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018106(1 / 2)

   少年嗓音中还带着微许迟疑的不确信,却已经得到了对方的肯定。

   “对。”

   傅斯岸仍看着他,问。

   “那我是不是也有义务考虑你的感受?”

   舒白秋微怔,意识到对方用的是“也”。

   “你是我的未婚夫,是我的病人。”

   男人声线沉沉,在车外起了寒风的冬雨中,稳得像质感冰冷、却足以遮蔽一切风雨的铁穹。

   “我需不需要对你负责?”

   傅斯岸仍是那种惯例地、冷静而耐心的口吻,熟悉得像舒白秋之前几次听到过的那样。

   而这回,傅斯岸把自己作例证,也当做了教导中的一环。

   舒白秋面色仍有怔然,他张了张唇,一时没能发出声音。

   这个问题对舒白秋来说很难,也很陌生。

   但在发问的同时,这个疑困棘手的难点,也被提问者讲明了答案。

   让人足以听懂。

   “……”少年的长睫微动,终于咬出了清楚的回答,“……需要。”

   “嗯。”

   傅斯岸严整地复述他的答案。

   “我需要对你负责。”

   舒白秋的眼睫又晃了晃,就见面前的男人抬手,将颈间松松搭绕的围巾取了下来。

   接着,带着些许暖意的围巾贴过来,系在了舒白秋的颈间。

   傅斯岸今天穿的长款大衣,闲散垂落的围巾只起到了装饰作用。

   但他取下来给舒白秋围上,却是绕得严实细致,细密地护在了少年的脖颈。

   羊绒围巾看似轻薄,却极为温暖柔软。舒白秋的颈间生出一团舒适的暖意,颌侧又被温热的指腹抹蹭了蹭。

   傅斯岸问他:“现在痛吗?”

   舒白秋反应过来,傅先生是在问自己刚刚说过的颌关节骨痛。

   他摇头,脸颊很轻蹭过对方的指节和羊绒围巾。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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