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排练（1 / 2）

到目前为止，奥古斯都小道上一切都很顺利。

赖安不出所料地遇到了赞巴托，在港口痛打了沙林，现在他又重复了同样的谈话，正是那次谈话导致他在杰米家过夜。一切都很好，海浪拍打着码头的声音……

“我必须确定一件事，”路易吉问信使。“你是告密者还是双面间谍?”

“嗯，我真的不站在任何人一边，”瑞安回答，但随后他的嘴自己行动起来，“但我是嘉年华的渗透者，是的。”

或者不是。

在场的每个人都转过身来看着他，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士兵们举起武器，赞巴托的脸从震惊变成失望，最后变成愤怒。

“哦哦。”

好吧，我学到了两个教训。

第一，瑞安讨厌说真话的人。恨他们，怀着一种激情。

第二，赞巴托可以用他的激光剑把人做成生鱼片。瑞安再也不会用同样的眼光看待寿司了。

但这一次，这一次，情况会有所不同。信使已经排练了完美的误导性答案。路易吉的力量迫使瑞安说出真相，但只能按照出纳员的原话。

“我必须确定一件事，”路易吉又问他。“你是告密者还是双面间谍?”

“我不能告发一个我还没有正式加入的组织，我也不是双面间谍。”严格来说，他是三分之一。

“你是鼹鼠吗?”

“我当然不是鼹鼠，我是人。”

在那里!得救了!他成功了，他成功了!

“好吧，我应该在措辞上做文章，”路易吉叹了口气，但没有放弃。“你是否，或者你打算，将我们的信息传递给另一个组织?”

“嗯，是的，我打算去。见鬼，我已经说过了!”

该死!

好吧。

好吧，第三次就好了。

凭借时机和智慧，瑞安巧妙地驾驭了一连串的因果关系，避免了这个注定的问题。他装出一副迷人的样子，对每个人都很友好，用有趣的趣闻轶事分散了那些咕哝咕哝的人的注意力。现在，信使和赞巴托准备返回普利茅斯，去吃一些美味的披萨。

“嘿，Quicksave，”当他们朝汽车走了几步时，Luigi问道。“在你走之前，有几个问题我必须问每一位新员工。”

“路易吉，说真的，求你了，别这么做，”瑞安回答道，眼神里充满了恳求。“为了你自己的缘故，不要这样说。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发誓不会——”

“对不起，协议。你是告密者吗?”

“是的，是的，是的!”是的，我是!这就是你想让我说的吗，路易吉?这就是你想让我说的话吗?”

Quicksave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击退了他不断上升的挫败感。

“路易吉，”瑞安用手指着说实话的人，每个人都举起武器对准了信使的脸。“你和我之间会有麻烦的。”

“路易基在哪儿?”当说真话的人没有出现在港口，只留下他的党羽来处理行动时，赞巴托问咕噜。“他不是应该负责这批货吗?”

“对不起，他昨天晚上被袭击了，”老奶奶说，手里拿着路易吉的手机。很显然，他得代替人造人。“他现在在医院，他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工作。”

“什么?”这个消息震惊了杰米，他显然没有被告知。“是谁?”

据我所知，一个戴着冰球面具，拿着球杆的疯子

“冰球是一项非常危险的运动，”瑞安看着大海，心不在焉地说。“我不建议这么做。”

“是啊，那太疯狂了。”咕噜点点头。“显然路易吉回家参加派对迟到了，你知道，这很正常，他开始打开他家的门，然后砰!”某个13号星期五的疯子从阴影里跳出来，用曲棍球棍打断他的下巴，把他揍了一顿，然后离开了。”

“为什么?”杰米几乎笑了起来。“为什么路易吉?是抢劫吗?”

“没有，那个疯子连钱都没拿。”咕噜回答。“也许这是一起仇恨犯罪?”

“据目击者说，袭击者看起来真的很激动，”格兰格说。“至少我是这么听说的。”

“嗯，路易吉经常和别人上床，是个真正的家庭破坏者，”Grunt2指出，“也许是他的男朋友嫉妒了?总有一天会发生的。”

“也可能是超能力者。”赞巴托交叉双臂。“那他们是怎么知道他住在哪里的呢?”

瑞安找到冰球器材的时间比路易吉的地址还长。现在没人做那种运动了。

“快省，你住在酒店里，对吧?”杰米问瑞恩。“我觉得你应该在我家过夜，以防万一。这个城市一点都不安全。”

“别说了，”瑞恩回答。

在那之后，事情如预期的那样发生了。杰米邀请他回家，他们一起打扑克，去了瓦肯的工厂，瑞恩拯救了大熊猫免于灭绝。

瑞安的思想早已进入自动驾驶模式，他让他的时间感引导他前进。自动驾驶并不是一种真正的次能力，只是他的意识进入了一种状态，当他无法一遍又一遍地经历同样的事件时。这和重复做一件让人头脑麻木的任务时做白日梦没什么不同。

人类受因果法则的约束。除了少数例外，他经常经历无休止的戏剧排练。过了一段时间，人们对他已经没有什么神秘感了，对同样的事情总是有同样的反应;他们忘记了他，一遍又一遍地重新学习同样的信息。他们变成了机器，而瑞恩是房间里唯一的人。

这种重复会使任何人发疯。

但为了达到完美的结局，痛苦是必要的，很快，它就会结束。莱恩找到莱恩后，一切都会好转。他对此深信不疑。

他的手机哔哔声把他拉回了现实，打断了因果关系的流动。

瑞安花了一秒钟才记起他突然恢复知觉时的时间和地点。广泛的循环和重复经常侵蚀基因组对现实的感知，特别是当他的力量注意到他个人时间线的变化时。

瑞恩查看了一下手机，而兰卡已经去了火神的工厂，熊猫被打败了躺在地上。这条信息包括一张铁锈镇孤儿院的照片，照片完好无损，下面还有一段文字。

S:解决了Psyshock。孩子们很安全。

谢谢你的提示。

瑞恩活在这样的惊喜中，不管是好是坏。

当他注意到普路托和她的保镖在和赞巴托谈话时，瑞安以为事情会重演，直到他遇到瓦肯。奥古斯都的手下见到他时也同样僵住了，说了同样的话。

“你，”普路托问Quicksave。

“我?”瑞安回答，准备重复同样的谈话。

“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这让瑞恩很惊讶，因为他没有预料到这个答案。“可能吧，我让人难以忘怀。”

“我敢肯定，我们已经见过面了，”普路托回答，她的语气从好奇变成了困惑。“你是谁?”

“老板，怎么了?”她的保镖问普路托，而兰卡则静静地站在瑞恩旁边。上司的关注使她吓得哑口无言。

“他被标记了，”普路托说。“但是我不记得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