇上的几位高管向他问好,视线却不住地盯着他的唇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一个人这样也就罢了,许多人都这样,就不能忽略问题了。

徐岩照例过来汇报工作,瞥见沈易修格外殷红的唇,沉默了一下。

沈总自是不可能涂口红的,那这个颜色怎么来的,只可能是……

沈总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战况这么激烈。

“徐岩。”

低头看文件的男人不知何时抬起眼,视线锁在他身上,平静地问:“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徐岩:“没有。”

沈易修:“说实话。”

两人相识多年,徐岩从来没有瞒着他的事,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吞吞吐吐的时候。

“……”多年的职业操守令徐岩不得不说真话,他委婉地提醒,“沈总,您和夫人之间,可以适当节制一点。”

沈易修沉默两秒,颔首:“知道了,没事。”

“这两天公司有些关于您和夫人的流言。”

徐岩说:“是您昨天晚上开会时的,需要压下来吗?”

“不必。”这就是沈易修想看到的,“让他们传吧。”

“好的。还有,您之前让我联系的那位美国投资商,他的助理昨天给出了答复。”徐岩毕恭毕敬地汇报,“他答应和您接触一下,他下周三到周五能够抽出时间,您打算定什么时候的机票?”

沈易修思忖片刻:“周二吧,回程机票定在周五。”

这个回答出乎徐岩的意料,他下意识道:“周二会不会有些来不及?您以前都是提前两天过去准备的。”

回程也是,定在周五的话,行程会很赶。且生意洽谈经常会出现突发情况,比如双方相谈甚欢,对方就会邀请多留几天。

以往沈易修都是根据实际情况来定回程机票的。

沈易修觑他:“你是老板我是老板?是我给你的权利太多,让你产生误解,以为自己可以来干涉我的决定了。”

徐岩自知失言:“抱歉沈总,我会依着您的意思来。”

“没办法。”

沈易修叹口气,往后靠了靠,面露无奈,一副“我也不想但我没办法”的语气:“家里那位太粘人了,一天见不到我就哭。”

徐岩:“……”

依着他和夫人的接触,印象里,她好像不是会随便哭的性格吧。

送走沈易修后,顾渺打开电脑,开始进行今天的工作。

她在杂志社的实习早就满了三个月,唐姐那边的意思是,她有空可以过去帮忙,她随时欢迎,没空也无所谓,因为没有工资。

学校那边也没什么事情,她们组提交的毕业设计顺利通过,等着六月去拿毕业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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