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一次接触(1 / 2)

陈雪茹第二次发出的呼喊声带着颤音,情绪必然产生了剧烈波动。

范金友知道再坚持下去就要玩脱了,所性转过头看着陈雪茹说道:

“得得得!谁让我心软呢。”

“你说走我就必须走,你说让我回来我还得回来。我真是够欠的啊!”

装作不情不愿的回到椅子上坐下,气呼呼的扭开白酒瓶盖喝了一口。

500毫升一斤的酒量,范金友这一口下去就喝了1两左右。

等酒咽下肚去,他才把酒瓶和瓶盖放在茶几上问道:

“既然叫我回来,那就说说吧,说说你男人为啥把你踹了,跟别人好了。”

听到‘踹’这个动词,陈雪茹的眼泪又上涌往外冒起来,哭诉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

“我这刚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他那边就找别的女人了!”

“呜呜呜...”

对男人群体开地图炮,范金友这能忍吗,直接反驳道:

“唉唉唉,你自己看不住男人,就别把全天下的男人都串一根绳上啊,天底下好男人多得是。”

“你也是啊,那侯先生是什么身价,身边围着的莺莺燕燕数都数不过来,你自己不盯紧点把人放跑了,能怪谁?”

陈雪茹哭的梨花带雨,委屈哽咽的说道:

“我这每天在店里忙的昏头昏地的,回到家还要伺候孩子,我容易吗我?”

范金友点点头,把打好的腹稿过了一遍后,把话接了下去:

“你说的也对,你独自把这么大个丝绸店撑起来,确实也不容易。”

“不过话说回来啊,你和侯先生要是感情稳定夫妻和睦,他能跟别人跑了?”

“就冲你在小酒馆里那颐指气使的傲慢性子,在家里绝对也是强势的不行!”

“你这性子啊,啧啧啧....你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你的婚姻啊,要么你找一条顺毛驴,什么事都听你的。”

“要么,你就好好改改自己的性子,别一天到晚吆五喝六的,把男人当牲口使唤!”

陈雪茹又不是让人挖苦不敢还嘴,被人讽刺了这么多话,自然不乐意起来,边哭边喊道:

“他侯承宗不就是个红资家(色本)嘛!都新时期新社会了,他在外面搞破鞋三妻四妾,你这还怪上我了?”

“我的性子...我的性子怎么了?说我为人强势,那是你们男人太弱势没本事!拿不出老爷们的气劲来,凭什么不让人使唤?”

“还有,我的婚姻和你有一毛钱关系啊?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是我什么人啊你!”

“你们男人都是王(八)蛋,你和那侯承宗都是一路人,没一个好东西!”

“...”

骂骂咧咧吐槽了十多分钟,说的陈雪茹嗓子都有些冒烟了,才停下来。

范金友没有打断陈雪茹的发泄,态度瞬间改变不仅没有丝毫火药味,而且直勾勾盯着陈雪茹的眼睛,温和的说道:

“你看看你,是不是一点就着(火)。”

“骂完了?都说出来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这套打火石式的硬碰硬情伤疗法,是范金友思考的几种方案中,最适合陈雪茹性格的一套。

把话顶到气头上,按陈雪茹的性格来看她一定不满,嘴上不饶人的她,会主动把心里的怨气朝着别人发泄出来。

陈雪茹的家庭优厚,再加上又是独生子,自然养成了强势的性格,傲慢的如同一只天鹅。

可偏偏又是一个恋爱脑,面对感情冲动、强烈,感情破碎后又变得柔软。

相比与徐慧真面对感情的敢爱敢恨,外硬内心也硬。陈雪茹在情感方面更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外硬心软,关键时刻总是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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