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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经常在wanna听别人分享经验,原来真的实践起来感觉是这样的。

“也不是很爽。”苏离根本不想承认,嘴硬的说着。

傅祈年轻笑一声,把烟掐灭,直接把苏离扔到了床上,“看来我的技术有问题,需要在你清醒的时候带你重新感受一番。”

两个小时以后,苏离整个人累的趴在床上,不想动。

傅祈年百度了一下,要去洗澡。

他把苏离抱了起来,清理干净又抱了回来,“苏离,这次呢?爽了吗?”

苏离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和自己肖想很久的男人在一起睡觉,而且还会如此荒唐的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情,太荒唐了。

主要,他从未想过傅祈年这个直男,竟然如此不要脸的被自己给掰弯了。

“起床吧,带你去吃饭。”傅祈年好心情的摸着苏离的脑袋,柔声道。

苏离只觉得这个世界太魔幻了,他们认识时间不长,傅祈年就像是一座冰山,见到谁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样,甚至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此时对他竟然有点温柔。

完全不像他。

傅祈年轻叹一声,“苏离,我说想和你在一起是认真的,倘若你觉得这样不够,想让我追你,也可以。”

齐煊睁开眼睛,已是下午,他躺在那张水床上,晃晃悠悠。

陆闻帆听到动静,走了进来,嘴角噙着笑,看向齐煊,“醒了?还好吗?“

“我好不好,你心里没数吗?”齐煊的声音沙哑的厉害,虽然他没怎么喊,但是嗓音还是哑掉了。

陆闻帆知道这个家伙今天定会炸毛,抬眸看向他,“你出来看看?有惊喜。”

齐煊根本不搭理他,这次无论如何也别想收买他。

陆闻帆笑了笑,“确定么?会很惊喜的。”

齐煊这个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好奇心强。

他坐起身,“陆闻帆,要是没有惊喜,你就死定了,回了北城,我们就分居。”

陆闻帆没怎么理会他发脾气,牵着他的手把齐煊带去了外面。

齐煊刚走出去,便看到桌子上摆了十瓶珍藏级的酒。

这些酒就像是火苗,瞬间点亮了齐煊的眼眶。

最中间那瓶是威士忌的限量版,这瓶酒刚出来的时候售价600万美元,不过被别人预定走了,后来齐煊一直在找这瓶酒的下落,始终没有消息。

这瓶酒的昂贵之处在于酒瓶,瓶子就像是一件艺术品。

酒瓶完全是水晶制作而成的,上面还奢侈的挂着两根金条,瓶身镶嵌着8500颗钻石以及300多颗红宝石。

齐煊看着这瓶酒,甚至不敢触碰,他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这瓶酒已经高达十位数了。

“你...怎么找到这瓶酒的?”齐煊抬眸看向陆闻帆。

陆闻帆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喜欢吗?”

“喜欢,这瓶酒不是说被人收走了吗?是不是找到很困难。”齐煊的声音变得软了起来,瞬间不气了。

他决定看在这些酒的面子上,暂时饶了陆闻帆。

“还好,上次陆闻璟在国外拍卖行看到的,我让他帮我带回来的。”陆闻帆轻声道。

齐煊抱起酒瓶,爱不释手,“那是不是很贵。”

“还好,送给你多贵都值得。”陆闻帆亲了亲他的额头,“煊煊,看在酒的面子上,不然我们多住一晚?”

齐煊把酒瓶轻轻放下,认真的看向陆闻帆,“想都别想。”

齐煊和陆闻帆回了北城。

瓦尔酒店被齐煊拉入了黑名单,以后再也不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回去至少要休养个一礼拜才能缓过来。

“不对啊,傅祈年和苏离呢?”齐煊侧眸看向陆闻帆,“他们没有回北城?和leo一起呢?”

