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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珩和陈序洲一前一后走进吸烟室,陈序洲没有烟瘾,身上也没有香烟,平时应酬这种东西都是助理准备着,一进抽烟室便伸手。

巧也是不巧,许柏珩也伸手。

两个人反应过来,说来抽烟但两个人都没有香烟。

陈序洲:“你没有香烟你喊我来抽烟。”

许柏珩憋屈:“我是看你站在那里没劲,我想说就来抽根烟,我有老婆孩子我肯定不抽烟。”

得了,两个人干脆又走出了抽烟室,白白沾了一身烟味。

抽烟室正对着消防通道,许柏珩作势要下楼去买烟,陈序洲叫住了他:“算了,别抽了。”

两个人背靠在抽烟室外的墙壁上,许柏珩套了套口袋,就找到之前在产房外等云之桃生孩子时吃剩下的薄荷糖。

分了陈序洲一颗。

陈序洲拿糖的时候看见了许柏珩被柠檬糖勾起的当时的回忆,他脸上是初为人父的喜悦和紧张。陈序洲打趣:“幸福了?”

许柏珩听见他的声音从回忆里抽回注意力:“你也知道我是什么家庭,她肯嫁给我,我真的很意外。一开始她说要和我谈恋爱,我知道她是为了气她爸妈,后面她妈来找我,说我要是真为了云之桃好就应该和她分手,别让她过苦日子。那会儿我是真打算放手了。”

这一路,他们两个吵吵闹闹,陈序洲是许柏珩的聆听者,一点儿没落下地知道了他所有的恋爱过程。什么时候吵架,什么时候和好,他每次都帮许柏珩想了弥补挽救的办法。

那次许柏珩真的去说了分手,结果云之桃给了他一耳光,让他把话收回去。

许柏珩突然伸出手,手握拳,似乎手掌心里藏着什么东西要给陈序洲。

陈序洲伸手去接。

许柏珩:“把幸福传递给你。”

说着他手里的东西放到了陈序洲手掌心,刚才薄荷糖的包装纸。

陈序洲还没骂人,许柏珩像个幼稚鬼已经在庆祝胜利,见陈序洲要发飙,他口袋里的手机很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云之桃打电话来让许柏珩别抽烟了,带陈序洲他们去附近吃个晚饭。

温听澜在病房里陪云之桃聊天。

云之桃啃着苹果,阿姨帮宝宝戴好手套后,拿着手机一直在拍孩子。自己女儿人生大事几乎都完成了,便忍不住关心温听澜的情况。

“几岁了啊?结婚了吗?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结婚找对象还是要找条件好的,婆婆人也好的,能帮忙带孩子,我就一个人,累得要死。”

云之桃连忙打断她妈调查户口本,也不想再听她妈数落许柏珩:“你要不先去吃饭?等会儿换许柏珩去吃。”

“我不去,叫你老公给我带份盒饭随便吃吃吧。这还有小孩呢,你老公抱个孩子跟抱个地雷一样,你能换尿布吧?还是我受苦受累一点。”

“行行行。”云之桃听不下去了,拿起手机给许柏珩发信息。

消息刚发出去,脚步声就在门口传来。倒不是许柏珩回来了,一个脑袋探进来张望,是秦礼。

他把红包递给云之桃,环顾四周,云之桃知道他在问许柏珩呢,云之桃偷偷做了个抽烟的手势没让她妈看见。

秦礼小声问:“你和阿洲一起来的?”

温听澜点头,云之桃要给宝宝喂奶了,两个人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秦礼一下班就赶了过来,可能是下车的时候习惯性拿着公文包,现在手里还一直提着:“娴艺不好意思说,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给她当伴娘。”

两个人靠在走廊墙壁站,不远处医院食堂的工作人员已经推着餐车过来了。

“可以啊。”温听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爽快地答应了。

秦礼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神情有点意外:“以前的事情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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