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空海（2 / 2）

“佐伯真同学是你的儿子吗？话说我其实没有帮到什么忙。”诚实的虎杖对着‘佐伯真’解释道。

“不是指这次的事，”‘佐伯真’顿了顿，接着说道：“是第一次的时候，你的出现本身就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

“不理解，但是能帮上忙就很好了。”虎杖开朗地咧开了嘴，高兴起来。

“你有一个很不错的学生。”‘佐伯真’看了看虎杖，对着五条悟说道。

五条悟笑着承认了‘佐伯真’对自己学生的夸奖。

“那封印的事？”虎杖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不是你们年轻人最喜欢的展开方式吗？”‘佐伯真’有些疑惑的说道。

看到面前变得苍白的像纸一样的虎杖随风一起摆动，一旁的五条悟将手中的红茶放下，拍了拍手，虎杖被拍掌声从刚才的状态中拉出。

“好了，不开玩笑了，封印，确实是有的。”‘佐伯真’突然严肃起来对着虎杖说道。

……

“悠仁，记得把门带上。”五条悟提醒着出门的虎杖道。

“我知道了，还有五条老师你要多少方糖。”虎杖问道，显然，刚刚五条悟在泡红茶的时候已经把所有的方糖都用完。

“越多越好。”五条悟请求道。

看着虎杖关门远离后，五条悟突然转头看向对面沙发上的‘佐伯真’。

不，应该说是…

“空海，对吧。”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是很明显，这并不是在询问面前的人。

被五条悟叫做空海的‘佐伯真’没有说话，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

“明明是个过时的存在，却还偏偏要在这个世界上继续存在。”五条悟的话十分尖锐。

空海听着五条悟的话，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果然是，千年前那位离开日本的咒术师。”五条悟笑道。

“看来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空海没有接话，自顾自地说道：“众生造作妄想，以心生心，故常在地狱。”

“因人类负面情绪而生的咒灵，抑或是控制自身负面情绪而成长起来的咒术师。”

“千年以来的争斗，痛苦，迷茫与前进，都不过是在一遍又一遍地上演着。”

“昨天还是今天，今天又会变成明天。千年前的苦痛，仍然没有意义的在现在蔓延，如同是抱着咒术师这根枝干生长的藤蔓。”

空海顿了顿，看向五条悟道：“枝茂则藤强，枝衰则藤弱。”

“所以不妨，将这碍眼的枝杈连带着附着其上的藤蔓从大树上剪去。”

......

“想不想尝试一下，五条悟，如果你死去，会不会诞生同样强大的咒术师，抑或是平息如今日益强大的咒灵。”空海蛊惑道。

“你已经知道结果了吗？”五条悟终于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会在千年前被整个咒术界赶走。

空海笑了笑，没有说话。

虎杖在门口敲门，没有听到有人回应，接着又向里面喊了一声，房间里静悄悄的，让虎杖感觉有些发毛。

紧接着，门被打开，五条悟和空海各看了虎杖一眼，没有说话，向着外面走去。

看着两人快步离开，虎杖直觉感到事态有些不妙，拨通了七海建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