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玩玩-2(1 / 2)

尝过一次她的身体,夏暮寒更能明白那个人为何在德国秘密养了她整年。

后面几天的画展,夏暮寒每晚恋陈怡妍在床,不舍得离开她半步。

“慕寒,我给你画肖像画,好吗?”

“不给。”

陈怡妍伸手搂住男人脖颈,柔声撒娇哄他:

“给画嘛。好不好。”

怎么非要画他,艺术家都有怪癖,见不得完美事物,遇见便着迷,非得画的尽善尽美,方才满意。

夏暮寒受用她的哄,扯唇浅笑,“洗完澡给你画。”,说着抱起陈怡妍去洗澡。

一个小时后,夏暮寒浴袍裹身,懒散倚在沙发给陈怡妍当画模。

“慕寒怎么样都帅。”

“好好画你的。”

十几分钟后,陈怡妍已收笔,正要将画好的肖像画拿给夏暮寒,男人手机忽然响起。

林静雅来电,夏慕寒长指滑开,电话那边的女人心急如燎,语调饱含紧张:

“慕寒,伯母哮喘复发,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你快赶来英国。”

“等我。”

夏暮寒摁灭手机,即刻迈步走去衣橱穿衣。

傅亦霏伴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曾经做过两次手术,收效甚微,加之后来患上哮喘,身体状况岌岌可危,夏暮寒爱母心切,素来对母亲言听计从,自幼从未忤逆过傅亦霏的任何要求。

而他最怕的就是母亲哮喘发作,新旧疾病联合复发,随时会要了傅亦霏的命,即使他拥有万亿资产在险恶的重疾面前仍是束手无策。

夏暮寒一心挂念母亲安危,出来无视陈怡妍径直朝房门走去,迈出数步方才记起室内的陈怡妍,回身走到女人面前,伸手揽她在怀,温声:

“等我,我会派人来接你。”

“快回去吧,阿姨需要你。”

外公脑梗塞依然在医院躺着,那种对亲人的担忧,陈怡妍深懂。

夏暮寒不再迟疑,放开陈怡妍,疾步离去。

抵达英国,男人直往医院。

病房中,夏政涛与林静雅陪在刚醒来的傅亦霏身边。

门开,夏暮寒疾步走入。

夏政涛睨了眼来人,冷语:“玩野了!还知道回来。”

林静雅贤惠有加,疼了20几年的男人,怎忍他受责备!即刻帮男人圆场:“伯父,慕寒工作忙。连夜赶回来的。”

无视父亲的愤怒,女人的宠爱,夏暮寒淡漠走向病床的傅亦霏,俊眸变暖,温声:“母亲,我回来了。”

傅亦霏心中有气,面容冷淡,直视夏暮寒,厉声:“帝都、魔都、美国,始终是同一个人。寒儿,这次回国又是因为谁?”

不愿母亲动怒,夏暮寒不语。

林静雅轻笑,有意近夏暮寒身,柔语提醒:

“慕寒,医生说伯母不能再受任何刺激,病情若连续复发,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满孩子的沉默,夏政涛直视夏暮寒,怒气加重几分:

“商家如今在欧洲的势力不容小觑,你再这样和那个女人纠缠下去,夏家只会败在你手中。”

她亦非祸水,我亦非昏王!败从何起?

“我要一个女人,何至于会败夏家!”

我的儿,自幼稳重明理,今日要做逆子不成!

傅亦霏闻声情绪激动,不由重咳几声,喘息不止:“寒儿,你。。要反了。。父母不成?你。。刚说什么。。你想要那个。。女人?”

林静雅见状,顺势再做警醒:”慕寒,不要说胡话,你想气伤伯母吗?”

夏暮寒看着情绪激动话不成段的母亲,妥协宽慰:

“为了曼妮,同时打响夏氏国际集团在艺术界的知名度。”

傅亦霏稍做平复,缓慢顺气,继续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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