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圆的另一端（1 / 1）

要塞守卫绷紧的思维得不到放松，久之甚至会死亡！死后也会在外源心灵之力的操纵、驱动下进行“思维”，自身甚至无法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所以，云羡还是关闭了真灵映射，但要塞守卫的心灵像是被很轻很轻的锤毒打一顿，这种痛苦会激发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但真灵之道的高手可以扭曲人体感知，打破人类极限，百分百发挥其力量，变得亢奋而又冷静，悍不畏死。更有甚者已经思维同频，被真灵映射模拟同化了，后果不必细说。

但或许是他们这些可怜的人最好的归宿，云羡轻叹一声。与其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在无限的焦虑和恐惧中走向死亡，孰若用自己真灵的一心道境感染他们，至少在牺牲之前都是快乐的。

“真灵映射，一心道境？”公羊恢喃喃道。为免使阿莎的心灵受伤，公羊恢已经暗示她进入放松的睡眠。同时，公羊恢冯虚御风而起，以一倍、十倍音速…乃至光的万分之一千分之一冲向绝云要塞，而不发出哪怕任何轻微的波动，以至强如云羡，在没有刻意探察的情况下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

这一刻，凭借一心道境之力，公羊恢骗过空气分子，使其忽略了本该出现的摩擦压缩燃烧爆炸；骗过了真实世界的碰撞体积，使自身的状态介于存在和虚无的混沌夹缝之间，无数粒子穿身而过，而不改变其轨迹；骗过力学三大定遇，在不消耗任何能量的情况下不断加速。

整个运动过程力大砖飞，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又不借助任何空间结点，进行锚定、跃迁。就好比修改了公羊恢自身的时间钱，他向全宇宙宣称：他就应该在那里，于是他便在那里。

而加速减速的全过程，不足一纳秒，又恰好出现在云羡身后。有一瞬间，公羊恢觉得借助物两忘虚实演化的状态，可以不用停下直接穿过云羡；但随即被自身心灵的警兆制止了。

云羡：还好逃过一劫，听我说谢谢你。

某一刻，公羊恢以渺渺元婴大修士之身，做到了仙人乃至神境强者也无法做到的事。

超脱。云羡想。

云羡：你是怎么做到的？

公羊恢：无上无法达到，但人类可以超越无上。云羡：？？？公羊恢：超脱者不借助自身也不借助外物，就不会像真无上一样一瞬间的算力调用就能抽干整个宇宙…简单的说，我改变了一些平行宇宙的我所处的位置：比如后退一个极其微小的距离，然后所有的我叠加起来，就使本时空的我前进了这一段距离。

云羡：嘶，这美感让我头皮发麻。我再想想…等等，你可以令星辰转动的同时让自己不动，据我观测作者描述的这片大陆随星辰转动的速度是三百里每秒，你只要用超脱之道修改东西南北，以改变速度的方向，再算好时间…

公羊恢：咳咳，我已经这么做了。但问题是，我第一次试验就挑了现在的我所处的宇宙，然后为了偷懒，星球只转动了这一个，而没有用其他宇宙中和：就在刚刚，我前进了115里，然后脚下的大陆后退了微不可察的角度，如此严重的偏差值自然引起了归墟之力涌动。

云羡：！！！公羊恢：所以就在刚刚，本宇宙的另一端，归墟之力瞬间爆表。

云羡：这里是十方宇宙的边缘，另一端…这很难找呀，你是说？公羊恢：不是直径，同时十方宇宙既不是圆的也不是方的，你很难描述它的厚度和实际形状。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其实，圆周的另一端也可以是：圆心。

云羡愣了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