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风青鸢之死(1 / 1)

清风吹拂,作为最精纯的风灵体拥有者的风青鸢本该十分享受风的感觉,可是杨宗的一席话却让他如坠冰窟。接二连三的打击和一下子就穿越到了七年之后的变故,几乎让他感到崩溃。他不是神,不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他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一次涅槃不能让人脱胎换骨,能做的只是让人多一次选择的机会罢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风青鸢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嘶吼着:“上次道士走了,你说是邪祟上身,到了现在也没看到有什么脏东西来。这次你又咒我,说是大家都死了,你不是以为你有个系统我就不敢动你了?告诉你,再仗着你的狗屁系统乱叭叭,我大嘴巴子招呼你!”

杨宗听了威胁的话语却是充耳不闻,仰着头看着天空中灰蒙蒙的雾气,侧着耳朵聆听雨水的滴落,背影显得是那么落寞。

“我跟你话呢孙贼!你他马聋了还是咋的,孙子我告诉你,别蹬鼻子上脸奥,老子没这么多的耐心陪你!”风青鸢见杨宗装起来了,顿时怒发冲冠的大声吼道:“尼玛还装起来了?马勒戈壁的,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当老子是泥糊的?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朝着杨宗抓去。

在他的手还没有抓到杨宗之前,天空之上划过几道闪电,照亮了杨宗那癫狂的面庞,把风青鸢吓了一跳。泥土渐渐汇聚成一个人形,杨宗的灵魂被泥土所吸收,在灵魂体和泥土接触的一刹那,腐朽的土变成了带有生机的身体。

风青鸢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宛若重装甲胄兵那样,他的浑身被斗气之铠保护着,幽风长枪出现手中,凛冽的狂风充斥着山洞,就连坚硬而粗糙的岩石洞窟都被风刮得平滑。那杨宗所凝聚的肉体却丝毫不慌,只见他缓缓抬起一根手指,就如同滔天巨浪被定海神针定在原地那样,声势浩大的狂风风停止了肆虐,风青鸢想要临死反扑的心也沉寂了下来,实力的差距让他认清了现实。

杨宗用着充斥着愤怒、绝望、自嘲的语调疯疯癫癫的说道:“嘿嘿,死了,真好玩,大家都要死了,谁也跑不掉!哈哈哈哈,我早该料到如此啊,你不过一个虚构的人物,我怎么能听信了他的鬼话来跟你,破局之法就在其中~~哈哈哈哈,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本身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么能依靠呢?早在看到那群该死的道士的时候我就该走了,居然被蒙蔽了都不知道,我真是个蠢货!你也是蠢货,风青鸢,你他吗的就是个怂包!没了别人的帮助,你连个屁都不是!怎么好意思在后世自称北域之王的?鬼神都怕,你是煞笔吧。”

看着眼前已经彻底疯癫的杨宗,风青鸢感到了巨大的阴谋和布局,不过此时绝望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内心,来不及多思考什么,他拼了老命的朝着出口跑去。但是天空之上的黑雾翻涌形成一个人身,那黑雾之人少了一条臂膀,不过这不影响他随手一掏把杨宗的心脏捏爆。就在风青鸢相信了自己就是气运之子,无论如何都会被人拯救的时候,那个黑雾人用着尖锐的女子口气说道:“年轻人,你以为以丹为桥,横跨蝶梦之桥就能逃脱我吗?青山镇王家全族被屠杀,这笔账我可还记着呢!区区蝶梦之桥又怎能抵挡的过时间长河的侵蚀?!连龙脉神体都没有掌握的你,又怎么能成为威震北域的一代神王,今日我刘梓旭便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伪君子!现在的你,甚至都没办法让我在战斗中感到失败的滋味,北域神王又怎样?还不是被我跟杀鸡一样干掉,北域神王?你也配!”

刚说完话,其一把撤掉了风青鸢双腿,防止他在一会跑掉。随后其拿着一把生锈磨钝了的剔骨刀渐渐将他肢解开来,凌迟的痛让他昏厥,剔骨刀上的铁锈摩擦在血肉之中,极致的酷刑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颤。在清醒与昏迷间的徘徊,风青鸢反而什么也不想了,只是在心里感慨着:“这些因果报应终究还是躲不掉吗?看来今日便是我身死道消的时候啊。”鲜血滴在地上,正如杨宗倾耳亲听雨那样,刘梓旭听着他血液落地的声音,脸上浮现出变态的笑容。这笑容之中蕴含着痛失亲友的悲伤,有着大仇得报的快感,有着卧薪尝胆终成王的坚韧,让本就漆黑的雨夜更加黑暗,、。

三天之后风青鸢变成了骨架,灵魂被碾成虚无,骸骨让几只野狼叼走,刘梓旭在这三天里面不断的咒骂、凌迟、诉说自己的种种经历。或许风青鸢才是反派吧,刘梓旭并没有死于话多,反而是风青鸢魂飞魄散了,难道故事到这里就要画上终章了吗?

……

坐在溪水边上的白胡子老人正盘膝而坐,忽然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老人蒙住了,自己前几天才打发走的人怎么又回来了?好家伙这是闹灵异事件了啊!摇了摇头,想到自己这里啥都有可能发生,就是不太可能闹鬼,老人又盘膝坐了下去,对眼前的人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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