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和这小东西 是什么时候好上的(1 / 2)

而屋子那边,此刻正位于平日里仙君所坐的位置上,安静打坐的那个绝色的女君,慢慢睁开了她冰雪一般冷的眼眸,眼中的神色,带着普通人不敢与她对视的高傲。

她静静的在那儿不动,与生俱来的天人之姿,会让凡人联想到在这片土地上最苦寒的地方,那里生长着一颗千年的梅树,上边开出的唯一一朵,玄色梅花。

这是一位永远喜怒不形于色的仙家,普通人若是站在离她稍微近一些的地方,哪怕是艳阳高照的六月都会感觉到寒气浸骨。

凉气会从你的脚底板开始一直冒到你的头发丝儿,让你哪怕是站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都能照样体会一把什么叫“不受控制的打寒颤。”

玄英感受到站在仙君身旁的阿茶,她身上的灵气干净纯粹,十分通透,是极为不错的修炼之人。

玄英自是快速的隐去仙骨,在非同族者的陌生人面前,不管是仙族或者其它妖物灵类,一般都不会轻易显示出自己的真身。

而比起惊讶于这股力量深不可测的阿茶,仙君自是清楚的知道,这是那位比他还长了五千岁的女神仙来寻他了。

平日居住的屋子近在眼前,就在院子大门两米的位置,阿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的一把直接抓住了仙君的手,拦下了他继续往前走的步伐。

人族的身体会有生老病死,寿命不过百载,身体温度比随随便便就能活个几千年的仙族高出许多。

虽说仙君隐去仙骨化身凡胎,但这毕竟只是仙家的障眼隐匿之法,而并非真正的凡间父母精血融合生长的肉体凡胎。

所以当阿茶的手第一次不隔衣物,接触到自家恩公手上的皮肤时,这明显低于人体温度的冰冰凉触感让她即刻回头。

阿茶是修炼之人,修炼之人的体温本就比常人要低上许多了,而此刻,她抓住对方的手腕竟比自己还要凉上许多。

紧接着,阿茶来不及多想,另一只手快速的搭在仙君的额头上,竟发现,额头也是像雪人一样的冰冰凉。

然后她又把手迅速的搭在仙君的脸上,冰凉,接着又移到更靠近人族心脏一点的颈部,希望那里会有一点温热,却仍是像雪人一样的冰冰凉!

两人的气息交织在鼻尖,气氛明显暧昧至极。

然而被阿茶这样可以说是带着“明显轻薄”的“不法操作”一顿摸完。

平日里举止大方,一派温和的仙君,反应过来阿茶的出格举动时,竟直拍掉了对方的手,背过身去黑了脸。

真是一点也不解风情。

当然,与其说是黑了脸,用形容人族的“红了脸”更适合描绘他现在的心情。

看来也不是一点都不解。

仙族体温大多都如霜如雪如极冰,怕是想红也红不起来,所以只能越来越黑了……

被打掉揩油“咸猪手”的阿茶,忽地反应过来男女有别,自己刚刚着一番无礼操作,怕是让他的恩公觉得自己对他轻薄不敬。

看着背过去的恩公,阿茶心想,这怕是生气了,所以敢忙上前道不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阿茶失了礼数。”

那边仙君正想着扯个什么有理有据的谎,好向身后这个心思细腻的小美人圆过去自己的体温为何异于常人,好继续保住在她心中“人间普通弱男子”形象。

一听到阿茶一连三个对不起,即刻就转过了身。

他是修炼了三千多年的仙族,天上地下都游历了不知道几遭,人间那些男欢女爱公子小姐的风流韵事,还有天上地下那些仙魔鬼怪的也会有的情情爱爱,算是一个也没少见过。

况且今天来寻他的这位老朋友,就是个“深陷泥潭”千年之久的老神仙。所以他很快就从刚刚“黑脸懵圈”的情况里苏醒过来。

阿茶见他不语,只当他还生气,赶紧上前哄他,却不敢再靠近,更不敢再去拉他的手摸他的脸和脖颈探查体温。

“是阿茶唐突了,恩公你可千万别生气,天这么冷,我以为你冻着了,怕会生病。”

见恩公不语,她继续道:

“你这身子骨文弱,生了病,怕是,不容易好。”

阿茶说的极为小心翼翼,生怕对方又不高兴,毕竟自己刚刚的举动多少是有些失礼,所以声音细地似一只小猫咪一样。

“好嘛,不用自己圆谎了。”仙君想着,仍未答话,只是轻轻咳嗽了几声。

阿茶心里一边儿想着对方不要再生气,一边想着师傅曾经告诉过自己的:“人孰无过,知错就改。”整个人就那样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听到自家恩公轻轻咳嗽几声,立马觉得自己验证了猜想,这么低的体温,果然是受寒了嘛!

仙君看了一眼离自己四五步远不敢上前,在一旁垂着眼睛,又不好意思又紧张自己的阿茶,主动走了几步靠近。

然后不等阿茶说话反应,顺势隔着一层衣物牵起阿茶的手腕边走边说:

“我这体寒,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

所以,站在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老桃树下,一身墨色衣裳,和仙君一样隐去周身仙骨化身肉体凡胎的玄英。

转头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仙君牵着一个十几岁的人族少女,一前一后在这深夜里进了院门。

玄英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想,这举止,在目前人界的这个朝代,是否有些过于亲密了?

再一想到,自己刚刚在屋内时,看到的陈设。

桌子是有大大小小的两三张,椅子是有高高低低的四五把,但这整个小院子里,翻来覆去,可就只有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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