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鳏夫找茬(1 / 2)
晌午时分。
下地劳作的人,陆陆续续从地里拔脚往家赶,商量着中午吃什么,看着能不能换一个花样吃。
一直吃烂白菜也不是一个办法,怎么也要吃一口烩菜。
路过徐家门口的时候,鼻子嗅了嗅,空气中飘荡着调料的香味,好奇的探出一个脑袋。
扒拉在门沿上,看着院内隔离出来的小厨房,好奇的打量道。
“老许,你们家的兔崽子在家里面吃什么,怎么这么香?”一个头顶都秃了的鳏夫。
看到徐父之后,笑眯眯的打量道。
“之前,你们家的兔崽子也是一把庄稼好手,这几天,怎么一点也不上心。”
好奇的人不少。
在门口驻足片刻,想要从徐父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嗨!”
“老周,我家娃子你们还不了解,老实木讷,估计也是为前两天退婚的事情伤心,在家里面捣鼓一点好吃的,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徐母连忙搭腔,将众人的目光挡在门外。
烈日炎炎的夏天。
驻足看热闹的村民,闻言之后,满脸的鄙视,朱怜云的条件,在乡下的村庄来说,绝对属于高攀。
就这!
还看不上,真当他是太子爷。
鄙视的看了一眼之后,便漠不关心的离开,看笑话的人也不在少数,好言宽慰两句之后。
便离开了。
扒拉着门沿的周鳏夫,四十多的年纪,贼眉鼠目,对于徐母的话一分不信,就想要强行进门看一眼。
万一要是有便宜可占。
也不枉费自己故意在门口停留这么久。
“老徐,怎么还不让进门坐一坐,冬青,我也好久没有见了,怎么也要进门安慰一下娃子。”
“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心呢?”周鳏夫就要推门而进,脸皮比较薄的徐父也不好阻止。
便随他所愿。
厨房的门口。
徐冬青汗流浃背的翻动着手中的铁铲,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掀开的破旧门帘,连一个苍蝇也挡不住。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秃头,中间秃,两边的发型细细松松的几根头发,斜刘海都挡不住他那锃光瓦亮的头顶。
“冬青,周大叔过来看你了。”笑眯眯的周鳏夫,站在门口,抬脚便看到锅里面的花生。
嘴馋道:“冬青,我怎么不记得你还有这手艺,可不能吃独食啊。”
说罢!
便不顾徐冬青的脸色,自顾自的从锅里面抓出一把花生,一双粗糙的大手,被烫的抓不稳。
洒落在地上不少。
喃喃自语道:“怎么这么烫。”
“乖乖!”
“周秃头!”
徐冬青揉了揉眉心,这年头,谁家不贫穷。也没有几个人自来熟到邻居的碗里面夹菜吃。
四合院的傻柱,那不过是一个异类。
眸光一撇,便不着声色的退后一步,将洒落在脚尖的花生,踢到一边,心中有些腹诽。
特么的是真的一点脸面都不要。
徐瞎子的记忆中,关于周秃头的记忆,依旧历历在目,也可能是他那意难平的青梅竹马。
小玲!
也是一个漂亮的姑娘,两人从小长大,可奈何当初的徐瞎子被朱怜云所迷惑,将小姑娘给抛弃到脑后。
后来听说小姑娘的二叔公,因为喝酒的缘故,直接将她卖给了周秃头,两人的年龄,相差二十多岁。
当初可是一桩奇闻。
没有少被人在背地里戳她那二叔公的脊梁骨,当然,正常人跟一个酒蒙子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谁在乎啊?
若是故事仅仅走到这里,她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也就算了,可偏偏周秃头也不是什么好人。
对她非打即骂。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他的折磨,年纪轻轻,便从山崖上跳下来......
记忆涌动。
徐冬青面目变得狰狞,一脚将周秃头给踹翻在地,翻了一个圆滚滚的圈,一头磕在墙角的门槛上。
疼的他哇哇大叫。
“臭小子,不过是几粒花生米,用得着这样对待老子吗?”
周鳏夫生气的摸着脑壳,也舍不得将花生给扔到地上,而是将花生揣到他那脏兮兮的裤兜里。
还想想着晚上打上二两酒。
美美的喝一点呢?
“你当谁老子呢?”
徐冬青不屑的扬起铁铲,敲到在他的肩膀上,一个好吃懒做的鳏夫,平时也不下地劳作。
游手好闲!
也就是实在是饿的发慌之后,才会扛着锄头,去地里面装装样子,可是没有少被村民诟病。
“老徐,你难道不管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