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隔空投送9(1 / 2)

  的黑白照片,照片面前的香炉里插着许多燃尽了的香。两边放着有点心跟时令水果。

   水果很新鲜,看得出来是经常换,供桌下面有一个盆,里面堆积了半盆的灰。除此之外,整个西倒座房里空无一物。

   刘金霞走到供桌面前,拉开供桌下的抽屉,拿出几炷香来,熟练地点燃。

   “我家欢欢性子好,朋友多,前两年,经常有人来看她,现在来得人少了。”刘金霞把香插进香炉,又点燃几根递给林夕。

   “挺好的,没了的人就没了,大家的生活啊,还得往前看。”刘金霞这么说着,可她跟徐大富一样,还是走不出来。他们俩总想着,要是他们都不记得欢欢了,那往后,谁还记得欢欢呢?

   刘金霞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到的一句话,那句话说,死去的人,只要还有人惦记着,那她就不算真正的死去。刘金霞太想念她的女儿了,她固执地自己欺骗自己。她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眼眶微微湿润。

   林夕把她的情绪看在眼里,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能说会道的她在这一刻,也显得词穷起来。

   林夕没有说话,刘金霞也不用她回答,节哀这种话,这些年里她听了无数次了,但她节不了哀。

   怎么节哀呢,她十月怀胎生下徐欢欢,那个时候她都抱不满怀,她把她从呱呱坠地养到二十五岁,那么好的一孩子,说没就没了。

   林夕十分自然地接过,举在头顶严肃鞠躬,然后插在香炉里。檀香味随着冉冉升起的烟,蔓延整个屋子。

   “走吧,上客厅里坐坐。”刘金霞很快调整好了情绪。

   这正中林夕的意,她答应了下来,两人一道往正房去。

   一进门就是客厅,里面摆了一组十分漂亮的红木家具,电视里还放着戏曲频道,正在咿咿呀呀地唱着贵妃醉酒。徐大富没在客厅待着,东屋的门是关着的,他大概率在屋里。

   林夕在沙发上坐下,刘金霞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林夕喝了一口,问:“阿姨,你跟叔叔身体还好吗?”

   刘金霞坐在林夕对面:“好啊,我们俩身体都不错,没什么大灾大病,你叔叔刚刚还吃了两碗手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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