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至高阶梯（2 / 2）

公羊恢：对啊，小蛇是永恒，但祂不存在，不存在的永恒不是永恒，所以我没见永恒，可成永恒。

流浪汉：我是杜无忧，亦是赵千愁，谁看看我？众人：谁问你了！

季伯居：为什么要放逐我？

流浪汉：你迷失了，所以要修好永固时空门做为信标，所以你回来了：你作为永恒生命，只能在永固时空中存在，而任何流动的时空中都不存在永恒。

季伯居：我听不懂，请再详细些。

流浪汉：而在永固的时空中，你是无法移动的，所以必须要把永固时空门打碎，让时空流动起来。

季伯居：好像听懂一点了，但不多。

流浪汉：可是能在流动时空中存在的必非永恒，你因为成就永恒的执念太深，领悟了一心道境，为了保持永恒特性，本不该断裂的至高阶梯断裂了，释放出归墟之力。

季伯居：说得好，请继续讲。

流浪汉：因为你的偏差值太大，引动的归墟之力几乎都到你那了；而公羊恢那边的偏差值则被归墟之力忽略了…但不是没有。

“你所做的和时势全都南辕北辙，要成为永恒就会被归墟之力放逐，时空永固之下才可以保持永恒特性的存在，可时空若不流动就不可能回归；破碎的时空门无法导航，必定会迷失；而永固的时空又无法移动。”

季伯居：可是时光长河的尺度之大超出我的想象。不成永恒绝不可能活着回来

流浪汉：人只活一次，若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我是小狼，请带上我吧，一起流浪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