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回忆·小时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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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他这里我找到了

找到了属于我的净土

我不曾再留恋其它繁华地方

我在汕头生活是美好的,邻里街坊同样待人诚恳。家里大人也懂得社交。我家中置办了一个小手工厂。其实就是货头头,说得阔气点才能叫置厂。父亲则去别处做安保。我母亲经营着小厂,期间也和邻里街坊打成了一片。那时候不懂事,不知道可以帮忙打下手。

我同小区邻居的儿子玩得要好。两家都姓赖。一位好似长我几月,以前也没留意过。另一位小我几岁。为了区分便利。我且把年长的称作赖兄,年小的称作赖弟。这两位都是我幼儿园乃至小学之中最要好的朋友。其他因朋友而结成的朋友,待中间人一散,便少再联络。

手工厂开不长久,在开厂的期间,我母亲也去当了幼师。我也顺势读起幼儿园。园长是个黑黑矮矮的女人。留着卷卷黑发,说话什么都看着挺和善。

母亲接管起小小班来,我读起大班,妹妹好似在小班或小小班。每天上学都要走大一段路,一路上跟母亲说一两句话、跑跑闹闹,也便不觉得路长。

当其他同龄小朋友撕书当玩具玩耍的时候,不知怎的我却被书中各种有趣的插图所吸引。读幼儿园时课本管理的井井有条,可能也是养成了个好习惯,到了小学时才能静下心来,看下那么多的课外书。

幼儿园时的我带着作业回家,草草写完老师布置的汉字练习,不想练那些什么横竖撇捺,直接敷衍后去找赖弟玩。这就是我如今写字这么丑的原因之一,至于其他原因,待到有机会再赘述。至于赖兄住内区楼上,自然玩得不如赖弟多。也因此,他在我们几个之中成绩最好。至于现在的风水轮流转,全是后话了。幼儿园平日放学是同车兄和赖弟一块玩。车兄是谁?他一直没同我们说他名字,咱也不问。他家里修车,个子最高。且称为车兄罢。

车兄是个贪玩且极其不地道的人。跟他玩不多久,便不再同他玩了。后来他也不知道如何想的,净想来忽悠我。有一次,他同一个厂里的保安想来占我名辈上的便宜。叫我称那小保安为父,便送我个拜神的莲花当玩具,那时虽然觉得那个物件新奇,也不认识是个甚东西,兴许当时真以为那是个玩具。

我只是觉得甚是无礼,我也不记得是应了骂了句什么,虽然那时候没听过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但是尊严意识还是有的。也许便是因为此事之后,便再也不乐于跟他玩了罢!不久他也搬走了,但修车的地方一直都在。几年之后故地重游,找不到那个地方,后知后觉才看出是被个小商铺给覆盖了。

户口晚办,上小学迟了一年半。一年级下册快要结束才上的一年级。也不曾想这件事却成了幸运事,这里先卖个关子。

读小学都在一个学校,恰恰相反同赖兄弟玩的日子反而变更少了。我和赖兄弟永远没在同一楼上过课。头年和赖兄一楼,来年和赖弟一楼。作业也多了,我们仨是越来越难聚在一块。

我们仨都喜欢绘画,我是受班级的文龙同学的影响还有老师的夸奖的缘故。而赖兄弟多半是受我的影响。这个文龙同学便是我先前说的:因朋友而结成的朋友。一二年级在学校里,也是交得一个好友———钱褀卓钱兄。我今天很多处事风格都是受他影响。他皮肤是红色的,眼睛孔武有力。他很喜欢穿一件暗红色马甲,有点三国武将的风气。正是因为他:正直,明事理。我才如此钦佩他,他可能还小我半岁,但我依旧尊称其兄。他是我们班的数学课代表,处理事来从不拖泥带水;也从来不会因为关系的远近,让职务的处理不公。一次,他把他中意女孩的名字告诉了我,我一转头就告诉了女孩。因为女孩正巧是我的同桌,可能是想帮他们撮合撮合,或是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后来女孩去找钱兄说明此事,钱兄满脸尴尬,但事后并没有因此事怪我,可能我也是说了他一直想说又不敢说的话罢!不过后来,我也懂得了:不是什么事都可往外说的。再后来,钱兄转学走了,我和文龙同学的关系逐渐淡乎。

同一时期,班上同学掀起一阵看书的潮流。由于是老师要求,我母亲最早买的两本书,分别是一本粉色封面的《弟子规》,还有一本《365夜故事》。这两本是我最早的读物,也是我文笔基础的来源。启蒙类的书籍通俗好懂,期间慢慢读了不少。不同其他人看的是甚玄幻奇侠类书,因为我都是挑便宜的买,小学时那些启蒙类的读物往往不贵。《三国演义》、《三十六计》类的著书也是在这个时候看的。书钱也多是我自己挣得,大家把钱花在零食小吃的时候,我却总买些玩具和书,因为我认为吃食是一下子就会没有的东西。帮同学顺手买个吃食挣点钱读书,不也挺享受的嘛。至于画画到了初中还是荒废了,毕竟画画是个很要时间的活。

不过,我和赖兄弟间的回忆还是蛮多的。以前没写日记,写日记的习惯是打初一时才开始有的。因不和萌生的心绪,后来也荒废了,有时一生气就把日记全部删掉。后来想还是写文的好,毕竟自己能欣赏的东西也就舍不得丢掉。

虽说吧没有日记的支撑,但我和赖兄弟之间的趣事也是历历在目。这足以证明我们之间的情谊还是足够深刻的。平日一般的打闹游戏,那声势那阵仗真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仿佛一切经历都浮于眼前。我与赖兄弟的情谊浓厚,但也渐行渐远了。六年级起先是赖兄回了老家,后来赖弟也回了老家。因为那时我们都近乎没有用过手机甚的,平日我们的交流都是依托于口头言语的,因此联络也是常有局限。如今网络社交的通信手段甚多,真是让人感叹!下次见面也不知几时,也不知聊些甚了,也只能讲述以往的各种如此如此罢。

本以为我们都能上同一个高中。不过广东中考卷的难易程度浮动挺大的,导致初中还没读多久,赖兄弟就早早准备回了老家。赖兄那一届试卷极难考;我这届相对容易;到了赖弟就更容易了。我本该跟赖兄读考一届的,得亏晚办了户口,至于他们有没有留在广东,我也不甚清楚。

这篇文章作为散文兴许是不够格的。通篇都是为我过去最快乐的时光不曾做日记补的遗憾。记得多少,便是多少;想来的顺序如何,便是如何。只有一条暗擅的线索:便是心中想的顾虑渐浅加多,行笔也不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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