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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胖胖:我写的是人攻鬼受,鬼没有实体,搓不了。

——二下蹲:@晴晴胖胖 啊?没有实体?那岂不是上不了床?

——晴晴胖胖:后期会长出实体来,但是我还没想好怎么长。

——呆鸡:我的是修真文,没有南北之分,而且神仙没有泥。

——瓜田猹王:蹲哥写的是现代,蹲哥?

——二下蹲:我不行,我这个是南方攻北方受。

——呆鸡:一般都是北方攻南方受吧?

——神算子:话也不能这么说,南方人不配当攻吗?

——呆鸡:又没说你,别代入啊。

——神算子:算你是北方的嘞!

——瓜田猹王:@二下蹲 要不逆一下,改成南方受北方攻?

——二下蹲:不了不了,文案都标了第一人称攻。

我:???

岂有此理!

总有刁民想害朕!

这些写耽美的小姑娘真是不安好心!

幸好蹲老板意志坚定不为所动,

我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群里还在继续刚才那个搓澡的话题,

真的是有够无聊,

有工夫讨论这个还不如教教这位没有驾照的怎么开车!

十一点了,该回剧场休息了,

明天还要接着洗鸳鸯浴呢。

# 一觉醒来成了心上人的童养媳

总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胃里翻江倒海非常难受。

更令我难受的是一直有人在我耳朵旁边叽里呱啦叫个不停,还不止一个人。

仔细听了一会儿之后我才分辨出他们在叫的是:“夫人醒了!”

我花了很大的劲从床上坐起来,

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

因为肢体非常的僵硬和不协调,

同时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反胃及耳鸣。

这时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穿越了的事实,

看这架势我大概率是穿越到了一个死翘翘的人身上,

不是掉河里淹死的就是被人打了。

唯一庆幸的是既然有这么多下人围着我喊夫人,

那我大概穿到了一个有钱人家……

等等,夫人!?

我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坐直了身子。

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非常呆滞,

因为右手边的丫鬟突然面色紧张地凑到我跟前:“夫人,夫人你感觉怎么样?”

然后左边的丫鬟也开始嚷嚷起来:“夫人!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夫人你说话呀!”

“我看起来……像失忆了吗?”

我缓慢开口,声音从嘶哑到顺滑只用了短短几个字,

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气短胸闷,

混沌的头脑也随之清晰起来,

看来这个身体临死前并没有遭受特别大的创伤。

“夫人,你还记得我们就太好了!”丫鬟露出很关切的表情,并且不像是装的,“大夫说你缺氧太久脑子……脑子那个,那个……”

“脑死亡?”

“啊?”

“植物人?”

“什,什么植物……”

“失忆?”

“对对对!大夫说有可能会失忆!”

“哦,的确失忆了。”

我推开她们翻身下床,顺便迅速低头往自己身上瞅了一眼。

——没胸有鸟,

很好,我还是个男人。

“所以……我是谁?”

我希望丫鬟能主动告诉我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谁,经历过什么,家里还有哪些人,

谁知俩傻妞光是盯着我不说话,

表情甚至带有一丝担忧。

片刻过后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

“快去禀报少爷,夫人失忆了。”

少爷?!

卧槽,刚才脑子不清楚没反应过来,

他们既然叫我夫人那我肯定是个有男人的人,

也就是传说中的男妻。

难道我穿越来的这个世界是男男可婚的古代架空?

这不河狸,

本猛一怎么可能当男妻?

如果我是男妻能当我老公的男人是有多猛?

我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两步,

累赘的古代长衫像裙摆一样甩来甩去,感觉非常滑稽。

这时我看见不远处的梳妆台上有面镜子,

凑到近处一看却愣住了,

镜子里的人不就是我,姜合吗!?

我原以为像这样穿越到异次元就跟灵魂附体一样,魂是我的肉体是宿主的,

没想到连帅气的皮囊也一起穿过来了,

不管是巧合还是bug我都谢天谢地谢作者。

不过……

虽然这张脸是我的没错,

但仔细看还是觉得有些微妙的违和感,

具体哪里不对说不上来,

而且不止脸,身上好像也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正琢磨着到底哪里不对劲,

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少爷”。

我心里一惊,

卧槽,这么快就要见夫君了?

让我康康这个征服了本猛一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

我本来打好了主意,

不管对方是何方神圣,长得怎么样,跟我多伉俪情深,

我只要一口咬定我不认识他我什么都不记得他就拿我没办法,

等找到时机我就开溜,恢复单身从头再来。

然而门一开,看到对方长相的那一刻我呆住了,

姜……姜作!?

一瞬间我全都想起来了,

包括我为什么会穿越,

以及穿越过来之后要干嘛。

如果真的是我在作者群里偷看到的那样,

那不止我和姜作,

李佳之,林望穿,顾笠甚至坂冢小治郎可能也在这个世界。

这就离谱,

姜作是少爷,我是少夫人,那其他几个人是什么身份?

难道这个世界是一妻多夫制?

正当我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姜作已经走到我跟前,

我给他递了个眼色,

暗示他到没人的地方慢慢商量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

然而我这边眼神刚放出去,对方突然伸手卡住我的下巴,

“醒了?呵,我还以为你醒不了了。”

“呃!”我当即痛得叫了一声,

余光瞄向傍边的丫鬟,一个个垂着头装作没看见。

什么情况?

主子遭到冒犯你们怎么一个个屁都不敢放!?

不,归根结底姜作这是在干什么,吃错药了吗?

我很艰难地张开嘴,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哥……”

话音未落对方突然发力把我狠狠往后一推,

我一个踉跄跌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跟我玩自杀这套?呵,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很寻常的字眼突然变得陌生,

我简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告诉你,能进姜家是你的福分!你应该庆幸这回你没死成,要是死了,这消息传出去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姜家?我……你……”

“听说你失忆了?该不会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吧?忘了也好,我从头教教你什么叫做三从四德。”

“哈?三从四德?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吧!?”

我忍不住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说要教我三从四德,

不是我理解有问题就是他脑子有大病。

“你说什么?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姜作提高嗓门,边吼边用手猛拍桌子,“你可别忘了,你就是姜家的一个童养媳而已!”

“放屁!”

我紧随其后也往桌子上来了一巴掌,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很轻,而且拍得我手心很疼,

于是为了增加气势我用另一只手往他脸上呼去,

“别仗着我对你好就爬到我头上来!”

空气中炸出一记闷响,

丫鬟们大惊失色地后退两步。

姜作捂住脸,似乎是被这一拳头打懵了。

然而我无暇顾及他们的反应,

我突然明白刚才一直隐隐约约萦绕在心头的违和感是什么了。

为什么我的手挥出去力气这么小?

为什么我被随手一推就会摔倒?

我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

作者有话说:

新剧本开始啦!周三休息不更哦~

所有的思维活动都在一瞬间完成,

所以其实从我挥出那一拳头到我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的异常只过去了短短两秒,

而这个时候姜作也从懵逼中回过神来,

一张脸肉眼可见地由白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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