陆闻帆摇了摇头,“傅祈年说他留在京都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苏离跟他一起回去。”

齐煊轻哼一声,“傅祈年这狗东西,不会把苏离给睡了吧。”

“脑袋里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傅祈年哪是那样的人,他要是那样的话,陈可欣还能跟别人跑吗?”陆闻帆把人搂在怀里,轻声道。

齐煊想想也有道理,窝在陆闻帆的怀里补眠。

苏离和傅祈年当天晚上回了北城,傅祈年的私人飞机过来接的。

他抬眸看向苏离。

“你想搬去我家,还是我搬去你家?”

苏离想了半天,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没有第三个选择,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刚睡了一个晚上,就要求人同居,最主要还没有名分,他根本没有答应呢,怎么能住在一起。

傅祈年看出了苏离的犹豫,摸了摸他的头。

“苏离,我不接受睡完人就跑的渣男行为。”男人蛊惑的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我是初次,你要对我负责。”

苏离内心跑过去成群的羊驼,他努力的保持着笑容,让自己不咬死傅祈年。

“傅总,你别告诉我,你认真的?”

傅祈年抬眸看向他,“我做任何事情都是深思熟虑的,很认真。”

苏离突然泄气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有点怕,怕傅祈年是一时冲动,他不相信自己命这么好。

苏家是京都世家榜首,却很少人知道。

因为苏离毕业后,执意要进娱乐圈,和家里老爷子闹翻,这几年在外面没少挨欺负,因为他从不会提及家里的关系。

所以,苏家的地位配傅家,确实绰绰有余。

他承认自己对傅祈年也是心动的,比起leo,他更喜欢傅祈年的性格。

只是,一切有点太快了。

“不然这样,我们先住在一起,试着恋爱,你如果觉得不舒服或者觉得我们不合适,我给你反悔的机会,好不好?”傅祈年轻哄着,到手的鸭子没有让他在飞出去的可能,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先跟自己同居。

苏离想了想,“不然我搬过来吧,你家是不是离煊煊家挺近的?”

傅祈年听到他喊齐煊这么亲昵的称呼,不太开心。

“喊他齐煊就是了,喊什么煊煊,那是陆闻帆该喊的称呼,不是你喊得。”

“齐煊太见外了,那我该叫他什么?”苏离侧眸道。

傅祈年想了想,“北城的人习惯叫他二哥,既然他比年纪大,你也喊他二哥吧。”

这个称呼倒也可以,苏离点了点头,“行吧,免得陆总介意。”

傅祈年看着他,“那你喊我什么?”

“喊你?傅总啊。”苏离的眼角像挂着月牙,“多亲切。”

傅祈年轻哼一声,“不行,太疏离了,换一个称呼。”

“换一个称呼?喊你什么?不会喊你年年吧?太恶心了。”苏离拒绝着。

傅祈年想了一会,确实有点恶心,“算了,喊我名字吧,不要喊我傅总,太生分。”

苏离没说话,勉强算是同意了吧。

傅祈年是个行动派,到了北城以后直接开车去了苏离的家,带着他去收拾东西,直接把人拐骗到了自己的别墅。

苏离看向他,“傅祈年,那我住哪间?”

“跟我一间。”傅祈年理直气壮的说着。

苏离嘴角轻撇,“不是,我已经和你尝试着相处了,就是过来和你同居,那...当然不能住在一张床上啊。”

“怎么不能,又不是没睡过,我们什么也不做,单纯的睡在一张床。”

呵...谁信啊。

傅祈年声音突然轻柔了起来,“离离,我怕黑。”

最终,苏离没有拗过傅祈年,把自己的东西搬进了主卧。

傅祈年心满意足的笑了下,“晚上齐煊请吃饭,咱们一起去。”

苏离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纵容傅祈年了,自己跟提线木偶一样,完全跟着他的话在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个感觉不太爽。

只是,傅祈年这个狗东西,像是有洞察人的本领,“住进来听我的,以后我都听你的。”

齐煊看着苏离打蔫的样子,又看了看傅祈年神采奕奕的样子。

他拉着陆闻帆的胳膊,“我还是觉得他们有猫腻。”

陆闻帆笑了下,纵然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齐煊组的局,却是傅祈年喊的人,他带着苏离过来了,还叫了陈燃和莫寅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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